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mama單身帶娃上綜藝后 第1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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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剛剛在琴房和遙遙一起的時候,明明沒有這幾道痕跡。 是誰來過嗎? 還是自己沒注意,不小心劃到了? 傅益恒拿出手機,打開手電,仔細觀察了一下劃痕,眉頭皺得更緊了。 痕跡竟然不是新的痕跡。 徒然增添的刻痕,是舊痕跡...... 這事兒太奇怪了。 傅益恒怕楚之遙等他太久,用手機對著劃痕拍了幾張照片,蓋上琴罩匆忙離開琴房。 走到琴房門口,傅益恒還想著那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沒注意腳下的門檻。 傅益恒差點被門檻絆倒,一頭朝著連廊的立柱倒去。 還好他有功夫在身,及時側身躲過柱子。 這要硬生生撞上去,腦袋絕對磕一個大血窟窿。 沒來得及慶幸,忽的,他感到一陣眩暈,下意識捂住胸口。 傅益恒接著又松開手。 他發覺,襯衣口袋中的玉佩竟然是燙的! 不對,這感覺,怎么和他剛穿越到現代時一樣。 “太子殿下?你怎么去這么久,人呢?” 他聽到了楚之遙的聲音,想叫她。 可喉嚨怎么也發不出聲音,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襯衣口袋中的玉佩溫度越來越高,太陽xue像針扎一樣痛。 “天吶!你怎么在地上?” 楚之遙扔下手里的首飾匣子,撲到傅益恒身邊扶住他:“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哪里不舒服嗎?摔到哪里了?胳膊和腿能動嗎?不行,你別亂動,我打120。” 在楚之遙觸碰到他的一瞬間,傅益恒的頭痛明顯減輕,喉嚨也不再發堵。 “沒事,我沒事......”傅益恒大口喘氣,抬手摸了一下胸口的玉佩。 玉佩終于也不再燙得嚇人。 “剛剛沒注意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一下子摔懵了,我真沒事,別怕。” 傅益恒握住她的手,努力控制住表情,露出安慰的笑。 “真沒事嗎?”楚之遙不信任地示意他抬手,抬腳,抬腿。 直到他站起來,腿腳都能動,哪里都不喊疼,楚之遙才放心下來。 “天這么黑,你也不注意點,你是不是有夜盲癥啊,到晚上就看不清楚東西?那更要注意了,以后不能自己一個人晚上出門。” 楚之遙替他拍拍襯衣上的灰,剛剛真的嚇到她了。 “沒有夜盲癥,就是不小心,是我大意了,以為對這里很熟,忘了這邊的房間都是有很高的門檻。”傅益恒抱住她,安撫地順了順后背。 楚之遙仰頭說道:“你剛剛真的很嚇人,我還以為你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臉色白得不正常......” “這里是佛門凈地,沒有任何不干凈的東西,別怕。”傅益恒牽住她手,捏捏掌心。 “那就好,沒事就好。”楚之遙這才想起剛剛被她丟到一旁的首飾匣子,跑過去撿起來仔細看了看。 還好沒摔壞,匣子掉在草地上。 別說,這匣子可真結實,里面的珠寶也沒掉出來。 傅益恒摸摸她的發頂,早就看穿了她的心事,柔和地說:“摔壞了也不怕,還有很多。” “別說摔壞里面的首飾了,就是這匣子磕掉個角我都心疼,這可都是有歷史價值的古董好嗎?”楚之遙站起來,對傅益恒伸出一只手。 傅益恒:“嗯?” 楚之遙理所當然說道:“車鑰匙拿來。” “嗯......”傅益恒遞給她車鑰匙。 “回去我開車,來的路上我睡過一覺了,你這樣我可不放心你開車。”楚之遙拿過車鑰匙,嚴肅地說。 “好。”傅益恒沒拒絕,只是補了一句:“你先開一會兒,剩下的路換我開。” 