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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204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臉上都是和善的笑容。

    程彎彎笑起來:“我要兩斤半豬rou,再要一個豬腳,一根排骨,剩余的換成大骨和內臟。”

    她的大盆子遞過去,很快就裝的滿滿當當,有一種豐足的喜悅感。

    不止是大河村的人都有份兒,新來的大河村人也都領到了野豬rou,一人三兩,沒有絲毫偏頗。

    這天是臘月二十九,晚上就得準備過年需要的食物了,家家戶戶都生火開始做吃食。

    許多人來程彎彎家中買干柴,這些原本是肥皂工坊儲存的柴火,在下雪低溫的這短短四五天內,已經賣的差不多了。

    “嬸子,干柴已經沒剩下多少了。”吳小錘走到灶房里匯報道,“按照家里燒柴的情況來計算,剩余的干柴只能夠燒到正月初七。”

    程彎彎開口道:“等過完年了再思慮這件事。”

    萬一年后雪停了呢,這事兒就迎刃而解了。

    實在沒有干柴,濕柴也不是不能燒,就是略微麻煩一些。

    “小錘,你先把賬房的事情放一放,洗個手,過來幫忙。”程彎彎指了指案板上的豬rou,“這些rou全部剁碎了,剁的越碎,獅子頭的口感就越好。”

    吳小錘疑惑不解:“這rou跟獅子頭有啥關系?”

    趙四蛋哈哈大笑起來:“我以前也以為獅子頭是獅子的腦袋做的,后來才知道,就是油炸rou丸子。”

    吳小錘鬧了個大臉紅:“rou丸子我也沒吃過……”

    “可好吃了。”阿福舔了舔嘴唇,“你二姐做的獅子頭,比酒樓里的還好吃。”

    他一邊說,一邊揉面團。

    今天要做很多油炸食品,這是大河村過年的風俗,純rou丸子,豆腐rou丸子,韭菜rou丸子,炸油餅,炸翻花……還要做一些孩子吃的零嘴兒,麥芽糖,糖餅等,灶房里忙不開,堂屋的桌子上也在忙。

    虞夫子和賀霄也來了,只不過這兩人啥都不會,就坐在邊上喝茶,聊一些時政。

    孔繡娘則在做一些村里沒見過的稀奇點心,無非就是面粉雞蛋加上一些糖,能做出各種各樣的點心。

    這是在為第二天的過年做準備,一家人忙到很晚才休息。

    臘月三十,一大早,趙老頭子就讓倆兒子將家里最大的桌子抬過來,一共擺了三個桌子出來。

    老趙家所有人食材也都拿過來了,并在一起做一頓豐盛的團年飯,這是村子里的習俗,就算是分家了,只要父母尚在,晚輩就必須合在一起吃團年飯。

    老趙家那邊十幾口人,程彎彎家這邊也是十幾人,加在一起接近三十號人。

    灶房是女人們的天下,圍在一起議論菜色,嘰嘰喳喳沒個停的時候。

    院子外面是孩子們鬧騰,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堂屋里是男人們的天下,趙老頭子坐在主位上,虞夫子賀霄在喝茶,程昭等人陪著說話。

    “原來過年也可以這么熱鬧。”虞夫子感嘆了一聲,“大河村,真是與眾不同。”

    他還沒離開虞家之時,也曾慶祝過新年,但也沒有熱鬧成這樣。

    后來離開虞家,孤苦漂泊,體會過一個人過年的凄苦,后來娶了妻子,有了孩子,新年才慢慢有了滋味。

    突然,有些想家了。

    不是虞家,而是妻子,還有一兒一女。

    本來約好了臘月二十回去,沒想到,竟然回不去了,等通路之后,他一定要借用穗孺人家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回湖州,回到家人身邊。

    賀霄喝了一口茶,緩聲道:“確實是熱鬧。”

    賀家,應該更熱鬧吧。

    大紅燈籠,噼里啪啦的爆竹,絡繹不絕的訪客……

    遠在京城的賀家,回不去的賀家,也不會再有任何關聯的賀家……還有那個朝他嫣然笑過的女子,她應該已經嫁人了吧,希望她的選擇沒有錯,希望她后半輩子寧靜幸福……

    賀霄低頭,茶被當成了酒,一口喝盡。

    “咋感覺你們興致都不高?”趙老頭子捻了捻胡須,“不過也是,大過年的,家家戶戶團圓,你們幾個都是孤單留在外鄉,心里不痛快也正常。來,虞夫子,趕緊說說童生試是咋回事,也讓我這個沒讀過書的老頭子了解一下。”

