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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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母笑道:“帶敏兒出院子玩了。” 小孩子,關(guān)不住,久了就會鬧著要出門玩。 母子二人坐在客廳,陸母看著消瘦不少的兒子,心疼道:“事情應該都忙完了吧?” 陸一誠笑:“哪可能忙的完,不過暫時忙過去了。” “反正你可一定要看著自己身體來。” 又是身體,陸一誠嘆了口氣,問母親:“媽,在你看來,我這年紀是不是有點大了?” 陸母雖然不知道兒子怎么會怎么想,還是被這話逗得噗呲笑出聲。 “你三十不到都年紀大,那我豈不是該老掉牙?不大不大,這年紀正是好呢。” 不大?陸一誠舒了口氣。 他還真怕在女性角度,快三十歲的男人已經(jīng)算是年紀大的。 有件事,陸一誠一直惦記著要跟母親說。只是從香港回來后太忙了,而這事又必須有足夠的時間慢慢說。 今天剛好,他打算和母親說說。 “媽,去香港前跟你說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 香港前?陸母稍微想想,就想起來了。 她嗯了聲,臉上表情并沒太大變化,依舊笑看著兒子。 “我查到了,外公他當年回香港后沒多久就病逝了。” 明知道結(jié)果一定是這樣的,可聽到親生父親真不在人世了,陸母還是心一痛,并瞬間紅了眼眶。 陸一誠知道,即使有心里準備,可這樣的消息也是需要時間笑話的。 他安靜坐著,并沒有急著往下說,等母親平復好情緒。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陸母緩過來了,長吐了一口氣,對兒子說:“其實這結(jié)果早猜到了。” 陸一誠知道,他起身走到母親旁邊坐下,輕輕抱了抱她瘦小的身體。 好一會,才又往下說:“我去祭拜了外公。” 他在香港的行程匆忙,也是硬擠才擠了半天時間回來。所以能做的事情不多。 簡單拜祭,還有…… “媽,你等我一下。” 說完,陸一誠上了三樓,不一會又下來。 他遞給母親一樣東西,是外公的遺像。 陸母接過,盯著看了許久。 她其實從沒忘記過他的樣貌,但黑白相片中人,卻是讓她如此陌生。 不知道過去多久,外出玩耍的老夫人等人回來了。 陸母抓緊那張不過兩寸大小的相片,想去拿自己的拐杖站起身。 陸一誠見狀,連忙攙扶,并把拐杖給她。 陸母笑著和婆婆說了兩句,就撐著拐杖進了房間。 關(guān)上房門,她走到桌子前,從抽屜里翻出一本并不厚的相薄。 相薄里面,是她和母親為數(shù)不多的照片。 她將掌中父的遺詔夾到其中一空白頁,快速合上又重新放好。 除了陸一誠和陸母,沒人知道這個平常的上午,發(fā)生過這樣一個插曲。 臨近中午,陸一誠去接蘇彤。 回來,卻發(fā)現(xiàn)魏光亮和孫紅梅過來了。 蘇彤很意外,不過也很開心。 “舅舅,舅媽,你們怎么過來了?” 孫紅梅正在逗外孫女玩,看到外甥女,笑道:“聽說你去學開車了?” “對啊,已經(jīng)學了一段時間了。”既然說到了,她忍不住得瑟了下,告訴舅舅和舅媽,順便也告訴婆家人:“教我的師傅說我有天賦,夸我學的好。” 這可真讓孫紅梅意外,畢竟在她看來,開車這么難的事,通常只有男的才學得會。 她好奇問外甥女:“怎么會突然想去學車呀?” “有車始終是方便些。”蘇彤的小鼻子靈敏,走進來后聞到了一股在這個家從來沒聞過的味道,問其他人:“這是什么味?” 有點像酒,但又有米香,還有一點酸酸的。 孫紅梅看了看陸老夫人和陸母,笑自己外甥女:“鼻子還不是一般靈,沒打開都聞到了。” 陸母也笑了,告訴蘇彤:“你舅媽帶了好幾斤自己釀的米酒。” “哇,舅媽,你好厲害,還會自己釀酒。但你是什么時候會釀酒的?”蘇彤很意外,但以前怎么沒見她釀過? 孫紅梅被夸的不好意思,解釋道:“今年的冬谷收成不錯,我就跟同村的陳奶奶學了釀酒。”