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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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男人果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才像把土嗎?雖然她也很食髓知味,但也不能一口撐爆是不。實在不行,她得教教他什么叫細(xì)水長流,青山常在。 陸一誠:“……” 他只是想幫她把被子蓋好。 “放心,不折騰你了?!?/br> 得了他這句準(zhǔn)話,蘇彤放心了,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陸一誠盯著她的睡顏看了許久,等到回過神來,他自己也愣住了,不明白自己剛才怎么會盯著她看這么久。 興許是…… 他再次看向蘇彤,興許是做了美夢,此時熟睡的她正勾唇笑。興許是從來沒看過睡著了也這么放肆的人吧。 陸一誠笑了笑,關(guān)掉兩邊床頭的燈,也帶著極其愉悅的心情睡去。 因為昨晚陸一誠稍放縱了,第二天蘇彤又是比平常時間晚了醒來。 陸家人對她睡懶覺行為已經(jīng)快速進(jìn)化到見慣不怪了,其實認(rèn)真算算,他們和蘇彤同一屋檐下生活也不到兩個月,可就是已經(jīng)以后一種仿佛生活了很久的自在感。 當(dāng)然,陸娟除外。 不過蘇彤已經(jīng)很好適應(yīng)了,如果看到自己睡到這么晚才起來,她不陰陽怪氣說自己,還不習(xí)慣呢。 陸娟說她的,蘇彤吃自己的。 如果蘇彤知道,因為陸娟的刁難,讓陸老夫人對她印象大為改觀,已將她看作是個度量大的孩子,只怕會詫異這陰差陽錯。 她只是不想被負(fù)面的人和事影響而已,真不是大度。 蘇彤吃完遲來的早飯,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今天家里只有奶奶和陸敏在,婆婆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問陸老夫人:“媽呢?” “哦,她有事出門了?!标懤戏蛉藳]具體說什么事,只是瞥了陸娟一眼。 陸娟沒注意,陰陽怪氣完蘇彤,便改陰陽大嫂。 “哼,她肯定是嫌我在家礙眼,所以才一大早出門。”說著,她又委屈起來,什么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娘家再沒她地位之類的。 陸老夫人聽得頭疼,也不想她影響到自己的寶貝曾孫女,連忙帶著陸敏躲進(jìn)房間。 看著反應(yīng)如此迅速的陸老夫人,蘇彤想說這樣不厚道啊,怎么能讓她獨自一人面對陸娟姑媽呢??蛇@不正是平時她常干的事么?嗚嗚嗚,一定是干太多了,老天要懲罰她了。陸娟姑媽的戰(zhàn)斗力,她一個人真的應(yīng)付不來啊。 蘇彤不管了,也決定實行走為上策。 陸娟氣到眼淚都出來了,坐在客廳沙發(fā),吧嗒吧嗒掉眼淚,哀嘆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連侄媳婦這樣的晚輩都敢公然給她臉色。 “我們陸家倒了什么霉,娶了你這么個不尊重長輩的東西?!?/br> 蘇彤還沒上到二樓,把這句話清清楚楚聽了去。 不惹事,不代表她怕事。 蘇彤深吸了口氣,猛的轉(zhuǎn)過身,步伐堅定一步步沿著臺階往下走。 --- 陸娟已轉(zhuǎn)身背對著樓梯,沒注意到蘇彤又折回來,直到她站到自己面前,冷冷盯著自己。 “你、你敢瞪我?”陸娟平時蠻橫慣了,不管是娘家還是婆家,哪個不由著她讓著她,可被侄媳婦這樣冷臉盯著,她竟然莫名有些發(fā)怵。 意識到自己膽怯,陸娟連忙呸了。她是長輩,蘇彤是晚輩,罵幾句還不行了? 陸娟總是如此理直氣壯。 蘇彤盯著她瞧了一會,才開口喊了句姑媽。 “干嘛?有話快說,別這么瘆人盯著人瞧。” “你剛剛說誰不是東西?” 陸娟冷笑:“除了你,還能是誰?!?/br> 蘇彤點頭,一臉認(rèn)真說:“我確實不是東西?!?/br> 準(zhǔn)備吵一架的陸娟傻眼,第一次見到有人說自己不是東西。 