    一說到考試,趙四蛋就沒法再在外面愉快的玩耍了,被迫過來聽課。

    “第一場考試叫縣試,平安縣城設有考點,考試時間是二月初二,考兩場。”虞夫子摸了摸胡子道,“字跡差者第一場就會被淘汰,景思,你的字還是太差了一些,需勤加練習……”

    趙四蛋拱手:“是,夫子。”

    程彎彎倒是能理解這小子的痛苦,從認字到現在才不過半年的時間,能把字跡寫清楚也已經很不錯了,要想學會程昭那樣一手字,怕是至少得好幾年功夫,左右四蛋還小,慢慢練就是了。

    趙老頭子笑瞇瞇的道:“四蛋,你就是咱們全家的希望,你可一定得考個童生回來。”

    趙四蛋苦著臉道:“大表哥十六歲才考上童生,我不及大表哥聰明,我肯定不行……”

    “你們二人可不能放在一起比。”趙大山說道,“程家沒錢,大表哥讀書需要自己去賺錢,一天能有一半時間留著看書就不錯了……而且我記得,第一年考的時候,需要交好幾兩銀子的保證金,因為程家拿不出來,大表哥耽誤了,不然十二歲就能成童生……”

    趙二狗點頭:“大表哥讀書很辛苦,四蛋你可是啥都不用cao心,喂雞喂鴨的活兒也被阿福給攬過去了,你要是考不上童生,就說明你讀書偷懶。”

    “行了行了,你們幾個但哥哥的,恐嚇弟弟干啥?”程彎彎笑罵道,“童生要是這么好考,你們都給我去考一個成嗎?”

    趙大山連忙擺頭:“那啥,四蛋,你努力就行,考不上也沒事。”

    趙二狗咳了咳:“我對科舉沒啥興趣,實在是太難了,四蛋,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我才不會放棄呢。”趙四蛋挺起胸膛,“今年考不上,那就來年,來年不行,那就后年,我就不信拿不下來。”

    當了官,才能給娘請封誥命夫人,他要讓娘成為十里八鄉最風光的老太太。

    第319章 第一個年過去了

    豐盛的團圓飯擺上桌。

    趙大山早就備好了竹子,在院子里放了爆竹,就可以正式開餐了。

    二十五個人,在三張桌子邊上圍著坐下來,男人們一桌,孩子們一桌,其他人湊一桌。

    一共十二道菜,整只白切雞,整只烤鴨,東坡rou,獅子頭,糖醋排骨,筒子骨燉蘿卜……男人這桌還放了一壺香醇桂花酒……色香味俱全,可謂是豐盛到了極點,堪比京城大戶人家的酒宴了。

    陳二妞坐在一群孩子中間,手腳局促的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她來大河有一段時間了,住在外婆家里,天天和外婆家的人一起吃,吃的比他們陳家好多了,但是來了大舅媽家里,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

    這么多菜,全是rou菜,她都不敢下筷子。

    “二妞姐,這個獅子頭可好吃了。”春花夾了一個丸子放到她碗底,“大嫂的廚藝越來越厲害了,真香。”

    “還有這個白切雞也好吃。”夏花扯下來一個雞腿,放在陳二妞碗里,“二妞姐,趕緊吃,不然等會沒你份兒了。”

    那邊冬花埋頭吭哧吭哧狂往嘴巴里塞食物,獅子頭吃了三個,白切雞撕下來一小半放自己碗底,四五口就干掉了,還有那烤鴨,本來是該切片來吃,春花正要切下來分給大家,冬花就已經扯下來了一只鴨腿,滿嘴油光的啃起來。

    孫氏坐在旁邊一桌,氣的腦門都快炸裂了。

    一桌這么多菜,每個人吃飽了都不可能吃完,這個死丫頭是餓死鬼投胎嗎?

