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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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看起來年紀還小的保安繞到紀初禾身后, 拿著鋼叉沖過去, 想出其不備地來個偷襲。 躲在桌子下逃過一劫, 此刻正在看戲的傅歲茹見狀,瞳孔一縮, 大聲提醒:“禾子小心身后!” “啊啊啊啊放開業主, 我跟你拼了!”小保安兩只手高高舉起鋼叉,閉眼砸下去。 “砰——” “噗——” “啊——” 紀初禾反應極快地將手里的東西扔了出去, 陸雪芹砸在小保安懷里,兩人齊齊飛出三米遠,又啪地一聲摔在地板上。 傅歲茹繼續爬回桌子底下躲著,雙手護頭。 人質被解救出來,幾個保安立馬拿著防暴盾牌和鋼叉將紀初禾團團圍住,警惕地圍著她轉圈。 黑乎乎,轉圈圈,好多好多。 “嘔——”紀初禾被轉暈了,捂著肚子蹲下來吐。 保安見狀,沖身旁的隊長小聲道:“隊長,這方法有用!” 隊長眼神堅定:“繼續轉,加快速度!喊口號!” “我是一名保安,保衛一方平安!帶給業主溫暖,業主罵我腦癱。”* 隊長怒斥:“錯了。” “哦哦。帶給業主溫暖,業主夸我真棒!”* 幾分鐘后,三個保安齊齊倒在地上。紀初禾踩著被她一拳打碎的防暴盾牌,拿著奪過來的鋼叉,像刺猹一樣卡住保安隊長:“再轉我把你們都吊到大擺錘上,轉你們兩天兩夜。” 另外兩個保安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客廳里鴉雀無聲,就連一慣囂張的陸雪芹,這會兒也躲在祁儒彥身后不敢說話了。 那可是防暴盾牌啊!專門防暴徒的,怎么防不住紀初禾啊?! 眾人提心吊膽,紀初禾突然一轉頭,醉紅的桃花眼凌厲地朝桌邊掃去:“什么聲音?” 傅歲茹雙手抱頭,祁儒彥和陸雪芹拿起小鐵盆罩在腦袋上當頭盔,祁北墨撐著桌面站穩,眉頭緊擰,語氣忍耐地道:“你電話。” 紀初禾反應慢半拍地“哦”了聲,眼神迷離地在衣服上摸了好久,翻出手機。 電話一接通,那頭的小宋著急忙慌地問:“老板?你有爸爸嗎?” 眾人:…… 紀初禾腦子熱熱的,一本正經地說:“沒有,我是孫悟空,我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只有mama,沒有爸爸。” 小宋似乎也發覺她語氣不太對勁,疑惑地問:“誒?老板你在干嘛?” 躺在地上的保安隊長本想默默爬開,紀初禾一低頭,又用鋼叉將他一把叉住:“我在跟閏土大鬧天宮,順便刺猹。” 保安隊長:…… 壞了,來之前還在跟兄弟們說肯定又是豪門恩怨,想著來吃瓜,結果自己成了個猹。 小宋唯紀初禾馬首是瞻,別說她說自己在大鬧天宮了,就算哪天紀初禾說練成了仙丹讓他嘗一口,他都會覺得老板真好,一人得道還帶著他們這些雞犬升天。 小宋絲毫不懷疑地“哦哦”兩聲,轉回正題:“是這樣的老板,這里有個丑大伯說是你爸,非要見你。” “說誰丑大伯呢?現在的小伙懂不懂什么叫尊老愛幼啊?我這年紀你叫我大伯?”電話那頭傳來模糊的老煙嗓。 然后紀初禾聽見小宋禮貌地道歉:“對不起丑爺爺,我下次不當著你面說了。” “你!”滄桑的中年男人氣得頭頂冒煙,忍了又忍,拿出一張泛黃的老舊照片:“你看我真是紀初禾她爸,我這還有她小時候的相呢。” 紀初禾喝點酒頭暈暈的,聽著這難聽的煙嗓就煩,狠狠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我沒有爸爸,我爸爸早死了。” 她從小就沒見過親生父母,不管那倆人是不是還活著,在她這兒就算死了。 小宋一聽這話,中氣十足地喝了一聲,取下脖子上的小葫蘆朝對面的人潑去:“好啊我說你怎么鬼鬼祟祟不敢走在太陽底下,原來是早死了啊。青天白日你個死冤鬼敢來找你小宋爺爺!看我太奶留給我防身的黑狗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給我退!退!退!” “啊啊啊啊!!!” 粗糲的嗓音叫得紀初禾耳朵疼,她啪地一下掛了電話。閉了閉眼,收起鋼叉,搖搖晃晃地朝桌邊走去。 傅歲茹飛快地從桌底下爬出來跑到樓梯口,祁儒彥和陸雪芹連連后退。 祁北墨,站著沒動。 紀初禾在桌邊停下,伸出手。 祁儒彥閉上了眼。 他兒子是真愛啊,這都不跑。 