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而這一切,都來自門口那個別人眼里六親不認,恩怨分明,大義滅親,冷酷無情,被他宋云諫迷得死死的,也讓他宋云諫甘愿敞開腿的傅靖琛。 第80章 那可不行。 彥婧雪的手按了下去。 傅靖琛走進來,不善地盯著她,質(zhì)問道:“誰讓你來的?” 彥婧雪的氣焰下去了一半,心虛地看著傅靖琛:“哥……” 傅靖琛來到宋云諫的旁邊,滿臉陰沉,目光兇悍地說:“新婚沒幾天,不在家過你的快活日子,跑這兒來發(fā)什么癲?” 彥婧雪心里委屈,指著宋云諫道:“他把我們家害得支離破碎,我爸媽都這個年紀了,還要受這種非議,我怎么能忍?” “你不能忍?”傅靖琛把她的手甩了回去,他跟彥婧雪這些年一直都挺和睦,沒有什么紛爭,今天是第一次,傅靖琛嘴上毫不留情,“你知道真相嗎你就不能忍?你在這顛倒黑白地給你那惡貫滿盈的父親爭辯,有這時間你不如到你父親面前求一句實話。” “連哥你也信這個外人?”彥婧雪不可置信,“小時候我爸爸待你這么好,哥你也把胳膊往外拐嗎?” 大家都是怎么了,身邊的人沒一個相信他爸爸的,就是因為他mama跟他離婚了嗎?父親本身的家世不算好,沒有母親就沒有他的今天,可這些人的嘴臉露的未免太快,他爸爸曾經(jīng)往那兒一坐就是權(quán)威的代名詞,誰敢給他一個臉色?彥婧雪在這種權(quán)威的呵護下長大,自然受不了她的父親被人污蔑。 “他待我好不好,跟他干了什么事有關(guān)系嗎?照你的意思,你爸待你好,就算他干出那樣的事,你也不能責怪他,就因為他待你好?”傅靖琛反駁。 彥婧雪堅定道:“我不信那是我爸干出來的事,我爸什么人我自己最了解,倒是哥你身邊這個老師,你看看他那張臉,他像一個老師嗎?” 不知道聽多少人這樣說過他了,宋云諫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那天在聚會上,被孟津拉著讓別人猜他的職業(yè),賭注是五萬塊錢,少爺們對錢不感興趣,但對這種挑戰(zhàn)感興趣,有人覺得這有什么難的,結(jié)果猜了大半天,沒一個人把他往老師這個職業(yè)上想。 都是些不太能上的臺面,靠身子吃飯的職業(yè),宋云諫全然不在意,弄到最后少爺們的勝負心都被調(diào)動起來了,讓宋云諫不要介意,甚至情人都被當做了一個職業(yè)往他身上猜,五萬塊錢最終沒有一個人拿走。 盡數(shù)落進了宋云諫的口袋。 那晚他記憶深刻,以孟津為主的富家少爺們的宴會上,他這個小配角一戰(zhàn)成名,叫多少人認識了他宋云諫的名字。 他是他們之中最為神秘的人,那天,那晚,被無數(shù)男人要聯(lián)系方式,要不是孟津擋著,真能被人追好幾條街。 彥婧雪的話也不會讓宋云諫不高興,有人明里暗里地夸他長得好有什么值得不高興的?夜場里的漂亮角色的確很多,當時猜他職業(yè)的時候,什么難聽的職業(yè)都聽過了,宋云諫已然波瀾不驚。 “以貌取人就是你這些年學(xué)的規(guī)矩和教養(yǎng)?”傅靖琛對彥婧雪的話極為不滿,他一個哥哥的威嚴顯露,語氣生疏得不像話,“怎么,他一點好的教不會你?” “哥!”彥婧雪怒不可遏,沒想到傅靖琛會這么說自己的父親,“你為什么這么相信他啊?他是外人,我們才是一家人,你不了解我爸爸嗎?你寧可相信一個丑聞纏身的老師也不相信你舅舅嗎?” 辦公室外有無人路過,他們都不清楚,沒人關(guān)注外面的動向,宋云諫聽著他們爭鋒,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在一旁保持沉默。 “你說我為什么相信他?”傅靖琛眸光深沉,“就憑這件事是我親手查出來的,就憑你爸那些事是我費了心思搞出來的,你與其說什么信不信他,不如我問問你,你彥婧雪是信你那個嘴里沒實話的父親,還是我這個從沒騙過你的哥?” 彥婧雪哽咽一下,被傅靖琛的氣勢唬住了,呆呆地看著他。 “再來,你說他是外人,怎么,我跟他鬧得沸沸揚揚的你沒聽說嗎?還是你知道也要來跟我的人鬧?今天被我撞見了,明天呢?婧雪,我把丑話說在前頭,你收拾我的人我就讓你爸跟著受災(zāi),不要跟我胡鬧,你知道我從不跟別人開玩笑。”傅靖琛的眼神很冷,那絕不是玩笑話,那是明晃晃的警告。 彥婧雪無話可說了。 她不愿意跟傅靖琛有爭執(zhí),很明顯,現(xiàn)在的事態(tài)演變成了相信她父親還是相信傅靖琛,變成了他們的家事,傅靖琛三言兩語把矛頭轉(zhuǎn)了方向,彥婧雪再對宋云諫發(fā)脾氣是不可能了。 宋云諫也不干站著了,這氛圍叫人看的不舒服,他嘆了口氣,來到傅靖琛的身側(cè),面對著彥婧雪道:“小姑娘,我這么跟你說,你現(xiàn)在所看到的一切就是真相,我能理解你為自己的父親辯護,想要為自己父親申冤的心情,但是很可惜,我并沒有說謊,當年接近我的人是你父親,在此之前我跟他沒有任何交集,我在英國讀書,怎么可能有機會認識你父親這種人?” 彥婧雪冷靜了下來,聽著宋云諫的解釋,眼神卻在傅靖琛的身上流轉(zhuǎn),她不愿意跟自己的表哥為敵,一直以來傅靖琛都待她很好,要她還堅持對自己父親的信任嗎?還是要她去質(zhì)疑傅靖琛?她哪個都做不到。 “我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心里該有自己的判斷,”宋云諫說:“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大可以去問問你父親,當年我跟他到底是怎么開始的,他是不是向我隱瞞了有家庭這回事,我甚至可以與他當面對質(zhì),不是我做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