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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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一行小弟離開后,紀初禾和謝黎在大石頭上坐下。鐵子給他們去旁邊的奶茶店一人買了杯飲料:“請你們倆喝奶茶,味道可正了。” 紀初禾嗦了一口,奶茶粉的味道果然很純正,不摻一點茶,她豎起大拇指:“0天然,純添加,喝的就是這個味兒。” 鐵子要在村口等上小學的弟弟放學,還有十來分鐘,幾人聊起了天。 紀初禾這才知道他和弟弟王小錘是留守兒童,父母在外務工,而鐵子初中讀完后就在村里打打零工,順便照顧弟弟。 “禾子,我知道你們頭腦肯定比我靈活,我有個創業的想法,你倆幫我參謀參謀。” 紀初禾咬著吸管:“你說。” 鐵子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后,表情深沉地迎著夕陽,似乎在規劃著一番宏圖大業。 良久,他充滿希望地轉頭問:“你覺得我在村里開個健身房怎么樣?” 謝黎對他的想法表示贊同:“挺好的,老人家種地累了去健身房健健身。” 紀初禾提供一個新思路:“開個咖啡店吧,老人喝了睡不著,可以半夜起來種地。” 鐵子:“……” 鐵子的雄心壯志被打擊得一點不剩,他頹敗地蹲在石頭邊,陷入了自我懷疑:“好吧,我果然還是沒有做生意的頭腦。” 紀初禾安慰道:“沒事,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鐵子依舊難過:“可我是老鐵。” 紀初禾:…… 紀初禾正想著怎么安慰他,一道稚嫩的童聲遠遠地傳來。 “哥!哥我回來了!” 紀初禾轉頭看去,一個六七歲模樣的小男孩背著奧特曼書包跑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小紙盒子。 鐵子懨懨地抬起頭,看著走到跟前的王小錘,問:“手里拿的什么?” “炮仗啊。”王小錘嘿嘿一笑,高興地舉起來給他看,“我同學給我的,對了哥,你看到我放在桌子上面的那根煙了嗎,我昨天塞了根炮仗在里面,本來想帶去給柱子看的,結果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拿了。” 紀初禾和謝黎對視一眼,齊聲道:“鐵子,冷靜啊!” “哥!哥我錯了!”王小錘被鐵子拎起來,打得嗷嗷叫,“嗚嗚嗚嗚嗚哥我以后再也不給你煙和屁股兜里塞炮仗了。” 鐵子動作一停:“什么屁股兜?” 話音剛落,他牛仔褲的屁股口袋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鐵子“嗷”的一聲松開了王小錘,捂著被炸得差點開花的屁股原地蹦出兩米高。 王小錘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邊跑邊哭喊:“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玩炮仗了!” “王小錘你給老子站住!” 看著兩道遠去的身影,紀初禾感嘆道:“年輕人真有活力啊。” * 晚飯紀初禾他們組吃的是當地的農家菜,謝思睿這組第二名,他和駱亭菲一人一碗面條。 熊雨倩跟祁北墨兩個人都拉不下臉,直到吃飯時,也沒湊齊十張簽名照。節目組給他們倆發了四個饅頭。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晚上的直播也結束了,幾人回到按上次排名選出來的房子里睡覺。 上一期心率監測推出來后,受到了觀眾們的一致好評,導演見狀就延伸到了這一期。 直播雖然結束了,嘉賓們的心率變化還在網上實時顯示著。 晚上十點多,網友們例行睡前沖浪,只見其中兩個原本平穩的心率開始不斷變化。 謝黎:150-170-150-170 紀初禾:90-100-90-100 【這兩人怎么回事?心率怎么一上一下的?】 【什么?紀初禾和謝黎一上一下?誰上誰下?】 【@節目組趕緊去前線打探一下】 網友們在微博上瘋狂轟炸節目組,導演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喊人去找紀初禾跟謝黎。 謝思睿他們組上次最后一名,因此住的是沒有衛生間的小破房子。他從節目組的屋子里洗完澡出來,看見一行人架著機器浩浩蕩蕩地準備出去,隨手拉了個工作人員詢問情況。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謝老師和紀老師兩個人上天下地去了,導演喊我們去找人。” 謝思睿雖然覺得這形容很奇怪,但一聽是謝黎的八卦,立馬跟著上去了。 * 矮舊的平房前,老奶奶端出一杯熱茶給紀初禾:“翠果啊,真是謝謝你們了,要不然我這房子下雨天老漏雨。” 她說著,轉頭看向房頂上砌瓦片的謝黎,喊道:“翠果她大兒,你要是累了下來休息會兒。” 謝黎動作利落地從房頂上沿著樓梯爬下來,額頭上布滿汗珠,他微喘著氣從老奶奶手中接過茶:“還差一塊地方就弄好了。” 