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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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鐵狼,那叫隱藏情侶,真當這是狼人殺呢】 駱亭菲也反應過來了:“誒,不對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轉向紀初禾。 “看我干嘛?我也是破壞者。” 大家齊齊搖頭:“我不信。” 真該死啊謝黎,這時候都要擺她一道。 她越想越氣,在桌底下抬起腳,朝著對面狠狠踹過去。 明煬抱著腿彈起來:“嗷!!!誰踹我???” 紀初禾默默收回腳:…… “磕到桌子了吧,”駱亭菲絲毫不關心他,看向紀初禾,“初禾姐,他們都寫的你,你怎么可能是破壞者?” “為什么不可能?” “你寫的誰?” 紀初禾掃了一圈,抬手指向明煬:“他。” “但是——” “但是節(jié)目組給我發(fā)的身份信息就是破壞者。”紀初禾喝了口茶,幽幽地猜測,“可能有人撒謊了吧。” 懷疑的目光落到明煬身上,他一瘸一拐地坐下,不滿地嚷嚷:“我真是破壞者。” 紀初禾起身,語氣縱容:“你說是就是吧。” 【都是小舔狗了,就讓讓你吧】 見她離開,駱亭菲也趕緊跟上。臨走前又回了頭:“沒事的明煬,真誠是必殺技,只要你一直真誠地舔下去,就會從一個舔狗——” 謝黎:“變成一個真誠的舔狗。” 明煬:…… 駱亭菲在后院找到了正在喂魚的紀初禾,她湊過去:“初禾姐,其實我相信你是破壞者,我們倆可以結盟。” 紀初禾斜了她一眼:“我不相信你。” 駱亭菲瞪大眼睛,舉手發(fā)誓:“我騙你的話明煬當一輩子舔狗。” 紀初禾有些懷疑地看著她,半晌,才勉為其難地點頭:“好吧,所以我們結盟要做什么?” “嘿嘿,我覺得明煬和溫棠姐是隱藏情侶。”駱亭菲仔細和她分析了一通,“待會兒戶外活動的時候我們把他倆分開,一人看住一個,讓他們沒辦法一起做任務。” “行。” 手機響了兩聲,紀初禾解鎖打開。 駱亭菲好奇地問:“誰的消息?” “節(jié)目組發(fā)的,說開始戶外活動了。”紀初禾坦然地把屏幕轉過來給她看。 駱亭菲心里最后一絲疑慮消散,樂滋滋地抱著紀初禾胳膊:“我們倆一定是最后的贏家!” 駱亭菲離開后,紀初禾打開微信,點進另一個聊天框。 戶外活動要兩人一起,幾人聚在客廳里商量如何分組。 駱亭菲眼珠子轉了轉:“我覺得要把初禾姐和謝黎,祁總、明煬和溫棠姐分開。” 明煬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我不會是跟紀初禾一組吧?” “好!”駱亭菲一驚一乍地拍手,“既然你這么期待,那你就跟初禾姐一組了。” “誰說——”這是期待了……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駱亭菲一臉浩然正氣,“沒事,我知道你很感謝我,但是你先不要感謝,等我分完其他人再說。” 明煬:…… 【明煬:我真的會謝】 【其實禾子也沒那么可怕,眼睛一閉,一條命就過去了】 在駱亭菲提議,其他人進行修改過后,最終的分組結果出來了。 紀初禾和明煬,駱亭菲和溫棠,祁北墨和熊雨倩,謝黎和謝思睿。 謝思睿表情跟吃了屎一樣一言難盡。 駱亭菲一錘定音,不容反駁地說:“這樣才是最安全的,我就不信還能擦出什么火花來。” 四組分別出發(fā),第一個任務是逛公園。 這是面向所有人的任務,隱藏情侶除了收到這條消息外,還會有一個約會任務。