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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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父從政,喬如安和母親跟著喬父的工作調動在不同城市生活,比她小一歲的弟弟喬子逍則留在京城,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 頻繁的換地方讀書,讓喬如安幾乎沒什么朋友。 直到十二歲那年,喬如安被性格開朗的同班同學林俊美拉著,到同學住的工廠大院兒玩。 在那里,喬如安見到了同學的哥哥,林俊生。 只一眼,林俊生就走入了小姑娘的心里,而喬父恰好在這座城市有四年任期。 那四年,因為父母工作繁忙,喬如安和林俊美成為好閨蜜,經常往林家跑。 林家父母對喬如安很好,除了這小姑娘長得招人疼性格軟,多多少少也和她父母有原因。 喬父任期到了,喬如安不得已和父母去了別的城市,離開的時候,她花掉所有零花錢買了一只施華洛世奇水晶球送給林俊生,祝他高考成功。 后來,在外地讀高中的喬如安和林俊美因為粉的愛豆是對家鬧崩了,她再也沒辦法從朋友那里側面了解林俊生的現狀。 可當喬如安在公司,再次見到林俊生時,劇烈的心跳提醒著她,自己還喜歡他。 在會議室沒敢問出口的問題,她最后還是選擇了迂回路線,讓助理打聽到林俊生父母住的地方,制造了一場超市的“偶遇”。 “安安,你太瘦了,晚飯吃了嗎?阿姨給你煮一碗紅豆沙小圓子吃,好不好?”林母拍拍喬如安的手,語氣透著心疼。 “好呀,謝謝阿姨,我要吃一大碗。”喬如安捧場的笑笑,也跟著站起來:“我幫阿姨打下手。” 林母樂成一朵花,下意識想到兒媳婦。 同樣是女明星,楚之遙就這不吃那不吃,矯情的很。 不光矯情,還從來不主動幫忙,更別說下廚房。 “哎呀,安安還是這么懂事。回頭俊美下班回來,我可好好說說她,讓她多和你學學!”林母拉著喬如安進廚房,哪兒敢真讓她忙活,洗了一碗葡萄讓她先吃著。 “阿姨,”喬如安心不在焉地吃著葡萄,小心翼翼地問:“阿生哥哥,這幾年一直在京城工作嗎?” “對啊,前兩年,公司想派他去海外當負責人。哎呀,可是我們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俊生也放不下家庭,就沒去。后來想想,還是挺可惜的,在海外賺的還是多一些,晉升機會也多。” 林母用勺子背面輕輕推著鍋里的小圓子,頭也沒抬。 小的小。 放不下家庭。 這幾個字,如此刺耳。 她還僥幸的想,萬一他沒結婚,沒有女朋友呢? 終歸是自己來晚了。 喬如安定定地看著碗里的葡萄,喉嚨一瞬間被什么東西堵住。 林母還在絮絮叨叨說著什么,喬如安一句也聽不進去。 “阿姨,我忽然間想起來,一會兒經紀人有事找我,來不及了......”喬如安聲音發澀,她竭力控制情緒。 可如果現在照照鏡子,喬如安就會發現自己一張小臉煞白,嘴唇都沒什么血色。 林母關切地握住她的手:“安安,臉色這么難看,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阿姨,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和叔叔。”喬如安胡亂找了個理由,匆匆離開林家。 剛坐進保姆車,她一眼就看到一輛白色g63上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都打算放棄了,老天為什么還要讓自己見到林俊生。 喬如安胸口悶悶地疼。 怎么辦,她還是喜歡他。 控制不住的喜歡。 -- 林俊生一到家,就看到客廳的餐桌上放著一鍋紅豆沙小圓子。 角落里還扔著一堆沒拆封的禮品。 中午就沒怎么吃東西,這會兒確實餓了,林俊生給自己盛了一碗。 吃了一半,他抬頭問:“媽,什么事?” “沒事了,你回來晚了。” 林母擺擺手,不高興地說:“你還記得你妹的好朋友安安嗎,小姑娘來家里看我們來了,想著你一個人回家怪孤單的,你媳婦又自私還不知道疼人,就叫你過來熱鬧熱鬧,你看安安還帶這么多東西過來呢。” 林俊生皺起眉毛,放下湯匙:“我中午剛在公司見了她,沒說過家里地址。”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林父放下報紙,高聲道:“你別疑神疑鬼的,是我和你媽在超市碰到人家,才叫人家小安到家里來的。” 林母帶著老花鏡,一邊刷短視頻,一邊沒好氣地說:“兒子,你說都是女明星,怎么差別這么大呢?人家安安什么都吃,見人親親熱熱的打招呼,還知道下廚幫忙。