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2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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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這里。”曹瑩瑩呼吸著新鮮空氣,“我真的很幸運……” 趙二狗沒忍住摟住了她的腰,他的余光掃了一眼周邊,見沒有人經過,迅速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曹瑩瑩的臉紅的幾乎要滴血,她連忙快速往前走,將丈夫遠遠甩在后頭。 兩人剛進院子,就感覺到院子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程彎彎坐在堂屋里,程圓圓在邊上清點賀禮,魏家三姐弟惴惴不安站在邊上,三牛和四蛋也是一臉凝重。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趙二狗走進去,“娘,是賀禮有問題嗎?” 程彎彎抬眸,淡聲道:“瑩瑩,去清點一下你的嫁妝,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 這邊庫房都是程彎彎的東西,以及昨天大婚收到的賀禮,曹瑩瑩的嫁妝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四個箱籠,就擺放在新房之中。 她知道可能發生了什么事,立即進新房查看了一下,一小會就走了出來:“都在,什么都沒少。” “賀禮也沒少。”程彎彎的聲音緩緩透出冷意,“少的是朝廷賞賜下來的百兩黃金。” 她從九品升到七品,朝廷賞了黃金百兩,這是整個大河村的人都知道的事。 “我們家遭賊了?”趙二狗不可置信,“大黑小黑小點都在,萬萬不可能讓人接近庫房,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趙四蛋吐吐舌頭:“昨天我給它們三個喂了蹄筋,大嫂說這道菜放了黃酒,三個家伙醉了一晚上。” 趙大山眉頭緊鎖:“敢在大河村動手,這人膽子不小,我這就去找王叔安排巡邏隊的人調查……” “怕是不好查。”趙三牛嘆氣,“喜宴上好酒好菜,大多數人都喝醉了,無從查起。” “嬸子,我有話說。”魏小海走出來,“半夜我尿急出來,看到一個黑影抱著一個包袱從屋子里跑出來,我喊了一聲,他沒理我,推開院門就走了,那身影,有點兒像大姨夫。” 程圓圓的身子一顫。 從知道百兩黃金不翼而飛之后,她心中就隱隱有個猜測,但一直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肯定是我爹!”劉大丫捏緊了拳頭,“去年阿奶家不見了一兩銀子,就是被我爹偷走了。” 劉二丫咬牙:“我爹這個人好吃懶做,每天都是睡到太陽出來,大半夜突然走了,肯定是干了虧心事。” “二姨,報官吧。”三毛緩聲道,“百兩黃金,這可不是小數目。” 程彎彎勾了勾唇角。 昨天她特意將百兩黃金放在庫房最顯眼的地方,一進來就能看到,主要是因為,這黃金上有官印,只有朝廷賞賜下來的金子銀子才會有印章,這樣的銀子很少在距離京城幾百里以外的市面上流通,她要找回來實在是太容易了,而且,偷竊官銀,數額如此巨大,重則死罪,她要讓劉魁不死也脫層皮。 她看向程圓圓:“大姐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辦?” 怎樣處置劉魁,最終還是得看大姐的意思,畢竟兩人二十多年夫妻,她怕自己插手過多反倒成了惡人。 程圓圓抬起頭,那雙向來軟弱的眼睛里,是堅定和果決:“他最喜歡偷雞摸狗,劉家村家家戶戶都被他摸過,人家曬在門口的小魚干都能被他給順走。但他姓劉,劉家村里正是他親大伯,族長是他親爺爺,他犯的事,都被里正和族長平下去了。在劉家村偷就算了,現在他竟然將手伸到大河村來了,而且,還是伸到我親妹子的頭上!三毛說的對,報官吧,必須報官,縣令大人說咋處置就咋處置,這都是他罪有應得!” 程彎彎松了一口氣,能大義滅親就好,說明夫妻情分差不多已經耗光了。 但是報官之前,先把兩人之間的婚姻關系了斷。 她站起身開口:“縣令大人忙得很,在報官之前,先去一趟劉家村找證據,三牛,你喊四個巡邏隊的漢子跟咱們一道去。” 第406章 沒有你說話的余地 馬車一路朝劉家村疾馳。 一共兩輛馬車,一輛是程彎彎家以前購置的,另一輛是以肥皂工坊名義購置的,專門用來采購。 太陽緩緩從天邊升起來,馬車駛進了劉家村。 一日之計在于晨,村莊里的人都在田地里勞作,除了好吃懶做的劉魁。 他本來就喝了酒,又偷偷辦成了一場大事,深夜抹黑靠雙腳走回來,整個人疲累又興奮,藏好金子后,沾床就睡了。 夢里,他拿著金子去怡紅樓,叫了頭牌花魁來陪酒,那高高在上的花魁對他阿諛奉承,極盡討好…… “開門!” 突然響起敲門聲。 劉魁罵罵咧咧道:“老子正在快活,不相干的人給老子滾!” 他伸手去抱懷里的美人兒,卻抱了個空,一睜眼,才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剛剛竟然是做夢。 而敲門聲越來越劇烈,緊接著,不知是誰踹了一腳,木門轟然坍塌,幾個眼生的漢子走了進來。 “你們干啥!”劉魁從床上一躍而起,“什么人也敢闖到我家里來,簡直不知死活!” 巡邏隊四個漢子上前,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按著扔到了外頭院子里。 “彎彎?”劉魁趴在地上,不可置信,“彎彎,你這是干啥,咱們可是一家人,你這咋是要鬧事的架勢?” 來人除了巡邏隊的人,還有程彎彎和程圓圓,以及劉三毛。 兩駕馬車占據了院子門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外出干活的劉家老大老二兒媳婦們也都回來了,完全不明白發生了啥事。 “娘,這是咋了?”劉老大看著程圓圓問道,“二姨咋帶這么多人來咱們家,門都給踢壞了。” 程圓圓滿臉冷色:“姓劉的,你趕緊把偷走的東西交出來!” “你這臭娘們胡咧咧些啥!”劉魁從地上爬起來,“老子是你男人,別往你男人身上潑臟水!” 他說著,靠近程圓圓兩步,壓低聲音,“你男人有錢,那也是你的錢,你這個賤人竟然帶人回來抓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雖然早就確定是劉魁所為,但真的從他嘴里聽到這恬不知恥的話,程圓圓還是被氣到了,她的手抖起來,揚起,狠狠一巴掌扇過去。 “賤人,敢打老子!” 劉魁直接一腳踹過去。 這一腳,被趙三牛給擋住了,然后踢向劉魁的膝蓋,撲通一聲,劉魁跪在了地上。 劉老大嚇了一跳:“二姨這是干啥,我爹再怎樣也是二姨的姐夫,咱們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動手,快松開我爹。” 程彎彎直接笑了:“你爹對你娘動手的時候,你但凡出言幫幫你娘,你娘的日子都不會這么難過,果真是你爹的好大兒,真孝順。” 劉老大臉色難看:“誰家男人不打女人……” 程彎彎滿眼失望,厲聲道:“進去搜!” 巡邏隊四個人朝屋子走去,劉三毛也垂眼跟著進去。 “干啥,你們干啥,還有沒有王法了!”劉魁怒聲吼道,但被趙三牛按著,他動彈不得,只能大聲道,“你們兩個臭小子還愣著干啥,快去找里正,找族長,說大河村的人來咱們家欺負人了,快去!!” 劉老大立即轉身奔出去。 事實上,劉家里正和族長早就得到了消息,兩個人正唉聲嘆氣的趕過來。 他們劉家這一脈,就出了劉魁這個混賬,整天要給這個混賬擦屁股,里正和族長也非常心累。 但沒辦法,誰讓劉魁親爹親娘死的早,他們當爺爺當大伯的,只能罩著。 “誰來我劉家村鬧事?!”劉里正大步進去,“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哪來這么大的膽子?” “他大伯,這位是穗孺人。”程圓圓深吸一口氣開口,“看到當今圣上親封的七品穗孺人,還是先行禮吧?” 劉里正和劉族長均是一愣。 本來他們之前并不知道劉魁媳婦的親姐成了穗孺人,但這陣子劉魁天天在村子里宣揚這事兒,所以劉家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程彎彎一身氣勢,和身邊的眾人之間仿佛有一道天然的屏障,眾人如腳下之泥,她像天邊之云。 劉里正和劉族長沒什么懷疑,立即行禮:“見過穗孺人!” “阿爺,大伯,她仗著自己是穗孺人,欺負到我們劉家人頭上來了!”劉魁大聲喊道,“快收拾她,別以為是個七品就了不起,一個泥腿子婦人,真以為受封了就高人一等嗎……” “你閉嘴!”劉族長狠狠瞪他一眼,“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 說著,扭頭看向程彎彎,拱手道,“敢問穗孺人,我這不成器的孫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說出來也好叫我們幫忙教訓他。” 程彎彎淡聲開口:“等會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并沒等多久,巡邏隊的人就拎著一個包袱走出來,那包袱還是大紅色,昨天村民們送的紅布頭,紅色的包袱扔在院子的桌上,發出重重一聲響。 劉里正愣住:“這是……” 程圓圓走過去,將紅布揭開,金燦燦的金錠子,在陽光下有些刺眼,劉家那些人都呆住了。 “果真是姐夫偷走了金子,這算不算是人贓并獲?”程彎彎譏諷的道,“帶上證物和賊,咱們去城里報官。” “我藏在地洞里,這是咋找到的……”劉魁睜圓了眼睛,“三毛,是不是你帶人下了地洞,你個王八犢子白眼狼,你特娘的竟敢害你老子……” 這話,就是承認自己偷了金子。 “啪!” 劉里正一耳光扇在他臉上。 “不成器的東西,連穗孺人的錢都敢偷,誰給你的膽子,簡直是丟我們的臉!” 劉族長的腰彎了一些,低頭道:“穗孺人,既然金子已經找到了,就還是別報官了吧……穗孺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訓這個不成器的孫子,絕不會再讓他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程彎彎勾了勾發絲:“咱們大宇朝的律法寫的清清楚楚,只要是偷了東西,那就必須送官,不能因為找到了贓物,就當這事兒不存在吧?劉族長是個大度的人,但,我不是。來人,把劉魁綁起來!” 劉族長急的不行,劉家這一支要是有人蹲大牢了,那他們劉家在村子里都會受人詬病,以后還怎么管理劉家村? 他看向程圓圓:“你也說兩句話,總不能真讓你男人坐牢去吧,穗孺人是你親姐,一定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程圓圓一字一頓道:“報官,必須報官!” 第407章 我要休夫書 “你個臭娘們,都是你害老子!” 劉魁眸子赤紅,恨不得撲過去,將程圓圓給掐死。 要不是這個賤人,程彎彎絕對不可能想到是他偷走了金子。 那么重的金子,至少有一千兩,這么多錢,他可以干多少事情了,結果,全被這個賤人給毀了。 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和程彎彎保持友好關系,以后還多的是機會。 想到這里,劉魁立即變臉,一個三十多的大男人當場痛哭起來:“彎彎啊,都是姐夫糊涂,姐夫喝了幾杯貓尿,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看到金子還以為是自個撿的,就不要臉的帶回來了……姐夫知道錯了,你就饒了姐夫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