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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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黎順嘴接話:“你的社恐指的是,用自己的社會行動讓別人感到恐懼?” 紀初禾拿著任務卡輕飄飄地打了他一下:“真社恐,出門都不敢向路人伸手要錢。” 一個半小時后,謝黎看著穿著c服在路邊跟小朋友合照要錢的紀初禾,挑了挑眉。 扎著小麻花辮的小女孩從兜里拿出五元巨款,拉著紀初禾的手:“魔仙jiejie,只要我好好讀書,魔仙女王就會讓我當小魔仙是嗎?” 紀初禾抬頭看了眼女孩身后的mama,見她雙手合十懇求地點頭,一臉嚴肅地說:“是的,你要好好讀書,聽mama的話,長大了才能保衛魔仙堡。” “我一定會聽話的!”小女孩信誓旦旦地保證,見紀初禾偷偷拽自己手里的五塊錢,睜大眼睛問,“魔仙jiejie,你們要錢做什么?” 還不是因為謝黎這死鬼出門不給手機充電,現在關了機。她穿著c服又沒地方放手機,也沒帶出來,兩個人現在連坐公交回去的車費都沒有。 “寶寶,把錢給jiejie,拍照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小女孩的mama過來拉了拉她。 紀初禾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jiejie在跟黑魔仙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v我五塊,讓我重回魔仙堡,保衛女王。” “保衛女王!”小女孩受到激勵,將錢鄭重地交到紀初禾手里,被mama牽著離開時,還一步三回頭地喊:“jiejie你一定要來找我當小魔仙啊!” 紀初禾丟大人,她從地上站起來,蹬了蹬蹲得酸麻的腿,拿著來之不易的五塊錢車費走過去。 看到謝黎一臉輕松的樣子,紀初禾就來氣:“憑什么你不用cos?” 謝黎把她頭上的紗網禮帽拽正:“因為我是社恐。”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剛剛是我幻聽,紀初禾怎么可能是社恐】 【紀初禾重新定義了社恐:用自己的社會行動讓別人感到恐懼】 【直說了我是社牛,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社恐恐什么】 【有沒有可能我們社恐恐的就是你們這群社牛……?】 紀初禾伸手掐他脖:“崽種,直視我再說一遍。” 謝黎改口:“因為你比較好看。” 【草,有點好嗑】 【暫且嗑一下嘴賤但禾黎(合理)夫婦吧】 【該說不說紀初禾這身裝扮真的好看】 【不是裝扮的問題,我買過這個c服,上身效果很差的,純屬是她顏能打了】 紀初禾他們剛剛完成了集郵任務,沒有在漫展附近的公交車站等車,多走了一段路,到了個人少的站。 《你戀》小屋在郊區,公交班次少。正百無聊賴地等著車的時候,一個出日漫女角色的coser走過來。 歪頭盯著紀初禾看了看,張口卻是男聲:“斯ki,卡哇伊內!” 紀初禾一些不好的記憶浮上心頭,腳趾開始抓地。正好這時候公交車來了,她拉起謝黎逃命似的上了車,投了錢往后面走去。 謝黎被她拽得一個趔趄,奇怪地問:“怎么了?剛剛那個人在跟你打招呼吧?” 紀初禾腦袋往車窗上一磕,否認三連:“不知道、不認識、聽不懂。” 謝黎察覺出端倪,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判斷道:“怎么,被二次元傷過?” 不是被傷過,是被創過。 紀初禾大一那年,有個動漫社的學長追她。一開口總會夾雜幾個紀初禾聽不懂的詞匯,比如“吶吶”“啊那他”“帶斯ki”。 終于有一天,學長約她去cao場打算表白,紀初禾一想,之前委婉的暗示都沒有用,還是得當面拒絕一下,于是就赴約了。 那天晚上,cao場草坪,紀初禾拒絕了學長邀請她進入他世界的表白后,學長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一個九十度大鞠躬:“紅豆泥私密馬賽,看來我的喜歡給禾醬帶來煩惱了呢。” 紀初禾頭皮一緊,趕緊表示是自己的問題。 學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語道:“我這樣的人果然還是不配被愛啊,沒關系禾醬,繼續往前走吧。” 紀初禾一刻都沒敢猶豫,轉身就走。怕傷到他的心,她都沒敢跑起來。 結果剛走出兩步,學長突然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你以為你拒絕的是誰的愛?是一個天神的愛!!!” 紀初禾撒腿就跑,差點左腳絆右腳一個狗吃屎摔倒在草坪上。 自那之后,紀初禾徹底在學校出了名。