再看看你家里那個,真和個菩薩似的要供起來喔!我看這就是家教問題了,安安父母都從政,從小機關大院兒長大的,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啊,你再看看楚之遙,孤兒院長大,連這些基本的人情世故都沒人教......” “媽,別說了,閉嘴吧您!”林俊生眉頭緊鎖,不客氣地打斷母親喋喋不休的嘮叨。 因為楚之遙喜靜,林俊生工作也忙,平時一大家子聚在一起的次數不多。 多數家里人閑聊的時候,林俊生耳朵都是自動閉起來的,不是在編程就是在處理郵件。 有時候關起門來,楚之遙會向他抱怨林母說話難聽,她覺得委屈。 他只當母親性格大大咧咧,說話不注意得罪了人,哄哄就過去了,并沒當一回事。 林俊生今天才意識到,母親說話已經不是難聽的問題,而是又拉踩又帶著侮辱人的意味。 “俊生,怎么和mama說話呢,你太不尊重mama了!mama生你養你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嗎?”林母摘掉老花鏡,眼睛瞪得溜圓。 這是兒子第一次“忤逆”自己。 她簡直不敢相信,平時溫文爾雅的兒子怎么變得這么急躁。 “您平時就是這么和之遙說話的嗎?”林俊生冷聲問。 林母愣了一下,接著嘴硬道:“什么叫我平時就是這么,我怎么了?我和楚之遙說話,那,那就是很平常的語氣啊。而且,我是她婆婆,是她長輩,長輩說話就是會嚴厲一點,我那是教她做人好不好。” “您別解釋了,我知道了。”林俊生推開碗碟,拿起車鑰匙轉身離開。 他無法想象,楚之遙面對的是一個什么樣的婆婆,要受多少委屈。 “俊生,大晚上的你去哪兒啊!你不能這么對mama,你之前從來不和mama發脾氣的......”林母慌了神,眼前的兒子愈發讓她覺得陌生。 握住門把手,林俊生壓抑住心火,低聲說:“媽,楚之遙今天要和我離婚。我在反思自己做得不對的地方,您和爸最好也反思一下。” 說完,林俊生摔門而去,一路開車飛馳前往楚之遙在城北的“娘家”,怡清園。 -- 京城城北,怡清園車庫入口。 進車的門禁似乎出了點故障,好幾輛車堵在那里。 排在最后的,是一輛銀色商務車。 車內,傅益恒單手支在太陽xue,胳膊靠在真皮扶手上,雙目緊閉。 雖然真皮座椅很軟,他腰桿還是習慣性地挺直,坐姿端正。 當了二十多年太子,有些習性已經刻印進骨子里。 司機以為他睡著了,冷氣稍微挑高一些。 而此刻,傅益恒的大腦正在飛速運轉,閉目只是為了聚集精神。 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幾個小時之前,他在一個姑娘家門口,大腦憑空多出一份記憶。 他是大周朝功績顯赫、受萬人敬仰的太子傅益恒,也是六百多年后現代社會的“貧窮影帝”傅益恒。 同名同姓的這人和自己竟長得一模一樣,不止傅益恒一個人有了這份特殊的經歷,貼身侍衛蘇伽齊,也經歷了相同的事情。 在現代社會,蘇伽齊是經紀公司配給他的貼身助理。 經過大腦混亂期之后,傅益恒很快就適應下來。 今天導演臨時加的這場夜戲,憑著一手“我演我自己”的功夫,傅益恒一條過,早早收工帶著助理回家。 從片場回來的這一路,他一直在想,自己忘記的到底是什么? “嗶嗶嗶!”急促的汽車喇叭聲,打斷了傅益恒的思考。 保姆車司機摁下車窗,朝外面大喊:“哥們兒!沒有門禁就憋堵這兒成不?不行您就先把車停外面,再去找物業協商,別耽誤大家伙兒時間啊!” 一輛白色的g63堵在他們車前面,車庫入口大屏幕上顯示無法識別車輛。 車主似乎很暴躁,有執念似的一遍一遍重新刷卡。 被司機這么一吵,傅益恒忽然間想起到底忘了件什么事兒了。 下午沒有恢復現代記憶的時候,傅益恒和蘇伽齊沒少干蠢事,還叨擾了住在他樓上的姑娘。 但是那位姑娘非但沒有嫌棄他們,好心點了飲料和歐包給他們吃。 當時,傅益恒向姑娘承諾,把貼身玉佩送給她作為感謝。 后來經紀人陳志遠一來,他們大腦中突然涌入大量陌生記憶,場面太過混亂,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在一群廣場舞大媽的“好言勸說”下,白色g63車主終于妥協,把車開出小區。 這塊兒特別不好停車,估計要開出去幾百米才能找到停車位。 傅益恒下車后謝過司機,手持玉佩,帶著助理走過走廊進入電梯,摁下八樓的電梯按鈕。 那個年輕女孩住在八樓。 -- 另一邊,停車停在八百米外的大冤種g63車主林俊生以百米沖刺速度沖進樓棟。 楚之遙真是個狠人,連車輛入庫權限都注銷了! 好容易等來電梯,林俊生氣喘吁吁沖進去。 剛想按下八樓按鈕,指尖停在半空中...... 唉?已經被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