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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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不見,他似乎消瘦不少,低頭看了看紀初禾手里牽著的小男孩,皺眉問:“這小孩是誰?” 謝黎遺傳了他母親的基因,謝滿滿跟他有幾分相似,只不過臉更圓更嫩一些,看著也好欺負得多,今天在公司的時候,鐵子他們對謝滿滿愛不釋手,把他當縮小版的謝總可勁逗著玩。 謝思睿大腦飛快轉動,粗略地一分析,歸納出來的結果令他大驚,他脫口而出:“謝黎的私生子?紀初禾你給人當后媽?” 紀初禾:? “被我猜對了?那你說要是謝黎有孩子的事被爆出去,別人會怎么想?”見她愣住,謝思睿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步步逼近,“以前不是很能說會道嗎?現(xiàn)在怎么不說了?” 紀初禾拽出憋得臉通紅的謝滿滿:“你不是要拉屎嗎?拉他身上。” 謝滿滿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扔向謝思睿,然后嗷嗷叫地撲進紀初禾懷里,漲紅著臉小聲道:“表嫂你把他趕走,我要去上廁所。” 謝思睿只看見一坨棕色的形狀像粑粑的物體朝他飛來,他一驚,立馬后退閃避,后背撞到一個人,踉蹌了一下才站穩(wěn)。 一回頭,身后,謝振霆捂著胸口,臉色極其難看,剛要開口呵斥他急躁,那坨粑粑玩具在地上彈了一下,準確無誤地飛進了他嘴里。 紀初禾看熱鬧不嫌事大:“快看,有人吃屎!” 謝滿滿以為自己犯了事,連忙往她身后躲。 謝振霆黑著臉把卡在嘴里的玩具拔出來,不滿地看向她:“又是你?” 他對紀初禾沒什么好印象,冷哼道:“謝黎就是被你這種人帶壞了,才會目無尊長不分好歹。他要是像思睿這樣從小被我?guī)г谏磉叄臅龅侥氵@種有心機的人?” “拉到吧你。”紀初禾更看不慣他,“你還真是左臉皮撕下來貼到右臉皮,一邊臉皮厚一邊不要臉。” 謝思睿之所以能針對謝黎,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謝振霆的縱容。 他哪來的臉說這句話? “你——” “你什么你?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你跟謝思睿這種人才確實少見,一千個里面也才出四個。” 謝振霆眉頭一皺,感覺她在罵自己,但是聽不懂:“什么意思?” 紀初禾:“兩個二百五。” 謝振霆:…… 謝振霆氣得胸膛起伏,謝思睿見狀連忙幫他順氣:“爸,您別氣,她不就是想攀高枝嗎?這種人咱們見多了。” 紀初禾火力全開:“攀高枝?你們家哪來的高枝?你給你爸提前在大樹底下買了墳?” 躲在她身后的謝滿滿看得嘆為觀止,連屎都不想拉了。 表嫂,表嫂不是很和氣嗎,怎么突然這么兇? 他呆呆地盯著電話手表上記錄的內(nèi)容,正思考著要不要改改。 而這時候,自以為抓住了紀初禾弱點的謝思睿譏諷道:“不然呢,你之前一個月工資多少?攀上了謝黎之后,現(xiàn)在又是什么樣?” 紀初禾毫不在意:“都是打工的看不起誰呢?我之前月薪三千是因為一個月只有三十天,一個月要是有一百天,那我月薪不就是一萬?” 謝思睿:?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謝黎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謝振霆抬手揮開扶著他的謝思睿,沉聲呵斥:“滿嘴歪理,你就是個妖孽。” “笑死,我要是妖孽,那你就是干將莫邪的大招。” 謝振霆還是聽不懂,轉頭問:“她什么意思?” 謝思睿臉色有些不好看,支支吾吾地不敢說。 身后,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干將莫邪放大招,劍冢。” 兩人一愣,齊齊轉頭看去,只見謝黎視若無睹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站在紀初禾身邊。 紀初禾呲牙:“對啊賤種。” 謝振霆捂著胸口,氣得手直顫:“謝黎,你聽沒聽見她說什么?” “聽見了,怎么你沒聽清?我再給你復述一遍?” 謝思睿見狀,煽風點火道:“哥,爸知道你是被那妖孽迷惑了才出言不遜的,你好好跟爸道個歉,爸不會生你氣的。” 謝黎皺眉:“什么妖孽?” 謝思睿剛要回答,忽的聽見謝黎一本正經(jīng)地說:“她是祥瑞,你這樣的──” 謝黎頓了頓:“算了妖孽也得好看,你長得跟銀角大王似的,別侮辱了這個詞。” 謝思睿:…… “夠了!”謝振霆怒喝一聲,“果然野種就是野種,就算回來了也養(yǎng)不熟,早知道就讓你一輩子跟那種市井小民待在一起,我有思睿這個兒子就足夠了。” “你罵誰呢!”謝滿滿蹭蹭蹭爬到紀初禾懷里,掏出包里的粑粑玩具就往他身上扔,邊扔邊喊,“奶奶說的沒錯,你就知道欺負我表哥,我打死你!” 紀初禾把他拎下來,指揮道:“拉他倆身上,見者有糞。” 謝滿滿夾著屁股,把包里所有的東西都砸了過去:“我要告訴奶奶!” 