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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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 望江亭的別墅區(qū)宛若一個巨大的牢籠,將美麗的小姐深鎖其中。自那日之后,我再也見不到蘇荇小姐美麗耀眼的容顏,我就像是失去了陽光的綠植一樣,難以呼吸。 無數(shù)次,我多想打破那個攀籠,將您帶往自由的世界里。可是,每一次我去到的時候,都會看到惡龍在散步。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您依然會回到我的身邊,享受自由、鮮血、愛,以及,枯萎。” 這些字的下面,是一副圖片,陰暗的房間里,只有幽幽燭光,勉強照亮了一小片區(qū)域,蘇荇躺在地上、雙目無神,鮮紅的血跡從她身下蔓延,將身上的白色睡裙染成了一片紅,無比刺眼。 第一時間,凌賀津就讓羅秘書去查了。信是通過正規(guī)的渠道郵寄過來的,那個地址附近三公里范圍內(nèi)的自助投信點有八個,5公里以內(nèi)有十五個,難以查找。 至于圖片,因為是縮小后打印的,分辨率很低,細(xì)節(jié)處難以看的清楚,不知道是p的圖,還是真實的。 唯一的安慰,凌賀津清楚地知曉,蘇荇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不論是割傷,還是燒傷。她全身的肌膚都光潔如玉,平滑無痕,連個痘印和色斑都沒有。 再算算時間,這封信跟隨家里的牛奶和快遞一起送到的時間,剛好就是蘇荇準(zhǔn)備出門的時間。 可能是保安人員的干涉,讓她順利避開,不然,說不定那個送貨的人,就會做出點什么來。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凌賀津滿心后怕,心跳都差點停滯,如同他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 摁了摁眉心,凌賀津先給安保隊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做好保鏢們的培訓(xùn)和告知,然后讓管家宋叔去找物業(yè),從現(xiàn)在開始,不允許任何沒有出入證的臨時人員出入,如果別墅區(qū)有雇主不方便的,可以來找他詳談,部分工作凌家的工作人員可以代勞。 管家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放心吧,這點事兒我還應(yīng)付的來。” 物業(yè)是自家人,望江亭也是凌氏開發(fā)的,出售的時候就已經(jīng)篩選過購買者了,大部分都是關(guān)系還不錯的合作伙伴,這點小事兒,只要帶著禮物上門說一聲,說清楚別墅區(qū)進(jìn)來了不明人員,還收到了恐嚇信,大家都能理解。 相比起凌家,其他人家,怕是在外面的利益糾紛和桃花債更多。 蘇荇對此一無所知,到了舞蹈室后,就迅速換好衣服和舞蹈鞋,準(zhǔn)備開始第二節(jié) 課的學(xué)習(xí)。 蕾蕾小可愛一如既往來的比較早,說是:“我要練一整個下午呀,吃過午飯我就來了,要在老師這里睡午覺,晚上mama下班了帶我回家。” 蘇荇問道:“不用去幼兒園嗎?” “上午去的呀。”蕾蕾回道,“要是總不去,我的朋友們就會有新的玩伴了,我多可憐呀。就要每天都得去刷刷臉才行的嘛。” 蘇荇哈哈笑起來:“蕾蕾真聰明!” 蕾蕾嘆氣道:“也是沒得辦法啦,上了小學(xué),就不能每天都來練舞了,mama說要趁這會兒好好打基礎(chǔ)。” 蘇荇鼓勵她:“蕾蕾跳的這么好,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舞蹈家。” “就怕我長歪了,當(dāng)舞蹈演員也要看臉的。” 蘇荇樂不可支:“不會不會,蕾蕾怎么長都很漂亮。” “你就別安慰我了。見過jiejie之后,我現(xiàn)在看誰都丑。” “相由心生,蕾蕾這么可愛又溫暖,一定會長成大美人的!” “我信了。” 蘇荇又哈哈笑起來,小孩子真的好可愛哦。 舞蹈老師察覺到一道若有似無的視線,似乎是從窗戶外面看進(jìn)來的,但舞蹈室的大窗戶正好臨街。抬頭看了兩眼,舞蹈老師恍然大悟,對方是在c座樓上。 