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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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敢上前將他扶起來。 “大家也都看到了,只要不招惹這些狼,它們是不會傷人的。”程彎彎開口道,“大家讓一讓,讓狼群回山上去吧。” 站在門口圍觀的人立馬讓出一條道來。 四只母狼在小黑的目送之下,大搖大擺離開張家院子,朝山上走去。 等狼群消失在了視野之中,眾人才敢議論出聲。 “這些狼也太聽大山娘的話了吧。” “不是聽大山娘的話,是聽小狼崽的話,小狼崽是大山娘救回來的,這些野狼還知道報恩呢。” “大山娘有大山爹顯靈護(hù)著,如今又有野狼報恩,誰還敢再惹他們一家人。” “你沒事惹大山娘干啥,這不是沒事找事呢嗎?” “……” 張婆娘損失了六十文錢,rou疼的要命,她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吼道:“大山娘,我看你是故意勾結(jié)畜生欺負(fù)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今兒我家被野狼威脅拿出六十文錢,明兒就是你家,還有你家,必須解決這些野狼,否則大河村后患無窮!” 張無賴捂著后腦勺附和:“養(yǎng)野狼就是為了對付咱們村里人吧,里正,大山娘家里的小狼崽子絕對不能留!” 程彎彎將地下的小黑撈起來抱在懷中,她冷笑道:“小黑能不能留,你說了不算。” “那就讓大家伙來說!”張無賴看向周邊看熱鬧的人,“大家伙,你們放心咱村里住著一只小狼崽嗎,狼崽小時候是沒啥,等它長大了,就是喪盡天良的玩意兒,今兒咬人,明兒吃雞,咱們還不能反抗,否則山上的母狼就下來吃人……” 程彎彎淡淡看著村里其他人的反應(yīng)。 若是村里人和張無賴站在同一陣線,那她以后不妨自私一點(diǎn),有這些野狼在,她也不怕被人找麻煩。 “我說張無賴,你這話就不對了。”朱老婆子打斷張無賴的話,“是你婆娘偷東西,野狼才找上門,自己做錯了事,咋能怪畜生呢?” “就是說啊,人家野狼抓來的獵物被你婆娘拿走了,能不著急上火嗎,要不是你反抗,野狼也不會傷你,都是你自個作的。” “還有啊,大剛娘,你以后別老搞些偷雞摸狗的事兒,畜生都瞧不上你,你以后還咋見人?”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張大剛和張婆娘臉上臊得慌,張大剛也覺得沒臉見人,跑屋子里去了。 程彎彎摸了摸小黑的腦袋,準(zhǔn)備回家繼續(xù)睡覺。 這時,泥鰍爹王永成急匆匆跑過來,今晚是他巡邏,一直在山上轉(zhuǎn)悠。 他跑的氣喘吁吁,彎著腰喘氣道:“里正叔,我在山上看到了三四個可疑的人,我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路,結(jié)果聽到他們提起啥王員外,一個多月前鎮(zhèn)上王員外家的糧食不是被盜匪偷走了嗎,縣令大人還貼過通緝令,我仔細(xì)看了兩眼,通緝令上的畫像和剛剛山上的可疑之人非常像!” 這話一出,圍著還沒散去的人臉上全露出驚恐之色。 前十幾年前世道不好的時候,從一個村去另一個村的半路上,都會遇上劫匪。 后來朝廷派人剿匪,世道才漸漸太平了。 但是去年蝗災(zāi)絕收后,一些地方流民亂竄,無家可歸的流民聚集在山頭成了盜匪。 若是來了大河村,村里的糧食怕是要全部被搶走。 里正沉著一口氣問道:“泥鰍爹,你可看清楚了,確定只有三四個盜匪?” 王永成點(diǎn)頭:“是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通緝令上的人,應(yīng)該是土匪頭子。” “若是讓他們走了,一定會帶更多的盜匪來搶走我們的糧食!”里正當(dāng)機(jī)立斷,“把年輕力壯的男人們叫醒,快點(diǎn)追上去,把四個土匪抓起來。” 周邊圍著的村民露出怯意,那些土匪手上肯定沾過人命,他們可不敢跟刀口上舔血的人對上。 程彎彎淡聲開口:“過幾日稻子收起來之后,應(yīng)該就是土匪光顧大河村之時,家家戶戶糧倉的糧食,全都會被土匪搶走。