只聽蘇彤又說:“我是人呀,對吧,還是說你是個東西,所以才掂量別人是不是東西。” 陸娟被繞暈了,什么東西部東西的,不過她記住那句是人,于是呸了聲:“你才是個東西,我不是東西?!?/br> “哦?!碧K彤舒服了,臉上的冰冷像遇到了三月的陽光,瞬間融化了。 蘇彤解了這口氣,心情舒坦上了樓。 直到她徹底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陸娟才反應(yīng)過來,氣得直跺腳。她剛才怎么罵自己不是東西了呢。 陸娟捶胸罵道:“這狡猾的小蹄子,就說她不是簡單,偏娘家人還幫著她。” - 另一邊,陸母劉星晴受丈夫之托來到江家。 今天剛好周末,江濤和江飛燕都在家。看到陸母到來,兩人都很意外,但也多少猜到了來意。 “嫂子,你怎么來了?”江濤對這個大舅子的老婆還是很尊重的,連忙請進(jìn)屋坐,又讓女兒泡茶。 劉星晴坐下,接過江飛燕遞過的熱茶,喝了一口,才笑道:“我想你們也猜到我為什么過來。” 她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不作聲的父女倆,語氣溫柔說道:“都是自家人,說話也不用見外。江濤,你今日和嫂子說句實話,和陸娟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嗎?” “嫂子!”震驚都不足以用來形容江濤在聽到這句話的感受,他和陸娟在孩子五歲的時候離過一次婚,陸家的人莫不是一直記恨? 年輕的時候他也想找個能彼此理解的人舉案齊眉、白頭偕老,只是很遺憾他最終還是看走眼,陸娟婚前婚后簡直就是兩個人。女兒還沒出生的時候,他也有過一兩次離婚的念頭。可有了女兒后,他徹底認(rèn)命了,不曾陸娟竟然主動提出了離婚。 他雖然也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可是聽到陸娟要離婚,莫名又有些蠢蠢欲動。 最終,他還是同意離婚了。離婚后,他很快再找了個。誰曾想,這竟然是噩夢的開始。明明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的陸娟,跟瘋了一樣。 他認(rèn)命了,最終為了孩子,還是和陸娟復(fù)婚。這世上又有幾對夫妻能和美呢,不都湊合著過。 所以他痛苦也堅持,不知不覺就熬到了三十多年。如今他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半截身子埋進(jìn)黃土的人,再來離婚不是讓人笑話。 同樣震驚的還有江飛燕,雖然父母經(jīng)常吵架,她也很不喜歡母親,可卻是從來沒想過父母會再次離婚。特別是她已經(jīng)三十歲了,如果父母再離婚,她就更加嫁不出去了。 她看了眼呆滯的父親,生怕舅媽說這話生是因為母親生出了要離婚的念頭,連忙說:“舅媽,我爸和我媽自然是要過下去的,老了不都圖個伴么。如果我媽鬧脾氣,你們可千萬得勸勸她。” 江飛燕心里對母親非常惱怒,心說她要是敢離婚,自己就死給他們看。 江濤也回過神來,附和著女兒的話說:“是啊,不就圖個伴。”說完微不可察嘆了口氣,忽然覺得人生沒意思。辛苦一輩子,圖什么呀。 知道江濤是怎么想的,劉星晴心里也有個譜,解釋道:“我問這個也沒別的意思,也不是阿娟有這個意思,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你的意思。畢竟這次阿娟在娘家待得確實有些久,我擔(dān)心你們鬧矛盾。” 她說這話的確不是勸他離婚的意思,在他們這輩人心里,就算夫妻有再大的矛盾,也都是秉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勸和不勸離。不過有句話她沒說出來,既然不想離婚,老這樣放任老婆在娘住在家不管不問也不是辦法。 江濤是聰明人,大舅嫂子都親自上門說這個,肯定是這次陸娟在娘家住了太久,那邊擔(dān)心了。 他也說不出自己和陸娟沒什么問題的話,只是說:“明天我就去把陸娟接回來?!?/br> 江濤這么說,江飛燕可急了呃。 “爸,媽不高興呢,你就讓她在外婆家多待兩天?!?/br> 母親住在陸家可是要盯緊外婆和舅舅幫自己找個好對象的,現(xiàn)在找對象的事八字還沒一撇,怎么能回來呢。 