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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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棠表情僵了一下,很快扯起一個笑:“對啊,她跟公司解約是因為合同到期,之前的誤會也解開了,我相信初禾不會這么斤斤計較地特意針對我們的。” 【這話什么意思啊,禾子針對你們就是斤斤計較了?】 【她也沒說錯啊,紀初禾就是小心眼,每次都因為一點點小事整人】 【你們還是不了解禾子,她整人哪里需要理由,就是順手的事】 熊雨倩聽到溫棠的話,莫名感覺不舒服,皺了皺眉:“走吧?!?/br> 耽誤了一會兒,留給他們躲藏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駱亭菲雖然想甩開他們這些麻煩,但她自己手上有傷,單打獨斗并不方便,見熊雨倩率先出發,也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往深處走了幾分鐘后,警報聲在空中響起:“攻防演習正式開始!” 樹林的路有些崎嶇不平,前些天下過雨,樹蔭下的泥土濕濘濘的,走起來還打滑。 幾人艱難前進著,沒多久,身后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 駱亭菲驚訝道:“他們就追上來了?” 祁北墨回頭瞥了眼地面:“有腳印。” 其他人也低頭看去,泥土上一串雜亂的腳印,正是他們來時留下的。 “分開走!” 駱亭菲當機立斷,拉著熊雨倩就跑。 溫棠和祁北墨往左,明煬剛一動身,想到什么,腳步一轉跟上了駱亭菲她們。 一群人作鳥獸散,幾臺無人機攝像分開跟上。 只剩下沒反應過來的謝思睿還愣在原地。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都能聽到打頭的小孩哥喊的口號。 謝思睿一皺眉,立馬往右邊跑去。 【誒誒誒怎么就分開跑了,我看哪個鏡頭???】 【不知道禾子和謝黎在干嘛,看不到禾子的第一秒,想她】 【禾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我有預感,馬上就能看見他倆了】 謝思睿撒開腿往前跑,沒跑多遠,腳下突然踩到一根東西。 “咻”的一聲,藤蔓收縮捆住他的腳腕。下一秒,天旋地轉,謝思睿整個人騰空而起,被倒吊在了半空中。 “我靠,”謝思睿驚得脫口而出,藤蔓蕩得他頭暈眼花,“yue——” 觀眾也驚了。 【我靠,還有陷阱啊,你們演習做這么逼真?】 【等等,你們聽沒聽見什么聲音】 【謝思睿的慘叫聲啊,我媽在客廳都聽見了】 【不是,是老式電臺廣播的聲音】 “今天的自制陷阱捕捉野豬教學就到此結束,歡迎大家收聽,我們下期再見?!?/br> 樹底下,謝黎右手拿著一個小型收音機,慢悠悠地走過來,在謝思睿正下方停住:“第一次做陷阱,就成功捕到——” 他抬頭看了看:“一頭176的野豬?!?/br> 【啊啊啊啊啊黎子!禾子在不在附近?】 【我就知道這事除了你們沒有別人干得出】 【176后面的單位是什么,cm還是kg?】 【夠了,我說你們夠了,身高梗難道玩不膩嗎!176怎么你了!】 藤蔓停止搖蕩,謝思睿看到是他,一口血都快吐出來了。他瞟向盤旋在半空的無人機攝像,咬著牙暗暗威脅:“這是在直播,觀眾都能看到?!?/br> “咻——” 遠處射過來一顆石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無人機上,機翼一斜,掉在了地上,發出“吱吱”的電路故障聲。 紀初禾從樹上跳下來:“可以了,現在就看不到了?!?