陸雪芹也不忍直視,只能默默咬碎了牙。 這該死的女人,非要把他們家鬧得天翻地覆才滿意。 然而預想中的慘案并沒有發生,紀初禾從桌上抓了個梨子,不嫌臟地塞進禮服口袋,拍拍自言自語:“帶個梨子吃。” 傅歲茹眼前一亮。 帶給黎子吃? 啊? 啊! 啊!!! 她嗑到了! 紀初禾搖搖晃晃離開,沒人敢攔。直到她出了大門,陸雪芹才尖叫一聲跑過去把門關上。 在場的眾人都松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祁儒彥拍著胸脯走回桌邊,從身上掏了顆速效救心丸服下,脫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看著還站著不動的祁北墨,嘆道:“兒子啊,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喜歡一個人,她都這樣了,你連跑都不跑。” 祁北墨黑著臉:“爸,幫我解一下繩子。” 他哪是不想跑,是根本跑不了。不知道哪個冤鬼趁亂把他的腿跟桌子腿綁在了一起,還系了個牢牢的死結。 “誰綁的?”祁儒彥大驚,趕緊上前把繩子解開,拿起來一看,白色的布條:“這,看著像是壯士穿的那件衣服啊。” 祁北墨接過來看了看,皺起眉:“是紀初禾身上的衣服,但是我怎么沒看見她蹲下來?” 傅歲茹聽見他倆的對話,眼神心虛地偷偷朝門口挪去。 看不見她看不見她。 她就是覺得這么多人以多欺少對禾子不公平,才先限制住一個看起來武力值最高的祁北墨的。 沒想到禾子這么厲害,早知道就放祁北墨出去挨頓打了。 而另一邊,幾小時后,天色漸漸黑了下去。夜幕沉沉,一陣風刮過,紀初禾的酒猛的一醒。 雙腿酸痛。 她齜牙咧嘴地“嗷”了聲:“誰打我了?” 【宿主,是你喝酒了。】 “我知道,我就是問誰趁我喝了酒打我。” 系統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沒人敢打你,是你喝了酒自己非要從祁家老宅步行回家,走了八個小時從郊區走到了這兒。】 紀初禾驚訝地一抬頭,眼前正是自己住的小區門口。 兩條腿打顫,她抖著聲音問:“我還干啥了?” 【非要扶老奶奶過馬路。】 紀初禾松了口氣:“看樣子我就是醉了也是個熱心腸的人啊。” 【那個老奶奶好不容易杵著拐杖走到路這邊來,你非要送她回馬路對面,給老奶奶急得假牙都差點掉了。】 紀初禾:…… “還有呢。”紀初禾抹了把臉。 【路上碰到倆小孩玩彈珠,非要跟他們pk。】 紀初禾關注點一歪:“我贏了沒?” 系統:…… 系統無奈地嘆了口氣。 【贏了,你把一個小孩的小水槍贏過來了,就在你兜里呢。】 紀初禾聞言,伸手去摸自己的兜:“咦?我禮服這里怎么撕壞一塊?” 【這是你在祁家喝了酒之后發酒瘋,說要跟祁北墨割袍斷義,以后再也不認他這個兒子了,自己撕下來的。】 紀初禾沒當回事,“哦”了聲,從兜里掏出小水槍和一個,被咬了一口的梨子。 “梨子哪來的?怎么還咬了一口啊,有沒有素質,吃過的東西扔我口袋里?” 【……】 【梨子是你從祁家順的,回來的路上有小混混想要你微信,你拿著梨子出來讓他們掃碼,他們說這不是手機,你當場急了,咬了一口說:“瞎說,這是我的iphone手機”。】 系統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揭紀初禾的傷疤。 她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說了,我的臉就這么點大,你省著點丟。” 她就說她不能沾酒吧,要不然上次劇組聚餐,也不至于偷偷把酒倒在導演腳上。 紀初禾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小到大,她只要喝一點酒,就會發大瘋。 第一次喝酒是高中畢業后的同學聚會,有個男生想灌醉她趁機表白,請了大家去ktv。 結果紀初禾一喝酒,非讓他跳舞。不跳就打人。 還指定曲目。 于是那個男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逼著跳了一首舞娘。 ktv包廂的音響里放著“舞娘的喜悲沒人看見”,男生一臉悲憤地扭著腰。 確實是挺悲的,以至于紀初禾后來再也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