好在劉星晴又說:“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陸家是陸娟的娘家,她想住多久我也不會有意見。我只是擔(dān)心你們,夫妻之間有什么問題要說出來,好好溝通才不會誤會?!?/br> 江濤苦笑:“嫂子,你覺得她是能溝通的人嗎?” 這話還真把劉星晴問倒,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五十來歲卻白了兩鬢的妹夫,心里對他不由也生出了幾分同情。娶了陸娟這樣的老婆確實遭罪,可是陸娟結(jié)婚后性格越來越囂張跋扈,和他的縱容和軟弱也有很大關(guān)系。 她忍不住提醒江濤:“一味忍讓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該強勢的時候還是得強勢起來?!?/br> 江飛燕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她這個軟骨頭的父親如果能強勢起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冷戰(zhàn)是最不可取的,要么兩個人坐下來好好溝通,要么兩個人各退一步。” 江濤敷衍應(yīng)著,心想,這幾十年來哪次不是他退步。 ……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該說的不該說的,劉星晴覺得自己都說完了,才從江家離開。 明明只是坐著說話,她卻覺得身心異常疲憊,但愿江濤能真的聽明白她說的吧。 回到家,客廳里只有陸娟一人,而且臉黑得都快趕上抹木灰了。 劉星晴下意識看了眼樓梯的方向,無聲自問,難道自己離開的短短半天小姑子和婆婆吵架了? 這就麻煩了,劉星晴揉了揉額頭,強撐著精神走到陸娟對面坐下。 陸娟看到她,臉更黑了,冷哼了聲后撇過頭,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樣子。心里認(rèn)定大嫂就是不想看到自己才一大早出門的。 感受到了她對自己的敵意,劉星晴卻誤以為她知道了自己今天去了江家。 這下劉星晴也不怎么淡定了,小姑子這個脾性,如果鬧起來,除非丈夫回來,不然沒人能鎮(zhèn)得住。 她腦子笨,正愁著要不要找婆婆商量各辦法,好在陸娟先開口了:“你那好兒媳婦可真惹不起,竟然罵我不是東西?!?/br> 看來是因為這個不開卡開心,劉星期嘆氣,不過她是不信的。和蘇彤生活的時間雖然稱不上很長,可多少還是了解的,蘇彤性子雖然懶了些,但對長輩絕對稱得上尊重。不是陸娟胡說八道,就是理解岔了。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阿彤不是那樣的人。” 劉星晴語氣溫柔,陸娟聽后卻更生氣了。 “你們都幫著她,她才嫁進(jìn)來多久啊,你們就都向著她。”她說得很大聲,住在一樓主臥的陸老夫自然也聽到了。 陸老夫人不想女兒和兒媳婦吵架,趕忙走出臥室,警告女兒:“敏兒才睡著,別把孩子吵醒了?!?/br> 陸娟會聽才怪,越不讓她吵,她就更要吵。 劉星晴腦殼突突突疼,忽然覺得剛才在江家應(yīng)該對妹夫多說兩句好話的,真不敢去想這幾十年他是怎么過來的。 陸娟鬧得動靜這么大,陸敏被吵醒了,嚇得哇哇大哭。 寶貝心肝被嚇著了,陸老夫人氣得恨不能把這個女兒趕出去。 蘇彤在三樓書房,也聽到了一樓的激烈爭吵,沒辦法再視而不見,連忙小跑著下樓。 不是她不想獨善其身,而是已經(jīng)鬧這么大了,根本不可能獨善其身。 陸娟看到蘇彤下來了,當(dāng)著母親和嫂子的面又把蘇彤說自己不是東西的話重復(fù)了遍,哭嚷道:“就是因為你們不給我撐腰,一個剛進(jìn)門的媳婦的敢欺負(fù)我。秀蘭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她的表妹和她完全不一樣。” 緊接著,又說了很多魏秀蘭在世時對他們有多好多好的事,故意惡心蘇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