    但大過年的,又不能罵孩子,她只能將生氣轉化為食欲,大口大口吃rou喝湯,連干了三碗才罷休。

    孫氏放下筷子,抹嘴道:“娘,我決定了,讓冬花也跟著孔繡娘學繡花。”

    一聽這話,孔繡娘一個激靈。

    雖然她沒跟冬花坐在一張桌子上,但也能看到冬花的吃相,這丫頭太虎了,不適合這種精細活兒。

    孔繡娘還沒想好怎么推拒,趙老太太就一摔筷子道:“大過年的,我也不想給你沒臉,你非得往我身前來湊。冬花那樣兒,你瞧她像是能做針線活兒的人嗎?”

    “我這不是……想給冬花謀個出路么?”孫氏委委屈屈的道,“秋花也跟著夏花在學針線了,就咱們冬花還沒著落,我這個當娘的能不著急嗎?”

    以前村里的丫頭們都是幫家里干活,到年齡了就嫁出去,沒啥好著急的。

    但現在,許多姑娘都有了出路,一些在大嫂家里干活,一些學繡花,日后還可以去幫曹家養蠶織布……當別人家的丫頭都會賺錢了時,再看看自己家的小閨女,怎么看都不順眼。

    冬花蹬蹬蹬跑過來:“我才不要學繡花,我不喜歡!”

    “你這孩子,咋一點都不懂事!”孫氏揚起手就要打。

    趙老太太瞪眼道:“平時不教訓,大過年的打給誰看,把你的手放下去!”

    孫氏只得收回了手。

    程彎彎溫聲開口:“冬花,告訴大伯娘,你喜歡做什么?”

    冬花嘴巴上還有油,咧開嘴笑道:“我喜歡吃東西,啥好東西我都喜歡吃。”

    程彎彎:“……”

    這就是標準的吃貨,和孫氏一脈相承,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老趙家的所有孩子,她確實最不喜歡冬花。

    但冬花也才八歲而已,除了貪吃,有些不講禮貌之外,其他的,貌似也在容忍之中。

    程彎彎溫聲開口道:“既然你喜歡吃,那就好好研究吃這個行當,當你把吃研究透徹之后,未必不是一種本事。”

    “跟大伯娘一樣開酒樓嗎?”冬花歪著頭,“可是開酒樓要好多好多錢,我哪有這么多錢?”

    文氏沒忍住道:“你們大伯娘最開始也是賣冰粉起步,一碗冰粉兩文錢,才慢慢的掙下了如今的家業,飯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一開始就想著開酒樓,那可能一輩子都辦不成。”

    孫氏拉住程彎彎的袖子:“大嫂,你的意思是,咱們冬花真的能在吃食這個行業闖出頭嗎?”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程彎彎將自己的袖子扯出來,“不管做任何事,都需要認真和細心,肯學習肯鉆研,最最關鍵的是,不能要有一顆堅韌不輕言放棄的心,冬花,你有嗎?”

    冬花抓了抓腦袋,大伯娘講話好復雜,她聽不懂。

    她將話題轉到別處:“大伯娘,我會做野菜雜糧餅子,一個餅子兩文錢賣出去,應該會有人買吧,我要賣多少個餅子,才能買得起酒樓?”

    程彎彎頭疼。

    這孩子是跟酒樓較上勁了嗎。

    “行了你,嘰嘰歪歪個沒完。”趙老太太沒好氣的說道,“雜糧餅子誰都會做,別人憑啥買你的,一邊玩去,別吵著大人吃飯。”

    冬花被春花趕緊牽走了。

    孩子們吃完出去玩了,女人們坐在桌邊說家長里短,男人那一桌喝起來了。

    趙老頭子頭一回過了個富足年,喝高了,說話都開始含糊:“……要是我們家老大沒死,這頓飯才叫真正的團年飯……嗚嗚嗚,老大你咋就這么死了,你死的好慘吶……”

    趙大山的眼圈頓時就紅了,他是長子,也是對親爹印象最深的孩子,他連爹的最后一面都沒見著。

    “人都死了,還提起來干啥子。”趙老太太冷聲道,“大過年的,說點開心的事情,比如說,孩子們的婚事,二狗的婚事完了之后,就是三牛和大旺,春花也得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