這座商廈分為abc三棟,相鄰,間距也就幾十米,通過地下人行街貫連在一起。 舞蹈室在b座,東面全是大窗戶,而正對的c座,則是一家牛排餐廳,客流量很大。之前就有學(xué)員遇到過,追求者在餐廳點了餐,然后用多倍望遠(yuǎn)鏡窺視舞蹈室的情況。 老師走到另一側(cè),按下遙控器,拉上了反光窗膜。 蘇荇正在跟同班同學(xué)蕾蕾小可愛討論某個動作怎么做更好看,一大一小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哪怕她只是懶懶散散坐在那里,頭發(fā)隨便用皮筋綁了一下,也仍是美的發(fā)光,讓人一眼驚艷,然后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蘇荇的美,已經(jīng)不在于她如雪的肌膚,精致又濃艷的五官,而像是一種光環(huán),只要看到她,不論是背影還是側(cè)顏,腦子里都會不自覺地閃現(xiàn)兩個字:“好美!” 讓人瘋狂的極致美貌,引來窺視者一點兒都不奇怪。 休息了十分鐘,喝了水,老師便再次上課了。 對面的窺視終于消失了,老師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幾經(jīng)猶豫,舞蹈老師決定不把這件事告知蘇荇,雖然她心里十分確定,對面的窺視者,肯定是為了她而來。 但人家出入都有保鏢,幾乎是寸步不離,連上廁所都是兩個人輪流,那人有再大本事也不可能有機會靠近她。再者,說了只怕是會讓蘇荇心里不安。就算現(xiàn)在立刻過去,那人恐怕也早已經(jīng)離開了,不可能抓到現(xiàn)行。 “那老師挺警覺的嘛。”牛排餐廳里,帶著棒球帽的男人咂舌,將眼鏡摘了下來,揉了揉眼。這種高科技果然還是不太成熟,看了幾分鐘,眼睛就累的發(fā)酸。 ——說是少年更合適,對方應(yīng)該不超過二十歲的年紀(jì),長得也很帥氣,年輕又迷人,一雙桃花眸,不笑的時候帶著兩分清冷感,像是校園文里冷漠疏離、一心只有學(xué)習(xí)的年級第一;笑起來的時候又像個溫柔多情的富家少爺。 正是宗翰。 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兩份單人餐,只不過他沒吃,對面的中年男人也沒有動。這人不是鐘良,卻有著跟鐘良類似的麻木。 直到舞蹈室的反光膜升起后,宗翰才拿起刀叉,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還不忘評價:“味道還過的去,桑助理,你也吃點。”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仍是一臉麻木:“好的,少爺。” 宗翰拿著刀叉在盤子上劃過,發(fā)出刺耳的“嘩啦”聲。 旁邊的顧客十分不滿,但再轉(zhuǎn)頭看到是個年輕男孩子的時候,又忍住了,溫和提醒:“不要這么用叉子,聲音輕一點,小孩子聽了會害怕。” 宗翰揚起頭,笑容燦爛:“好哦,不好意思。” 對面的中年男人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憐憫地看了一眼剛剛的顧客,迅速收回了目光。 宗翰正在看著他,忽地一笑:“放心,我對她們沒有興趣,丑八怪!”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好的,少爺。” 宗翰又轉(zhuǎn)頭看向舞蹈室那邊,聲音變輕了很多,像是夢中呢喃:“凌賀津那個老東西倒是把她養(yǎng)的很好,又有了幾分從前的樣子了,再等等,一定會比那時候更美更耀眼。” “花兒,就是要在最美的時候采擷。” 聽著他的話,中年男子只覺得毛骨悚然,明明已經(jīng)快要夏天了,他卻恍若置身寒冬。 宗翰確實在竭力忍耐著,不讓自己的理智失控。 三天了,他下半身的某一處還在隱隱作痛,這會兒看到蘇荇快樂地在跳舞,把他從前留下的痕跡全都一掃而光,看不出來半點曾經(jīng)存在過的影子,宗翰的腦子里就只剩一個想法了——他要搞死凌燁。 正在跟宗暉討價還價的凌燁,猛地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誰在罵我?” 魏聽寒嘿嘿笑:“還能是誰?你差點兒把人子孫根都給踹斷,罵你兩句怎么了?” 宗暉立刻問道:“誰?你們?nèi)ゴ蛘l了?” 魏聽寒笑的賤兮兮的:“你猜?” 一看他這副表情,宗暉腦子里立刻就閃現(xiàn)一個名字:“宗翰。” 