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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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發瘋,我想到了一位故人,不知當講不當講】 【《歧途》劇組今天好像在這里聚餐,不會真是紀初禾吧】 【紀初禾什么時候成流量小花了?她跟這四個字哪兒沾得上邊?】 【食人花就不是花了嗎?】 窩瓜臉上露出喜色,欺凌導演一旦被直播爆出去,紀初禾再想在圈內混就不可能了。她這種瘋子,早就該被逐出娛樂圈了。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記者一把推開門。 “放我下來!紀初禾你有種給我等著,老子非要弄死你不可!” 鏡頭越過呆滯在門口的記者,清晰拍到褲腰帶大開,倒掛在房梁上的兩個人。 窩瓜大驚:“陳導!” 【yue,好辣眼睛】 【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嗎?】 【我好像聽見他罵人了,說什么非要弄死誰不可】 【紀初禾呢?不是說有紀初禾嗎?專門沖著我禾姐來看的,人呢?】 紀初禾此刻正坐在402啃雞爪,男主演行程沖突沒來,她和飾演女主的姜鈴一左一右坐在導演旁邊。 《歧途》的導演姓周,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導演,好片爛片對半開,經常得一個獎就獎勵自己一部文藝片。 錢不錢的不重要,主打的一個情懷。 投資人臉上微醺,舉著酒杯一邊暢談未來一邊給演員灌酒。剛灌完姜鈴,他又把目光投向了紀初禾。 “初禾啊,周導的眼光果然毒辣,我一看你就是個爽快人,來,干一杯。” 紀初禾咬著雞爪,抬了下酒杯,在制片人仰頭一飲而盡的時候,將酒往桌下一灑。 “咳咳,初禾啊。”旁邊的周導咳了咳,小聲喊她,“實在喝不了說一聲,不喝就行了,別往桌下倒酒了哈。” 紀初禾自認為自己做得很隱蔽了,奇怪地問:“周導,你怎么知道的?” 周導把左腿伸出來,白色的褲腳打濕一大片:“你全倒我腿上了。” “……” 紀初禾尷尬笑笑,“哈哈那我下次往左邊倒。” 周導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換了條褲子,還帶來一個八卦。 “聽說樓下有個劇組聚餐,演員把導演打了,不知道是哪個演員脾氣這么大。”周導說著拉開椅子坐下,笑著感慨,“還好這人不在咱們劇組,不然我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紀初禾啃著雞爪沒說話。 * 陳導放狠話說要讓她在娛樂圈待不下去,可接下來兩天,紀初禾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陳導和趙經理的倒吊play上了熱搜,而打人的她沒在報道中提到一個字。 紀初禾不去糾結是誰在背后動的手,反正那人會自己憋不住出來邀功的。 果然,這天晚上,祁北墨沒忍住給她發了消息。 【祁】:知道為什么媒體沒把你爆出來嗎 紀初禾沒回他。 過了兩分鐘,他發來一個紅包,封面寫著“說話”。 紀初禾秒領。 【離異帶倆噴火王八】:不知道 祁北墨下意識打了個句號,剛想發出去,想起她那句“下蛋哥”,黑著臉刪掉了。 【祁】:沒事吧 【離異帶倆噴火王八】:他倆就挨我兩巴掌能有啥事,又沒缺斤少兩 誰問他們有沒有事了,再說了缺斤少兩能用來形容人嗎? 祁北墨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啪嗒一下按滅屏幕。 紀初禾克他。 克得他都神智不清了,居然會去關心她有沒有事。 那一個大比兜都能給人扇出腦震蕩來,她能有啥事。 紀初禾等了一會兒也沒見祁北墨再給她發紅包,撇撇嘴,重新把他的微信開啟免打擾。 這時候,正在外地培訓的宋姐突然挎挎給她發了好幾個紅包。 【宋姐】:[天天開心] 【宋姐】:[認真上課] 【宋姐】:[不要罵人] 紀初禾把第一個紅包領了。 【離異帶倆噴火王八】:被人奪舍了? 【宋姐】:今天金牌經紀人培訓學到的,要適當哄一哄自己的藝人,不要生氣,不要打罵。我以前對你是有點嚴苛了,以后盡量改正 【宋姐】:你怎么只領一個?