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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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彤覺得自己有必要點醒奶奶和婆婆一二,算是為丈夫干的事收尾吧。 “媽,奶奶,這種事你們可不要和別人說,特別是不要在張家人面前說。” 這點兩位長輩還是知道的,她們也就在自家人面前敢放肆罵罵,斷不可能在別人面前這么說的。 “而且……”蘇彤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她們,于是把那天晚上她和陸一誠在院子里遇到張家老二夫妻的事說了。 “張家老二媳婦聽到這是,似乎并不太驚訝。不知道是她性格如此,還是也許早已經知道了張軍是什么人。” 這話出來,陸老夫人和陸母突然沉默了,沒有了剛才的怒火沖天。并看了對方一眼,都在彼此臉上看到了不敢相信。 蘇彤知道她們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她何嘗不是覺得挺意外的。 吃過早飯,蘇彤出門學車。 她心情很好,因為再過些天她就能考最后一科目,考完就可以拿駕駛證了。 心情愉悅的她,怎么都沒想到,才出家門口沒幾步,就遇上了剛才飯桌上才和婆婆和奶奶聊起過的人。 張軍媳婦看到蘇彤,沖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蘇彤也頷首回應,正準備繼續走,張軍媳婦卻問她:“趕時間出門嗎?” “是挺趕的。”蘇彤實話實說,學車,她從來是不遲到的。 “耽擱你兩分鐘聊兩句,不影響吧。” 蘇彤笑:“如果真只是兩分鐘,不影響。” 張軍媳婦明白了,既然如此,她也只能直接說了。 看了下左右,確認沒人,她對蘇彤說:“那天你和一誠在咖啡廳看到的事,希望你們能不要和別人說。你知道的,這種事一旦傳開,不管真相怎樣都會被人一輪。” 這是讓她別多嘴的意思了,蘇彤勾了勾唇。 “我沒有那說別人事的習慣。” “什么意思?”張軍媳婦不是很明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不就行了嗎?為什么要說的這么含糊? “就這個意思。”蘇彤其實是不大高興她和人說話的態度,好像高高在上吩咐一樣。 張軍媳婦沒想到會碰這樣的壁,自己年紀好歹比她大那么多,所以剛才才會以那樣的態度說話。 看來陸家這個孫媳婦也不是個好惹的,同一個大院,她還沒有和陸家鬧翻的底氣。 既然這態度不行,張軍媳婦決定換一個態度。 她嘆了口氣,再開口語氣軟了不少:“我比張軍大,剛結婚的那會大家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可都是屁話,等你年紀大了,就都不是這么說了。我也沒工作,吃喝都得仰仗丈夫。我想要的很簡單,只要他還回家,他掙的錢還給我,那我就會守住這個家,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拆散這個家。” 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張軍媳婦看著蘇彤的眼神,把她都氣笑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那個破壞他們家庭的小三。 蘇彤抬手看了眼手表:“兩分鐘到了。” 她要趕去學車,臨走前還是想和張軍媳婦說明白:“別人家的事我不感興趣,更不會去胡亂說。有些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她是真要趕著去公交公司了,因為怕遲到,她今天選擇了打車。 世界那么多人,有人一生都在云端,也有人一生都在泥濘里掙扎。有人自強不息,也有人自輕自賤。 世間百態,人情冷暖,萬般滋味,皆是生活。 其實是生活,更是選擇。人生每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選擇,都可能掀起自己人生里的蝴蝶效益。 既是自己的選擇,她又有什么非得要說的呢?她又不是菩薩轉世。 蘇彤很快將這插曲甩出腦海,看著車窗外兩旁不斷倒退的樹木和路人,她心情依舊很美好。 不久的將來,她就能自己開車,看自己人生路上的風景啦。 學完車后,蘇彤沒回家吃午飯,而是直接去了飾品店。 如今飾品店里的毛線,只剩下當初盤過來的三分之一。 不知不覺,其實也賣出去了好多。 少了這么多毛線,偌大的店面看上去顯得空曠了許多,去也舒服了許多,更像她想要的北歐極簡風。 她坐下后,給自己泡了壺茶,有滋有味喝著,聽著店員小妹興奮說著今天上午生意很好,賣出了了十幾單。 “不錯不錯。”蘇彤微笑點頭。 