魏聽寒:“嘿嘿。” “臥槽,這種大好事你們怎么不叫上我?” 凌燁一巴掌拍到他后腦勺:“少廢話,快先想想宗翰最討厭什么!我一定要弄死這個狗東西!我就不信了,這世上還能沒有能撕破他那副偽善面孔的東西?!” 宗暉冤枉死了:“這我哪能知道?他是我哥不假,我又不跟他一起玩兒,你也知道他不是個東西,誰特么上趕著跟變態(tài)一起玩兒啊?我又不是活膩了!我們家雖然沒有你們家那么有錢,但也不窮,我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呢。” 凌燁:“要你何用!” 宗暉:“……” 魏聽寒賊眉鼠目地湊了過來:“燁哥,我有個好主意。” 凌燁瞅著他:“你說。” “子債父償。我打聽過了,他爸是個老瓢蟲了,經(jīng)常去的會所就那幾家,揍他爸比揍他容易多了。” 宗暉:“……要論不要臉,果然還得是你魏聽寒。” 他爸又做錯了什么?除了在家做個窩囊廢,出門還得給兒子背鍋?他犯了錯,應(yīng)該由法律制裁,而不是你魏聽寒的拳頭! 凌燁一巴掌拍在了魏聽寒肩膀上,大力夸贊:“妙啊!雖然不能打在爹身痛在兒心,但是咱們可以通過羞辱他爸來羞辱他啊!老瓢蟲的兒子,能是什么好東西!到時候做幾張橫幅纏在他爸身上,送他去宗翰學(xué)校旅游觀光。” 宗暉,欲言又止:“……” 正常人的我,總是感覺跟你們格格不入。 第54章 凌燁的宏圖大計當(dāng)然沒能成功,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制定詳細(xì)計劃,就被他爸喊去,進(jìn)行了一早上的思想教育加體力摧殘。 蘇荇還在夢中就聽到窗外“嗷”地一聲慘叫, 瞬間驚醒,但實在太困了, 昨晚她又做夢了, 雖然不記得到底夢到了什么, 但卻格外累, 消耗的精神氣堪比跑了一千五百米,這會兒更是一點兒起床的心思都沒有, 便翻了個身,朦朦朧朧的,就又睡過去了。 凌賀津看了一眼累成狗的兒子,嘲笑他:“就你這小體格,還妄想去挑釁人家會所的保安?就沒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起來,舒展一下肌rou,二十分鐘后去洗個熱水澡, 不要耽誤了上課。” 凌燁已經(jīng)沒力氣反駁了,乖乖站了起來,大口喘著氣, 渾身濕噠噠的, 像一只落水的小狗子。 凌賀津也回了院落,天氣開始熱起來了, 這一個小時的高強度運動,他的運動衫也基本濕透了, 正巧看到工作人員在清理游泳池,便跟管家叮囑了一句:“找人來把泳池改造成溫室型的吧, 以后秋冬也可以用。” 以前的時候,他不怎么用,凌燁也更喜歡打網(wǎng)球,就只有夏天的時候,用游泳來代替跑步,不然太熱了。 但是現(xiàn)在多了蘇荇,她不喜歡跑步,又是個不怎么運動的人,游泳可能對她更友好一點。 宋叔應(yīng)下,笑瞇瞇問道:“太太好像不會游泳呢,要請個教練嗎?” 凌賀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用,回頭我教她。” 宋叔立刻回道:“那敢情好。家里突然來個外人,我也擔(dān)心。” 那封信之后,表面上看來毫無異樣,但家里的每個工作人員都提高了警惕,會主動關(guān)注小區(qū)里以及凌家別墅附近,有沒有出現(xiàn)不常見的面孔。 凌賀津也說,要是抓到嫌疑人,一定會重金獎勵,大家的積極性都很高。 洗了澡,換好衣服,凌賀津悄悄回到臥室看了一眼,蘇荇還在睡,身上蓋著很薄的空調(diào)被,手腳都露在外面,瑩潤如玉,黑色長發(fā)遮掩了大半的面容,卻仍是掩飾不住她的美貌,哪怕只露出來一個鼻尖,也寫滿了驚艷。黑與白的極致對比,讓人一眼淪陷。 凌賀津站在床邊靜靜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頭發(fā),還未觸及就迅速收了回來,到底也沒有打擾她,下樓先吃早餐去了。 今天有個重要的行業(yè)會議,他不好缺席,凌燁的事情,還是等晚上回來再告訴她吧。 睡懶覺也是蘇荇的快樂之一,他要尊重,并且要努力讓蘇荇能夠一直擁有睡懶覺的自由。 凌燁有氣無力,拖著麻木的身體到了教室。 魏聽寒都驚呆了:“燁哥,你是昨晚自己偷偷去行動了嗎?” 凌燁話都不想說,沒好氣地道:“偷你個頭!計劃泄露了,取消。” 魏聽寒:“啊?” 李知節(jié)轉(zhuǎn)過頭來:“凌叔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