紀初禾表情浮夸:“我嘞個瓦,謝黎你上輩子一定是專業瓦工師傅,這瓦砌的,整整齊齊。” 白天跟老奶奶聊天的時候,紀初禾就得知她一個人獨居,孩子都不在家,屋頂破了一直沒空修,于是就跟謝黎主動攬下了幫她修屋頂的活。 結果到了之后,她就光站在下面給他加油。 謝黎喝了口熱茶,低著眼皮看她:“別畫餅了,我腸胃不好,吃不了。” 紀初禾嘻嘻一笑,毫無負擔地說:“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下輩子當牛做馬給你還回來。” “這輩子呢?” 紀初禾:“這輩子你先當一下牛馬。” 第19章 第十九章 謝黎正要說話, 一道強力手電筒的光直直沖這邊射過來。 他抬手擋住眼睛,瞇著眼看過去。 只見漆黑的夜里,一群人肩上扛著東西,飛快地朝這邊移動, 烏泱泱的跟喪尸圍城一樣。 老奶奶一見這陣仗, 佝僂的腰都直了, 渾濁目光瞬間變得警覺起來,如隼一般射向前方, 幾秒后, 振臂高呼著向屋子里跑去:“死鬼啊, 鬼子進村了!我拿家伙跟你們拼了!” 而另一頭, 直播間的觀眾正發著彈幕催促。 【快快!快過去看看,這倆人站一起干什么呢?是不是偷偷親嘴?】 【禾子你現在真是火了有偶像包袱了,以前拉屎放屁都不避諱我們, 現在跟人親嘴都偷偷出來親】 【什么什么?親嘴?現在就敢親嘴了,以后還不得手牽手啊?】 【沒人澄清是吧,沒人澄清我可就造謠了】 夜風颼颼地吹,鏡頭前后的人都很激動, 跟在攝像身邊的謝思睿臉上更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紀初禾風評這么差,謝黎要是跟她搞上, 謝振霆肯定會大發雷霆, 到時候原本就僵硬的父子關系只會變得更加糟糕。 而他, 正好就能一步步把謝黎從謝家繼承人的位置上磨下去。 一群人心思各異,攝像扛著機器健步如飛, 跑近之后, 不等站穩就呼哧喘氣興奮地問:“兩位老師你們這么晚出來干、干活啊……” 攝像的聲音在看清眼前的情況后逐漸減弱,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沖擊一樣, 震撼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只見這兩個人中間隔了仿佛有一條銀河那么寬,謝黎穿著短袖,黑發被汗打濕垂在額前,而紀初禾一身暗紅色的睡襖棉褲,手里捧著杯熱茶,挎著腰叉個腿站在那,只差一把瓜子,就能完美融入村口講閑話的老太太里面了。 【麥艾斯麥艾斯,紀初禾你到底在對你美麗的臉做什么!】 【女媧:起來看看我捏的小人在干什么,哦,在發癲啊】 【看到謝黎的那一刻,我心想倆人玩這么激烈,都汗流浹背了,然后鏡頭轉到紀初禾,我一下子就萎了】 【起猛了,看見我奶了】 “來得正好。”紀初禾一眼盯上躲在后面的謝思睿,“我們給這家的奶奶修屋頂呢,還差一塊沒弄完,謝思睿你來幫個忙。” 謝思睿剛洗完澡,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背心,兩條膀子光著。他原本只是想跟著來看謝黎的熱鬧,沒想到紀初禾直接將他揪了出來。 攝像一個轉身將鏡頭對準他。 【33居然也在!】 【一個短袖一個背心,怎么感覺他們倆跟紀初禾不在一個季節啊,難道謝家人更抗凍一點嗎?】 【這么看謝思睿好像更矮了,怎么回事?】 鏡頭往下,落到穿著拖鞋的腳上,十根腳趾正做著抓地運動。 謝思睿被迫從人群中走出來,紀初禾一見他就夸:“真不錯,知道要干活還特意穿了個汗衫。” 謝思睿簡直要吐血:“這是lca家的無袖背心。” “哎喲挺貴的吧?”紀初禾一臉驚訝,提醒道:“那你待會兒干活的時候注意點,別刮破了。” 謝思睿:“……” 【哈哈哈哈哈謝思睿要氣死了,這背心四千多,被紀初禾叫成汗衫】 【你跟紀初禾炫耀是沒用的,你要說這背心一百,她會覺得真貴,要說四千塊,她只會覺得你傻逼。】 【壞了,被紀初禾這么一說,越看越像汗衫了】 謝思睿硬著頭皮,忸怩地找借口推辭:“我剛洗完澡,穿得少,怕凍感冒了。” “沒事,干活嘛,干著干著就熱了。”見他有要逃跑的架勢,紀初禾沖謝黎使了個眼神,小聲道:“抓住他,你就不用干活了。” 謝思睿額角青筋直跳,出聲提醒:“……我聽得見。” “沒事,聽見了你又跑不了。”紀初禾一臉無所謂,擺了擺手,示意謝黎行動。 謝思睿見狀,撒丫子就跑。然而還沒跑出這塊水泥坪,謝黎就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衣領。 “嘶啦”一聲,白色背心從后面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 謝思睿轉過身捂緊衣服,見攝像正在往這邊趕來,惡狠狠地低聲威脅:“謝黎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不怕我——” 話還沒說完,只見謝黎目光往地上瞥了一眼,然后突然像開了慢動作一樣,歪歪扭扭地朝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