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從山上挖溝渠引水救活了水稻,想方設(shè)法對付蝗蟲保住了地里的糧食,難道就便宜那些土匪嗎?” “全村壯年勞動力四五百人,還對付不了區(qū)區(qū)四個土匪?”她一字一頓,鏗鏘有力,“他們?nèi)缃裰皇遣赛c(diǎn),若是放他們走,就是放虎歸山,再來時可能是四十個、四百個土匪,到了那時,我們就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里正叔,我讓大山、二狗、三牛跟你一起去追土匪!” 話音落下,寂靜無聲,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豁出去的決心和勇氣。 王永成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四個土匪手上拿著大刀。” 里正冷冷道:“他們有大刀,我們有鋤頭有鏟鍬,全部都帶上,打死那幫狗日的。” 各家的漢子回去抄家伙,跟著王永成上山。 怕驚動盜匪,他們沒有走大道,而是在叢林里穿梭,他們都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天天往山上跑,走小道也是輕車熟路。 王永成在前面帶路,一大群人順著山道走到了最頂上,也沒看到盜匪的影子。 “完了完了!”里正滿臉慘白,“盜匪踩點(diǎn)完肯定回去了,大河村的情況都被他們摸清楚了,我們村真的要完了……” 就在這時。 空寂的山上響起狼嚎聲。 緊接著,是人的慘叫聲,凄厲無比。 里正嚇得一個激靈:“是誰?” “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走,去看看!” 一大群人朝人群慘叫的方向走去。 今晚月亮很圓,清冷的月光下,一處沒有樹的空地上,四個人被四只狼咬住了大腿,四個人的大腿鮮血淋漓,格外瘆人。 “快,救救我們!” 看到有人上山,四個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張口就求救。 王永成給了里正一個眼神,里正明白過來,這四人就是縣令大人畫在通緝令上的土匪,這四個人倒霉催的遇上了野狼,還被野狼給咬傷了,壞人果然有天收。 見一大群村民根本就不打算過來幫忙,其中一個人伸手抓住了掉落的大刀,朝野狼砍去。 趙三牛眼神一凜,這只母狼是小黑的娘,也算是半個家里人。 他扛起手中的鋤頭,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一鋤頭敲在那男人的頭上,那男人連慘叫聲都沒發(fā)出來,就暈了過去。 里正如夢初醒,連忙道:“快,上去綁住他們四個,別讓土匪給跑了!” 第124章 一口氣端了土匪窩 四個土匪被綁成了粽子。 土匪頭子被趙三牛一鋤頭敲暈了,剩下三個人大腿被咬的鮮血淋漓,簡直是欲哭無淚。 白天時蝗蟲過境,他們山頭上的一些作物全被啃光了,下山的時候卻聽說許多村僥幸保住了一些糧食,他們想來踩點(diǎn)看看哪個村存留的糧食最多,等過幾日收割后來再搶糧食,好不容易確定了大河村,記牢了路線,準(zhǔn)備打道回府之時,卻路遇四條野狼。 四條野狼綠眼發(fā)出幽光,他們當(dāng)時就腿軟了,好在有長刀,決定殊死一搏。 可是野狼太狡猾了,有一頭狼從后面偷襲,撲倒了他們兩個人,然后頓時亂成一團(tuán),四個人被四條狼給咬傷了,本來還能撿起長刀反抗一下,可是突然來了一群村民,不由分說就將他們給綁起來了,還用爛布堵住了他們的嘴。 “這件事,誰都不許聲張。”里正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一個山頭上的土匪能多達(dá)一兩百號人,這四個人來踩點(diǎn)被大河村綁起來的事要是傳出去,肯定會有土匪過來報復(fù),我們都是平頭百姓,惹不起這些人。” 在場的人立即點(diǎn)頭,噤若寒蟬。 這一夜很漫長,許多人都沒睡好。 