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傅靖琛撕開衣服,丟在地上,他撐起身體,單腿跪在床沿,看著躺著的脆弱又魅惑的獵物,嗓音沉得嚇人:“你知道這么玩你會死嗎? 在看到傅靖琛那發紅的眼睛時,宋云諫就知道,他今晚死定了,可來之前他就做足了準備,他今晚不會好,怎么都不會,與其安分等死,不如主動求死,稍加挑釁,叫他死得也倍有面子。 “知道,來啊,”宋云諫雙臂放置頭頂,神色猖狂,“弄死我啊,傅靖琛。” 玫瑰花瓣掉落在地上,那根躺在地上泛著瑩瑩水光的東西,將讓這一整夜都變得荒唐。 第83章 你叫我疼壞了。 窗外落了雨。 玻璃窗“啪嗒啪嗒”地接受著雨珠的侵襲,雨勢一點點地加大,鹿特丹陷進一片蕭瑟里,屋內的人眼角染紅,扶著床頭柜,像是求饒,又像是求死:“傅靖琛,你殺了我吧。” 宋云諫這樣說。 盡管他做足了準備,也接受不了這樣的風暴,他隨著連綿不絕的大雨飄搖,他在大雨中哭泣,一輩子沉穩體面的宋老師,已然不知體面是什么東西,他被人輕輕抱起,又被重重摔下,綿軟的床鋪并不叫人好過,宋云諫將這輩子的好事都想了個遍,也阻止不了明天天亮了,他要殺了傅靖琛的哀怨。 一點冷風侵入,燭影交纏,被褥跌在床底,大片大片的浸濕…… 沒人理會外面的狂風暴雨,只因那室內卷起的塵暴,早已把理智拖入地獄。 - 清晨的鹿特丹美輪美奐,被暴雨洗刷過的天空濕冷中帶著一股獨特的花香,街邊的油紙傘賣得甚是火爆,中國風的油紙傘即使不能抵擋暴雨,也頗受荷蘭人的喜愛。 站在窗邊的男人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長褲,傅靖琛站在窗口抽煙,那張犀利的面容上仍能看出幾分志得意滿,待聽到身后的嗚咽,他丟了煙,地板上散落著衣衫,他一并拾起,扔在一邊的地毯上去。 宋云諫悶哼了一聲,一只手艱難地從被子里伸出來,他摸了摸太陽xue,又看著那刺目的身影走近,瞇著眼睛,宋云諫一臉的倦意,喉嚨有幾分發啞,聲音也沒昨日的清晰:“滿足了?” 傅靖琛沉著臉將床邊收拾得能入眼,撿起那個角落里的小玩意,大搖大擺地走到宋云諫的身邊,彎下腰,曖昧地用那東西在宋云諫的臉邊滑著,碾壓他的皮膚,“宋老師真野。” 要傅靖琛想破頭也不可能猜得出宋云諫可以狂野到這個地步,人前一本正經的宋老師,在他的面前可以囂張放蕩到這樣的地步,不知道別人看去,那嘴巴會張得多大。 宋云諫也毫不露怯,感受那小玩意在自己的臉上游走,帶著幾分埋怨地說:“一點也不好玩,我沒本事把控它,弄疼了。” 傅靖琛揭露:“我可沒從宋老師的臉上看出半分的痛感。” 宋云諫單手撐著頭,調整姿勢看著傅靖琛,“我能叫你看出來?本就是要折磨你,我后面還有動作呢,結果你那么沒耐心。” 他有幾分取笑的意思,傅靖琛看了,也不生氣,而是追問道:“什么動作?” 宋云諫摸了摸傅靖琛的臉,吊人胃口道:“你這輩子也不會知道了。” 傅靖琛輕笑,低頭捧住人的臉,吻了下宋云諫的額頭,將手里的玩意丟進臟衣服里,轉身說:“吃什么?” 宋云諫躺在床上責怪:“你覺得我能下得了床嗎?” 傅靖琛套上一件外衣,扣著衣服,回頭說:”知道你得躺上個一兩天,我出去買,給你帶回來,這兩天怎么伺候宋老師我早就有準備。” “合著你也知道自己混蛋?”宋云諫身上動不了,嘴上卻不收斂,“傅靖琛,你是種馬。” 他對著那結實有力的背影直白地罵。 傅靖琛由著他罵,寬容大度的不得了,體貼入微地在臨走時說:“手機就在床邊,回頭想到什么了打電話給我,躺著就是你今天的任務,別亂動。” 宋云諫看著他出去,一臉的高傲,直到他確定傅靖琛完全走出去,才輕輕哼了一句,他的手縮進被子里,說沒事是假的,他半點下不來床,那雙腿就是稍微抬一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 傅靖琛在外面買早餐,其實他用不著親自出來,打個電話酒店就會有配送了,不過他得出來見個人,傅霓裳昨天沒能跟宋云諫打上招呼,今天一早就約了人。 傅靖琛買早餐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傅霓裳來到約定的地點,問傅靖琛說:“今個能見?” 傅靖琛反問:“你覺得呢?” 他姐真來了,沒哄宋云諫。昨天時機不太成熟,不能讓他們碰面,傅靖琛本來打算今天再告訴宋云諫的,但昨天看他在婚禮上為沒有熟人有幾分失落,才不得不提前揭秘。 傅霓裳說:“媽讓我先來看看,我說你也是,怎么不把人先帶回家見了面再籌劃婚禮的事?自個兒偷摸著跑去結婚了,雖說這在國內不合法,爸媽不會太追究,可這也算是你的終身大事,生米煮成熟飯,傅靖琛你真行。” 傅靖琛毫不自愧,還滿嘴道理地反駁:“跟你們見面?別到時候又給我無端生出一堆的事來,我追他不容易,爸媽是否反對都攔不住我要跟他好的心,那還通知他們做什么?想見面有的是機會,回國后叫他們好好地正式地見。” 傅霓裳笑說:“我當初看你也是挺喜歡明路的,怎么沒急著帶他去偷摸結婚?這次怎么就確定了人?這么短的時間,不怕他是第二個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