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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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軍訓時,韋康言中暑昏倒,是隔壁系的錢懷民把他背去了醫(yī)務室;大四畢業(yè)的演講,錢懷民只能交出幾摞的研究報告,是韋康言幫他整理成了幾千字的論文。 畢業(yè)后沒幾年港粵回歸,韋康言的萬人演講被人丟了玻璃瓶傷口感染,正好在醫(yī)院治療時,碰上了跟隨名師研究病毒學的錢懷民。那時,他們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見了。 還有04年的非典,去了南方的錢懷民語言不通,偏他又是個片刻都等不得的急性子,在治療病患時沒少和家屬產(chǎn)生摩擦,多靠韋康言多方交涉,才沒讓他落得一個“有醫(yī)無品”的名聲。 提起這些往事,韋康言的嘴角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老錢那個性子啊,我想著這事兒他也不能親自來。不過他既然說你能代表他,那你肯定十分出色?!?/br> 忽然被夸,袁奕倒又有些緊張了,“那是錢老師抬舉我了,但不管怎么樣,我一定不會讓老師和您失望?!?/br> 韋康言贊賞地點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袁奕他們到達大使館的時候,亮國醫(yī)療部的人還沒有到,聽亮國的人說已經(jīng)下飛機了馬上就到。 在會議室里等待了一個小時,再問的時候,他們說就差一個路口,轉個彎就到。 杯子里的茶從綠色喝到?jīng)]色,大使館的人又說他們在樓下辦手續(xù),五分鐘就上來。 從六點等到晚上九點半,袁奕差點趴在桌子上困得睡著,亮國那邊的人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稍微遲到了一會。(外語)” 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了十幾個白色面孔,特殊時期,他們并沒有做任何防護。不僅沒戴口罩,甚至見面時還用了親切的吻面禮。 遲到了三個半小時叫遲到一會? 三個半小時已經(jīng)讓袁奕的耐心消耗殆盡,這一句話更是讓她強裝笑容的臉色陰沉了幾分。 倒是韋康言,語氣絲毫不改,還是一如既往地彬彬有禮:“沒關系,路上平安就好?!?/br> 見韋康言這樣好說話,那些人的眉尾rou眼可見地往上挑了一下。 直覺告訴袁奕,他們在跨洋飛機上呆了這么久,肯定沒憋什么好屁。 亮國外交官:“那我們坐下談?(外語)” 韋康言:“好啊?!?/br> 會議開始后,袁奕坐在旁邊幾乎沒什么機會說話,除了低頭喝水就是勉強微笑。不是她不想說,而是話全被亮國的那些人說了,她實在是插不上什么嘴。 這和她想象中的交流完全不一樣,會議桌上根本不是暢所欲言,而是亮國代表的一言堂。 “我們很感謝你們的支持和幫助,你們放心,錢的話我們會給出一個你們滿意的數(shù)字。(外語)” “其實這也并不是什么致死性很大的病毒,你們說對嗎?所以我們需要的幫助很少,只要把資料交給我們就好,不用耽誤彼此寶貴的時間。(外語)” “這次你們有帶來什么疫苗和藥物嗎?四兒珥二巫酒一泗戚,我們亮國可以自己生產(chǎn)嗎?如果自己研發(fā)的話應該不會用很多時間吧,畢竟貴國用了一個多月,我想以我們的醫(yī)療水平,一個星期就能研究出來了。(外語)” 亮國代表的話袁奕越聽越覺得好笑,也更加確定了他們的身份:他們不過是披著醫(yī)療部外皮的政客罷了,對眼下的疫情根本一無所知。 尤其是為首那個叫卡爾頓的男人,簡直把“傲慢”兩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甚至從他傲慢的言辭中,袁奕也猜到了幾分他們此番前來的目的。 多半就是想拿了資料和疫苗走人,等回去鼓搗一番,改頭換面就成了他們自己研發(fā)出來的成果。 果然啊,已經(jīng)到了這樣危急的時刻,這些政客的眼里還是只有所謂的面子,根本不考慮國民在水深火熱的環(huán)境中能生活多久。 “我對醫(yī)學一無所知,這些還是要問我們的袁教授,”應付完他們那些光鮮亮麗的話后,韋康言忽然將話頭拋給了坐在一旁的袁奕,“她是研究新冠病毒的權威,這方面還得由她做主?!?/br> 沉默了許久的袁奕端起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我覺得……” “其實如果我剛才提得沒什么問題的話,您做主就行,就不用太多沒必要的步驟了吧。(外語)” 不等袁奕把話說完,卡爾頓就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他根本沒聽到袁奕說了什么,甚至在她說話的時候,卡爾頓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只是低頭看著想要索要的物品名目。 袁奕將身子挺直了幾分,平靜的五官緩緩顯露出了幾分笑容。只是這笑容并不似夏日般溫暖,更像是深冬里的那樣看似熱烈實則刺骨。 “卡爾頓先生,如果要跳過沒必要的步驟,那你們根本沒有必要來我們國家,也沒有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更沒有必要放一些無關痛癢的屁。對嗎?” 卡爾頓和他身邊的人詫異地睜大了眼,聲音不禁高了兩度:“這,這就是你們?nèi)A國的待客之道嗎?(外語)” 袁奕微微一笑:“我能等你三個小時,又坐這兒聽你放屁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我還不夠客氣嗎?” 袁奕用五官和言辭生動地表現(xiàn)出什么叫“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