謝振霆被一個接一個的粑粑玩具扔得左右亂跳,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滿滿你誤會了,我跟你表哥——” 謝滿滿不聽,“你才野種你才野種!表哥有我和爺爺奶奶,你跟銀角大王才是野種!” 他一手拉著一個人就往外跑,謝振霆在后面愣是沒追上。 晚上。 別墅里空房間沒收拾出來,謝滿滿跟謝黎睡一個屋。 他在床上扭來扭去,謝黎打開燈:“干什么?” 謝滿滿翻過來,漆黑明亮的眸子盯著他,撅嘴道:“表哥,他好過分,你別生氣,等表嫂明天再給我買彈力粑粑,我就去他公司砸他。” “彈力粑粑?”謝黎想起他扔的一坨坨屎,唇角一抽,“紀初禾給你買的?” “對啊,表嫂可好了,她今天還給了我好多吃的。”謝滿滿從被子里拱起來,跟他分享今天和紀初禾一起做的事。 謝黎靜靜地聽著,柔和的光線下,他身上拒人千里的冷冽也如冰雪消融。 謝滿滿分享欲很強,見他這樣,說得更歡了。他叭叭地說完,小臉又一皺:“但是晚上的表嫂好兇,你來之前,她罵那兩個壞人罵得可兇了。” 謝黎抬手,按了按他腦袋,臉上的表情從容而認真。 “她罵的人都是該死的,但她只是罵了他們一下,她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在世。” 謝滿滿一愣,恍然大悟:“我懂了,我去上個廁所。” 他從床邊滑下來,穿著拖鞋跑到廁所跟老太太偷偷打電話。 “奶奶,表嫂是觀世音菩薩。” 老太太一聽,狂拍老頭:“我就說孫媳婦心地善良吧,你還不信你還不信,也不知道這倆孩子受了多少委屈。”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是周四, 下午要錄綜藝。 兩位老人一大早就把謝滿滿接走了。 謝黎反應平常,不管是他們的出現(xiàn),還是謝振霆的那番話,似乎都沒有給他帶來什么影響。 紀初禾打量著他, 又想起昨天的事, 莫名覺得火大, 后槽牙磨得咔咔作響。 要吃人的目光太直白,謝黎連吃飯的動作都停了, 仔細想了想, 不確定地問:“我最近應該沒惹你吧?” 紀初禾回過神, 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有, 你這粥沒煮熟,有點硬,我嚼一嚼。” 謝黎:“這是豆?jié){。” 紀初禾表情微微一僵, 但很快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找補:“那就是豆渣沒過濾干凈。” “我泡的豆?jié){粉。” “好啊你小子拿豆?jié){粉敷衍我,我就說怎么難喝得我直磨牙。”紀初禾隨機應變,繼續(xù)嘴硬道:“下次不許了啊。” 謝黎盯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她看了半晌, 似乎懂了,“你心疼我?” 紀初禾手一抖, 一雙桃花眼瞪得像銅鈴, 想也沒想地反駁:“瞎說, 我就是太有正義感,是個人聽到那老王八的話都會生氣的好吧?” “我話還沒說完。”謝黎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不緊不慢地說:“我以為你是覺得我做早飯辛苦不跟我計較, 原來是心疼我挨罵了啊。” 紀初禾:…… 心疼男人會痛苦,心疼謝黎會添堵。 她以后絕不可能再心軟, 絕不可能! 為了不暴露住在謝黎家的事,紀初禾從保安亭上的車。 司機看著剛剛和保安大叔相談甚歡的她,好奇地問:“紀老師,我同事說上次也是在這接的你,難道你在這里——” “當保安。” 司機默默把“買了房”三個字咽下去,呵呵尬笑:“確實,紀老師這身手要是不干這行,那是保安屆的損失。” “那是,我以后再就業(yè)范圍很廣的,上次還有個保潔阿姨說我這臂力不干保潔可惜了。”紀初禾一說起話來嘴上就開始跑火車。 聊了一路,到《你戀》小屋的時候,人都差不多來齊了。 大家分散著坐在客廳里,彼此之間都沒說話,氣氛和諧中透露著難以言說的尷尬。 駱亭菲一看見她宛如見到了救星,蹭蹭蹭跟著她上樓,和她分享八卦:“初禾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天祁北墨和溫棠今天有點奇怪?” 平時逮著機會就秀恩愛的兩人,今天坐在一起都和不認識一樣。 紀初禾知道一些內(nèi)情,但看她這么興奮,配合地點了點頭:“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 “昨天祁北墨mama生日,溫棠去了,兩個人差點大打出手,他上去勸架,被他媽和溫棠誤傷,一人打了一個大嘴巴子。” 紀初禾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這消息是傅歲茹在群里說的,網(wǎng)上可一點風聲都沒有。 駱亭菲沒覺得自己瀕臨暴露,實誠地說:“群里一個富婆姐妹說的。” 紀初禾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等駱亭菲一走,她拿出手機切到小號,對著群里的幾個人仔細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