說著,看向其他人,眼神帶著希翼,問:“你們要不要嘗嘗?” 她這鍋酒釀出來后,嘗過的人都說好。她自己喝過,也是覺得非常好喝。所以才忍不住,今日拉上丈夫,特意來給陸家送幾斤。 這建議一出來,立刻得到眾人附和。 云姨立刻去拿杯子,孫紅梅放下外孫女,開始給大伙倒酒。 陸一誠想到蘇彤兩瓶啤酒下肚都嘴,小聲提醒她:“一會可不能喝那么多。” 蘇彤讓他放心:“我只喝一小口。” 她從來不貪杯,上次是因為吃燒烤,氛圍到了,加上燒烤配冰啤確實佳。 很快,酒倒好,滿客廳都是濃郁的米酒香味。 陸老夫人年輕的時候酒愛喝這種自己釀的酒,這會迫不及待嘗了一口,立刻發(fā)出贊嘆:“好喝。” 陸母是知道自己婆婆的,這話絕對不是客套,也心動不已,端起一杯抿了一小口,隨后有些不敢相信問孫紅梅:“親家母,你真的是第一次釀酒嗎?” 蘇彤也忍不住了,喝了一小口。 她沒喝過米酒,上輩子酒產(chǎn)品那么豐富,年輕人很少喝這種自釀酒。 所以她沒有過往經(jīng)驗可以比較,但是也而不妨礙她夸一句,舅媽釀的米酒卻是好喝。 很醇,很香。 所謂口齒留香,應該就是這種感覺。 “舅媽,你太有釀酒天賦了。” 孫紅梅本來期待著大家的夸獎,可是這會真被大家夸,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每人都喝完杯自個杯中的米酒,都有些意猶未盡。 孫紅梅見狀,想著也準備吃午飯了,于是問大家:“要不我給你們煮鍋蛋花米酒甜湯?”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但大家都說好。 孫紅梅卷起袖子進廚房,在云姨的幫助下,裝水,燒烤,打蛋花,加米酒,放糖。 不一會,一鍋溢著米酒醇香的蛋花米酒甜湯酒煮好了。 每人都迫不及待盛上一碗,小口小口品嘗起來。 好喝已經(jīng)說到不想說了,飯還沒吃一口,一鍋甜湯全沒了,吃的渾身暖洋洋的。 陸老夫人忍不住問云姨:“這甜湯的煮法,剛才你都瞧見了?” 云姨知道陸老夫人什么意思,笑瞇瞇道:“放心,都瞧見了。” 陸老夫人點了點頭,沒說出那句話。 那就太好了,想喝的時候就能煮了。 飯桌上,蘇彤忍不住建議:“舅媽,你的酒釀的這么好,要不干脆釀來賣吧。” “這……”孫紅梅不知道怎么說,專門釀酒賣太冒險了。首先地不能種其他,必須挪出來多種糯米和普通大米。 萬一釀出來的酒賣不出去,米沒了還是小事,本來可以種花生榨油種地瓜幫補口糧的,變成了都得買,平白多一筆支出。 陸一誠也覺得蘇彤這個建議可行,向來話不多的他也開口了:“我覺得阿彤這個建議非常可行,可以賣米酒的同時順帶賣類似蛋花米酒之類的用米酒煮的東西,你的米酒釀的酒好喝,肯定能賣得出去的。” 陸一誠都說行,蘇彤更是賣力勸。 別人說她都不信,陸一誠說的,她絕對信。 這不是對丈夫的盲目相信,是對他掙錢能力的絕對相信。 甚至,她都說到租店鋪這上面來了。 “剛好,我準備把飾品店關(guān)了,要不就租給你們賣米酒吧。” 她本想直接說給的,但想到舅舅舅媽都要搶,肯定不會拜占便宜的,便臨時改了口。 反正她是房東,這租金好商量。 孫紅梅聽到她準備關(guān)掉飾品店,立刻擔心問:“怎么?生意不好?” 蘇彤皺眉:“也不能說生意不好,只能說利潤太低,目前的營業(yè)額撐不起薄利多銷。” “那你那么多毛線怎么辦?” 其他人也是同樣關(guān)心,特別是陸家?guī)兹耍麄円恢鼻宄椘返晔裁辞闆r,但想著是自己的店鋪,而毛線這些在一開業(yè)就已經(jīng)給過錢了,現(xiàn)在就算虧也只是虧人工。 蘇彤看了圈重任,有些不是很好意思說出自己想的清掉這批毛線的方法。 這可把孫紅梅惹急了,她本就是急性子,哪受得了,恨不能立刻讓蘇彤給個結(jié)果。 蘇彤怕舅媽真急了,只好趕忙說:“我打算把毛線清點。” 孫紅梅追問:“怎么清。” “做成拖把、雞毛掃之類的。” 毛線,搞衛(wèi)生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