還有兩個紅包呢 【離異帶倆噴火王八】:做不到的我不領 【宋姐】:[60s] 60s語音是微信的極限,不是宋姐的。紀初禾沒有點開聽,發了個[微笑]的表情。 * 綜藝導演說過,第三期要去一個新地方。司機還是將紀初禾送到了《你戀》小屋,嘉賓們要先在這邊集合,再坐節目組的車一同出發。 “我們今天要去南城附近的一個村落,這一期的拍攝在村子里進行。還是按照之前的組隊,祁北墨熊雨倩、謝思睿駱亭菲、謝黎和紀初禾。” “節目組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大家把行李從房間拿下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導演說完,留了時間給他們將行李拿下來。幾人前后上樓,謝思睿紳士地說:“菲菲,待會兒我幫你把行李提下去吧。” “可以嗎?太謝謝你了!”駱亭菲高高興興地跑進房間。 他們四人的房間在二樓,謝黎和紀初禾繼續往上走,隨口一問:“要不要幫你提行李?” 紀初禾猶豫地看了看他的胳膊:“你行不行?” 謝黎挑眉:“看不起誰呢?再說你自己提。” 說是這么說,等紀初禾推著行李箱出來的時候,謝黎已經背著一個黑色背包等在外面了。 他自然而然地接過了紀初禾的行李,推到樓梯口后,就得將拉桿收起來用手拎著了。 謝黎一提,低估了東西的重量,差點連人帶行李滾下樓梯。 “你帶什么了?”他攥著提手往上掂了掂。 紀初禾跟著后面悠閑地下樓,慢悠悠地數:“兩個啞鈴、三斤牛rou干、一斤醬鴨腿……還有三塊板磚。” 謝黎不解:“你帶板磚做什么?” “為了表明我看得起你啊,我特意把窗臺上那兩個花盆都塞進去了。” 紀初禾一臉無辜的笑,連眼神都在說“我對你好吧?” 謝黎停下來,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哥跟你裝樣子,你把哥當祥子是吧?” 紀初禾拍拍他的肩,輕松越過他:“加油,祥子哥。” 第17章 第十七章 紀初禾以為他倆磨蹭一陣, 會是最晚下去的一組,結果她到二樓時,祁北墨和熊雨倩兩個人結結實實堵在樓梯口,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熊雨倩仰著頭, 假睫毛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質問道:“那我們曾經的那些美好時光呢?都不作數了嗎?” “你倆擱這拍海苔廣告呢?” 聽見紀初禾的聲音, 熊雨倩猛地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現在開心了吧?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 沒等紀初禾說什么, 她一抹眼角, 優雅地提著裙擺轉身向下跑去, 只留下一個決絕又悲傷的背影。 紀初禾正感慨這演技真是自然又浮夸, 一直冷著臉的祁北墨突然看過來,問:“你昨天怎么沒回我消息?” “啊?”紀初禾悠悠收回目光,隨口說道, “可能在休息吧。” 祁北墨臉色一沉:“我白天發的。” 紀初禾:“對啊,晚上要睡覺,所以白天在休息。” “休息還能收紅包?” “微信自動收的,跟我沒關系。”見他還要說什么, 紀初禾豎起一根手指,在離他嘴唇一厘米的地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好了不要再問了, 再問就該傷心了。” “就是, 心眼本來就小,別給傷沒了。” 謝黎拎著幾十斤重的行李箱下來, 隨口附和紀初禾的話。 祁北墨轉過頭, 微瞇著眼上下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到他手中的行李箱上, 像宣示主權一樣,道:“紀初禾的行李,不勞煩外人來提。” 紀初禾:? 紀初禾當場急了:“傻逼吧,他不提難道我提?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提得動這么重的行李箱?” “……” 祁北墨沉默,謝黎倒是樂了。 她手無縛雞之力? 也是,紀初禾殺雞確實不用縛,她當場就能把雞脖子擰斷。 謝黎眉眼隱著笑意,好心提醒:“確實很重,你提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