/br> 謝思睿:…… 紀初禾撿起一顆石子,甩了甩手上的彈弓:“以后還嘴賤不賤了?”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謝思睿深吸一口氣,語氣無辜又真誠,“紀初禾,我覺得你對我有誤解,我們家的事比較復雜,你不能光聽他的一面之詞?!?/br> “你的意思是,你沒罵他克父母?” 紀初禾給彈弓上膛。 謝思睿嘴硬道:“沒有!” 瞄準、發射! “啊!”謝思睿雙腿夾緊,捂著大腿根,“疼!” “疼就對了,男孩子就是用來疼的?!?/br> 紀初禾語氣有些可惜:“太久沒玩彈弓,打偏了?!?/br> 小雞一涼,謝思睿見她油鹽不進,原形畢露地怒吼:“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再說了我有說錯嗎?他就是命里帶煞,克父克母,你跟他走這么近,你也遲早被他克死?!?/br> “別聽,是狗叫。”紀初禾胳膊一橫,捂住謝黎的右耳。 謝黎眉眼微動,得寸進尺:“還有左邊耳朵。” 紀初禾:“我給你扎聾。” 謝黎抬手按?。骸拔易约何?。” 謝思睿叫囂一通,見底下兩人沒有絲毫反應,甚至還在打情罵俏,心頭一口老血。 “謝黎你別以為——” “你嘴好臭啊?!奔o初禾皺眉打斷他,“腸胃不好也不能從嘴里噴糞啊,孩兒們給他刷刷牙!” 謝思睿一愣:“什么孩兒們?” “oioioi!” 話音剛落,一群猴子抓著藤蔓蕩過來,跳到他所在的那棵樹上。 謝思睿身軀一震,下一秒,那群猴子從身后掏出一根灌木枝,撲到他身上,一只撓臉、一只掰嘴,一只拿著帶刺的灌木,刷刷刷往他嘴里剌。 “?。。。?!” 十分鐘后,謝思睿眼里已經沒有了光。幾只猴子“oioi”地蕩走了,只剩下他生無可戀地掛在樹上。 紀初禾撿起地上的無人機:“這機器這么抗揍,鏡頭都爛了還在運行?” 謝思睿垂死一驚,倒吊著做了個仰臥起坐。 直播間也炸了。 【臥槽謝思睿怎么能對他哥說出這么惡毒的話啊,這還是我認識的謝思睿嗎?】 【難怪我一直感覺謝黎對他不冷不淡的,原來他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都說了豪門沒有真感情】 【我不相信33是這樣的人,這里面肯定有隱情】 【對啊他都說了這是他們家的事,跟你們這些外人有什么關系】 【等等,他為什么說謝黎克父克母,他爸不是還活著嗎?】 事態很快蔓延到全網,熱搜詞條都爆了。 而此刻的當事人,一個還掛在樹上,兩個扔掉無人機攝像不知所蹤。 紀初禾走著走著才發覺不對勁,謝黎左手跟廢了一樣一動不動。擰瓶蓋用右手,拿收音機用右手,就連剛剛捂住左耳,都別扭地用的右手。 她停下來,奇怪地問:“你左手怎么了?” “沒怎么。” 系統大聲提醒:【宿主他剛剛牽你的手就是左手!】 紀初禾想起來了。 剛剛謝黎突然牽她,她下意識將手往外抽,他卻得寸進尺地攥緊,最后挨了一巴掌才松開。 自那之后,他這只手就不動了,頂著手背上的一個巴掌印時不時在她面前晃一下。 紀初禾表情一言難盡,瞥了眼正在單手擰瓶蓋的謝黎,突然冒出個點子,飛快地摸了一下他的右手。 啪嗒—— 礦泉水瓶垂直落地。 他右手也不動了。 紀初禾道:“撿起來?!?/br> 謝黎抬起右手:“你打我了?!?/br> “沒有,這不是打,是——” “摸”字在抬頭看到他的眼神后收了回去,紀初禾改口:“對,打你怎么了?” “左手牽你一下挨了一巴掌,右手不能白挨打吧?” 紀初禾:? 她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邏輯,謝黎已經往前走了一步。 紀初禾剛要給他一拳,他卻突然停下了。 “謝謝你?!?/br> “什,什么?” “謝謝你相信我?!敝x黎垂眸,“還有,替我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