瞧瞧她們這志氣,不過賣出去十幾單,竟然已經知足了。 “生意這么好,中午我們就吃好一點吧,買兩支李記燒鵝腿吃吃。” 聽到吃這個,店員小妹不由也饞了,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不是,她以前也不是嘴饞的人啊。怎么變成這樣了? - 下午四點半,過了下午的銷售高峰期,蘇彤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陸母迫不及待告訴她,下午孫紅梅打電話過來了。 “說了什么?” 舅媽這人,不是有事不可能舍得打這電話的。 陸母笑呵呵告訴她,語氣全是夸贊:“你舅媽說上次拿回去的毛線都賣完了。” “厲害啊!”蘇彤也忍不住夸。 其實通過這事,她也意識到一個問題——產品的市場定位很重要,幾乎可以說決定了成敗。 隨著社會經濟發展,很多需求都變了。就比如毛線這種東西,在大城市里不好賣了,大家都更傾向于買毛衣廠的成品。 好看,樣式多,雖說比自己買毛線織貴一些,但很多人手里的錢也比以前多了,自然不會在意。但是在下面比較貧窮的鄉鎮,還是有很多人愿意買物美價廉的毛線自己織。 這批毛線如果一開始就拉到鄉鎮去賣,可能年前就賣光了。那會既是農閑,也快過年,是廣大農村婦女較閑的時候。 同時,她也在考慮一個問題。要不要給舅舅家裝部電話,這樣她找他們也方便,他們也不用每次打電話給她都特意跑到鎮上。 這天晚上,夫妻兩在恩愛纏綿后,腰都差點累斷的蘇彤在結束錢忍不住在丈夫肩膀上咬了一口。 蠻狠的那種,咬完好深一道牙印。 陸一誠雖然疼得擰了擰眉,可也是高興,只當這事夫妻間的情趣。 蘇彤笑他別臭美:“這是懲罰的印記,不是愛的印記。” “愛的印記?”陸一誠卻只聽到這個,很是喜歡,甚至還自動送上沒被咬的另一邊肩膀:“要不這也來一口。” “你臉皮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厚?”蘇彤瞪了他一眼,同時也看到了他潔白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幾個抓痕,其中有幾道還不是新鮮的,估計是前兩天留下的。 蘇彤羞紅了臉。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在完全不能自控的時候這么暴力。 不行,她得穩住,還有話要和他說呢。 蘇彤輕了輕喉嚨,開始說正事。 “上午你跟奶奶和媽說了張軍的事后,她們可生氣了。” 聽到這種事,生氣也正常。 “晚上爸回來,不知道這回事,說錯了一句話,撞兩人槍口上,被奶奶和媽聯合批評了頓。” 想起那幕,蘇彤還是忍不住想笑。 “爸說什么了?”陸一誠忽然有些后怕,慶幸自己沒有像父親一樣。 “哦,就夸男人風流什么的。” 這話出來,陸一誠都震驚了。 父親今天是喝假酒了嗎?怎么敢說出這樣逆天的話。 他急忙撇清:“我和爸不是同一類人。” 生怕妻子說出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之類的。 蘇彤差點笑岔氣,示意丈夫別急:“其實爸也不是平白無故這么說的。” 起因就是說起他們新來了一個年輕小伙子,瀟灑倜儻,才脫口而出說了那句感慨。 所以其實公公說的風流,并非那意思,純屬撞槍口才挨那一頓批。到底和陸一誠脫不了關系。 陸一誠能理解奶奶和媽的遷怒,但又有點不明白。 他問妻子:“其實都是別人家男人犯的錯,為什么怪哉自家男人身上?“ 蘇彤理所當然道:“我們又不接觸別家的男人。” 陸一誠自己一琢磨,竟然非常能接受這說辭,點頭:“好像是這個道理。” 蘇彤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 蘇彤要給舅舅家裝電話的這想法,在第二天又意外接到孫紅梅電話后,蘇彤和她說了。 裝電話要花不少錢,孫紅梅立刻拒絕了。 而且,她還有件事想說,這些日子通過賣毛線,她深刻意識到必須要做生意。哪怕只是小販生意,也比種地掙的多。 所以在賣了兩天毛線后,她也慢慢同時賣了點自己釀的米酒。 幾十斤米酒,沒兩天就賣完了,嘗過的人都說沒喝過這么好喝的。 所以蘇彤曾經提過的建議,本意被遺忘在不知哪個角落,最近又慢慢萌芽了。 今日她出來賣米酒,十斤米酒很快就賣光了。 孫紅梅高興極了,想試試這個點給外甥女打電話她在不在,沒想到運氣不錯。 聽著電話那頭孫紅梅滔滔不絕說,蘇彤詫異極了。這還是一年前那個農村婦女嗎? “現在我覺得,你那個建議也許并不是不可行。”孫紅梅和外甥女打電話,主要是想說這句。 蘇彤自然支持。 “不過。”孫紅梅話鋒一轉,又說:“這事怎么都得等你表妹高考后再說。” 魏秀芝還有不到兩個月就高考了,她不想這時候生太多變數。怎么都得留夠女兒和兒子讀書要花的錢,才去想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