他們要做的就是在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將約會任務完成。 明煬一路上都跟紀初禾保持著安全距離,突然,前面的人手機響了。 紀初禾拿出來,手指敲敲打打。 明煬立馬警覺地問:“你在給誰發(fā)消息?” 他湊過去看,紀初禾迅速將手機往后一藏:“你最好別看。” “為什么?你不會是隱藏情侶吧?”明煬威脅,“趕緊坦白,不然我跟其他人揭穿你。” 紀初禾一言難盡地看著他,遲疑地遞出手機:“你確定要看?” “確定。”明煬一把搶過來,低頭一看,“沒想到——” 屏幕上顯示著新鮮出爐的對話。 【棗棗姨】:我跟浩誠下個月就要辦婚禮了,你跟那個小伙子說,讓他死心吧 【沒想到什么?怎么不說話了?】 【攝像大哥會不會拍啊?趕緊讓我看看手機上是啥啊】 “沒想到你對棗棗姨還念念不忘。”紀初禾拿回手機,拍了拍他的肩,長嘆一聲,“看開一點,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當舔狗了。” 【明煬:我快碎了】 【咋啦禾子打的啊?打挺狠啊】 明煬額頭青筋一根根突起,咬牙吼:“紀初禾!” “別叫別叫。”紀初禾捂著耳朵,“要不這樣,我免費再給你算一卦。” 明煬轉身就走:“我不需要!” “這次不是抽牌了,你也知道我算得很準的,真的不要再算一卦嗎?” 明煬步子漸漸慢了下來,他似乎被說服了,在原地停留思考了幾秒后,轉過身:“怎么算?” 紀初禾:“你隨便說一個數(shù)字,我就能算出你爸媽的性別。” 明煬撒腿就跑,邊跑邊吼:“我要換組!” 在明煬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找到了距離最近的謝思睿和謝黎。 這兩人正在公園下棋,表面上看去云淡風輕,相處融洽。 謝思睿吃掉他的棋子,似不經(jīng)意地說:“你馬沒了。” 謝黎:“你有倆馬。” 謝思睿:…… 【怎么感覺暗藏鋒芒】 【這個馬是我想象的那個馬嗎】 紀初禾和明煬帶著跟拍攝像過來時,兩人已經(jīng)開了新的一局。 謝思睿剛準備走第二步棋,一只手突然從側面伸了出來:“走這個。” “觀棋不語你沒聽過嗎?”連輸了幾把的謝思睿憤怒轉頭,對上了一個拳頭。 他立馬改口:“沒聽過就對了,因為確實沒有這句話。” 【33你能不能不要慫這么快啊,你這樣讓我都沒臉承認粉你了】 【面對禾武器的時候,該慫還是要慫的】 【媽的笑死我了,誰給紀初禾取的外號】 “你放心,我大學的時候加入過棋社。”紀初禾信誓旦旦地保證,“走這個。” “這個不能走。”謝思睿皺眉。 “誰說的?”紀初禾抬頭問對面,“有這規(guī)定嗎?” 謝黎:“沒有。” “那不就得了,再走這個,我馬上就能連成一條線了。” 謝思睿越聽越覺得不對:“你大學加的什么棋社?” “井字棋啊。” 紀初禾站在一旁,專心下著,就在即將三顆連成一線的時候,謝黎移動一顆棋子,先一步連上了。 紀初禾皺眉,盯著棋盤分析許久,最后斷定:“你第一步不應該走那個馬。” 謝思睿:“為什么???” “因為這樣你就沒馬了呀,沒馬的孩子像根草。” 謝思睿被她的歪理氣得眉心直跳:“不是還有一個嗎?” “你說這個?”紀初禾伸出右手,輕輕一握,棋子碎成了灰,她驚訝道:“呀,成灰了呢。” 謝思睿:…… 他抬頭看了看紀初禾,又看向對面的謝黎,無聲地沖他說了幾個字。 謝黎:“他罵我。” 謝思睿瞪大眼睛,剛要說話,紀初禾拍了拍手里的灰:“哦,罵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