里正甚至一夜沒睡,一到寅時,也就是半夜三四點(diǎn)鐘之時,整個村落還在沉睡之中的時候,他叫醒了趙達(dá),讓自己兩個兒子押著四個土匪上牛車,每個土匪身上蓋了一個木盆,然后堆上干柴,看起來就像是普通農(nóng)戶去鎮(zhèn)上賣干柴。 牛車到平安鎮(zhèn)的時候,天都沒亮,城門還沒開。 等了半個多時辰,城門才打開,趙達(dá)趕著牛車進(jìn)城,街道上空無一人,寂靜無聲,只有車轱轆轉(zhuǎn)動的聲音。 昨日蝗災(zāi),蝗蟲雖沒在縣鎮(zhèn)停留,但烏泱泱一大片從天上飛過,足夠叫人心驚。 沈縣令各村到處視察,甚至還在最近的一個村幫忙滅蝗,他身形有些胖,這幾日累的生生瘦了四五斤,因?yàn)樘哿耍蚩h令睡到天亮才起來。 袁師爺匆匆走進(jìn)來匯報:“縣令大人,大河村的趙里正來了。” 沈縣令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他連忙戴上烏紗帽:“快把人請進(jìn)來。” 若不是趙里正獻(xiàn)計(jì),他們平安鎮(zhèn)這次真的要完,不僅沒有完蛋,還因?yàn)檫@件事在知府大人那里露了臉,他的政績也記下了鮮亮的一筆。 “草民見過縣令大人!”趙里正跪地行禮,“草民這次來,是給縣令大人送東西來了。” 沈縣令看向趕進(jìn)來的牛車,車上堆老高的干柴。 他笑容和煦的道:“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縣衙不缺這些,別跪著了,起來吧。” 趙里正走到牛車邊上,將干柴抱下來,再拿下四個大木盆,露出四個綁的跟粽子一樣的人。 “嗚嗚嗚!” 除了被敲暈的土匪頭子,那三個土匪嗚嗚求救。 他們被這個該死的里正在鴨棚里關(guān)了一夜,他們渾身被綁動彈不得,那些小鴨子竟然在他們身上拉屎。 他們腿上的傷也沒有處理,血流著流著就結(jié)痂了,他們懷疑自己會變成瘸子。 沈縣令一眼就認(rèn)出這幫人是土匪,立即升堂審問。 本來就是因?yàn)榍f稼顆粒無收,他們才落草為寇,都是為了活一條命,誰愿意腦袋系在褲腰帶上過日子。 沈縣令還沒嚴(yán)刑逼供,這三人就將占據(jù)山頭的位置報出來,還說了進(jìn)山的暗號,山里有多少壯年,有多少婦孺,這一年來共做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這些細(xì)節(jié),全都被供出來了。 沈縣令立即召集人。 因?yàn)殚_渠滅蝗兩件事,沈縣令大公無私告知給了鄰縣,他這次借人,隔壁的縣令也沒含糊,各借了二十個衙役過來,一共八十個衙役,朝山里浩浩蕩蕩進(jìn)發(fā)。 這座山頭的土匪壯年男丁就四五十個人,沈縣令也是為了求穩(wěn),才集結(jié)了八十人一起來,八十個有鎧甲有長矛的人,對付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沒有任何壓力,在不傷一兵一卒的情況下,一個土匪窩就被端了。 沈縣令笑的合不攏嘴:“趙里正,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 開渠、滅蝗,再加上剿匪有功,他的政績已經(jīng)穩(wěn)了,明年的升遷有指望了。 大河村。 下午的太陽很大。 文氏將收來的燈籠籽送來時,程彎彎開口道:“大旺娘幫我跟大家伙說一聲,還收最后一次燈籠籽,今年就不收了。” 文氏點(diǎn)頭:“好,我等會就知會大家,我多嘴問一句,大嫂不做冰粉的營生了,那之后有啥子打算?” 程彎彎笑著開口:“等秋收結(jié)束正式入秋后,我到時候看看秋天能做啥吃食,做出來拿去鎮(zhèn)上試試看吧。” 她和附近鎮(zhèn)上酒樓飯店茶館的掌柜都達(dá)成了合作,算是有了銷售渠道,以后再賣什么吃食也容易一些。 不過具體賣什么,還得再研究研究。 “大嫂,我說句厚臉皮子的話。”文氏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若是大嫂有啥子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開口,我也想跟著大嫂學(xué)點(diǎn)生意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