她的室友喊了她四年“拒神姐”。 就連畢業典禮上,她上臺的時候,都有人在底下起哄喊“你以為你拒絕的是誰的愛”。 紀初禾這輩子沒這么丟人過。 這段回憶可恥地在腦海中浮現,紀初禾痛苦地閉上了眼:“我馬上就把三室一廳給摳出來了。” 這輛車上沒什么乘客,只有他們節目組一行人。紀初禾拿著節目組給的直播用的手機,點進另兩組的直播間查看狀況。 駱亭菲和謝思睿跳得挺賣力,這會兒滿頭大汗地坐在公園長椅上和粉絲聊天。他們倆的支線任務沒做完,因此雖然粉絲多,但最后的人氣值沒有紀初禾他們組高。 最有競爭力的一組都沒他們高,紀初禾眼前一亮:“我們組應該是第一吧。” 話音在她點進祁北墨和熊雨倩的直播間時戛然而止。 “兩千萬?” 紀初禾驚訝的語氣把閉目睡覺的謝黎也給驚醒了,“他們干什么了?” 紀初禾目光飛快地在屏幕上掃動,只見他們直播間的標題是:抽個人送一輛梅賽德斯 有錢人,我跟你們拼了。 紀初禾一邊酸得不行,一邊點了關注,發評論道:抽我 謝黎:“6。” 等他們倆回到別墅時,其他兩組也回來了。 最后結算時,豪擲千金的祁北墨他們組不出意外地勝任第一,甚至甩出紀初禾他們幾百萬人氣。 這期綜藝結束,祁北墨再次以出手闊綽上了熱搜。 除此之外,榜上還有 #謝思睿駱亭菲酷颯團舞# #紀初禾cos小魔仙# #社恐的最新定義# #紀初禾妙語連珠,謝黎嘴戰成名,禾黎嗑到了!# 關于最后這條熱搜,傳到祁北墨耳中的時候已經變樣了。 一開始是公司員工不小心把消息發到了工作大群,被秘書辦的人看到了。 他說的是:感覺紀初禾和謝黎挺好嗑的,兩個人的嘴都跟七步蛇一樣毒 秘書辦的員工轉達給張簡:聽說紀初禾和謝黎私底下在談戀愛,因為欣賞對方的嘴 張簡再添油加醋地告訴祁北墨,經過以訛傳訛變成了:少爺,聽說紀小姐綠了您在跟謝黎談戀愛,兩個人嘴都親爛了 祁北墨的臉由白變紅再變黑,最后連腦袋都感覺是綠綠的。 雖然他不喜歡紀初禾,雖然她拜金粗魯,沒有哪一點比得上那個人,但是她現在還是他祁北墨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這種事,想都不要想。 除非他死! 正好今天是周一,紀初禾在公司,祁北墨沉著臉,吩咐張簡:“去把紀初禾叫上來。” * 宋姐出去培訓,這一周都不在公司,她走之前還不放心地叮囑紀初禾不要作亂。 紀初禾答應得好好的,一上藝德培訓課就跟老師大眼瞪小眼。 她現在熱度起來了,公司不僅給她安排了藝德課,也請了老師來教她演戲,紀初禾每天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張簡來喊她的時候她剛上完課,沒注意到張簡怪異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嘴,紀初禾一邊走一邊抱怨:“真是武則天當寡婦讓人失去理智,每天上班就夠累了狗領導還要多事。” 張簡聽她口不擇言地罵祁北墨,眼皮直突突。 一下電梯,紀初禾氣沖沖地走進總裁辦公室。 剛一進去,一道身影籠罩而來。紀初禾條件反射地反擒住那人的手,一個翻身調轉身位將他按在了墻上,吼道:“哪個傻逼敢偷襲你太奶,老娘大刀往你頭上砍去!” 祁北墨:“……” 不對勁,有哪里不對勁。 他預想中的畫面是紀初禾一進來,他掐著她的腰將她壁咚在墻上,低沉嗓音危險地問她怎么敢給他戴綠帽的。 絕對不是現在這樣,他手腕被她攥得生疼,押犯人一樣押在墻上。 祁北墨疼得眉頭緊皺,帶著怒氣道:“紀初禾,你干什么?” “是你啊,我以為什么變態殺人狂呢。”紀初禾嘴上這么說著,卻沒松開手,“說吧,找我來什么事?” 祁北墨掙扎了一下,才發現她手勁如此之大,他嫌丟人,沉著聲命令道:“松開。” 紀初禾“嘖”了聲,松開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一副沾了什么臟東西的樣子。 祁北墨更加心堵了,他揉了揉被紀初禾攥出一道紅痕的手腕,撫平襯衫褶皺,開始算賬。 “紀初禾,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還是我包養的女人。” 紀初禾掏掏耳朵,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吃點兒?” 祁北墨低頭一看,白色藥盒子上寫著三個黑色大字:腦殘片。 祁北墨眼底墨色翻滾,仿佛烏云將至:“女人,你在玩火。” 紀初禾:“咋啦,燒你腚了?” 祁北墨:“……” 好不容易塑造的氣氛被她一句話全毀了。 紀初禾拆開腦殘片,擠了一粒出來,往嘴里一扔,含糊不清地說:“有事說事,我待會兒還有事呢。” 原主之前試鏡上女二的那個劇組今天晚上聚餐,宋姐不在,托了公司一個經理帶她去。 她忙著呢,哪有空在這跟祁北墨演霸總戲碼。 祁北墨莫名落了下風,見她要走,才想起自己要問什么:“你跟謝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