楚之遙搖搖頭,笑著說:“乖,聽話,jiejie開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 -- 回程。 楚之遙一口氣開上高速。 凌晨這個點兒,沒什么車,可以放開了跑。 她本來就很享受駕駛的快感,說什么也沒讓傅益恒摸方向盤。 “你睡會兒吧,快到家了我叫你。”楚之遙對坐在副駕座,強撐著陪她的傅益恒說。 傅益恒點點頭,用手機訂了個半小時的鬧鐘。 剛剛那種瀕臨穿越的感覺,讓他耗費了大量體力,后背都被汗浸透了。 一閉上眼睛,傅益恒幾乎接著失去了意識,進入一個無比清晰的夢境中...... -- 一個半小時后。 “喂,太子殿下,傅益恒,醒醒......” 傅益恒猛地睜開眼睛,身體坐直。 車是停著的,看周邊環境應該是在某個休息區。 他身上的安全帶被解開了。 “幾點了?我鬧鐘沒響嗎?”傅益恒想看手機。 “別看了,快凌晨三點了。你那個鬧鐘吵了一路,我找了個休息站停下才給你關上。我們還有二十分鐘就到家了,你餓不餓,我們找個地方吃宵夜吧?” 楚之遙湊近他,遞過來一張紙巾:“擦擦汗,你是不是做噩夢了?空調溫度這么低,都出了一頭汗,看你睡得也不老實。” “是做夢了,不過沒事。”傅益恒擦擦額頭的汗,刻意岔開話題:“回家吃吧,這個點的宵夜很少有健康的,我給你做。” “好,我想吃煎得酥酥脆脆的午餐rou,還有方便面。”楚之遙進入點餐模式。 傅益恒:“好,家里材料都有,做起來很快。吃完了好好補覺,醒了就給我發信息,我讓蘇伽齊送午餐給你。小羽毛你不用管,早上我帶他鍛煉吃飯。” “嗯,完美~”楚之遙彎起嘴角。 有太子殿下在,真的很省心。 什么事兒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點都不用cao心。 “對了,你周日下午有空嗎?”楚之遙忽然間想起一件事。 “有空。”傅益恒點頭,他順手給公司經紀人發了一條微信:【周日一整天不要安排通告,有私人行程。】 “周日下午,我和小羽毛要去一趟我生母那里,就是文思茜家,文北宸也在。既然是見家人,我想你和我們一起去,你是我男朋友嘛。” 楚之遙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一想到要帶著小羽毛和親生母親還有哥哥相處,楚之遙多多少少內心有點緊張。 周日,顧雙雙和蘇伽齊有“約會”,她不想打擾閨蜜難得的休息時光。 好像,談戀愛以后,人都會變得脆弱一些。 這種場合,楚之遙很希望有個人可以陪著自己。 “好,我陪你去。”傅益恒抬手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他看出了她的緊張和不自在。 遙遙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 他會把她所有缺失的安全感,一點點補回來。 “那我們出發,還有二十分鐘就到家啦。”楚之遙心情明顯好起來,伸了個懶腰,重新系上安全帶。 “我開吧,你休息一會兒。”傅益恒說。 “你是不是也想飆車啊?我們在內環了,車速上不去,做了噩夢的弟弟就乖乖坐在副駕吧。” 楚之遙拍拍傅益恒的手背,又順手捏了捏他手感很好的耳尖。 被“調戲”了的太子殿下無奈地笑笑。 敏感的耳尖紅了一片。 說起噩夢,他剛剛確實做了個奇怪的夢。 不過,不是噩夢,而是真實到像現代電影一樣的夢。 在夢里,他是有感知、有嗅覺,似乎真實回到過去一樣。 夢里,他人在大周。 雖然,身體在自己的身體里,但是說的話、做的事卻都和他的風格頗有徑庭。 即便夢里的自己和真實的他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可行事的思路、處理問題的方式方式、對待國事的理念卻是相同的。 沒等傅益恒細想那個記憶格外深刻的夢境...... 他詫異地反角,自己腦海中,憑空多出了一段全新的記憶。 -- 兩人回到家。 傅益恒做了楚之遙想吃的宵夜,吃完后,他送她上樓。 楚之遙的指紋鎖識別開鎖。 客廳只開了一盞落地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