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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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掛了無數盞古典的琉璃燈,墻上雕刻著價值千萬的游龍走虎的浮雕,放著很多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古董和畫冊擺在地上。 只是讓他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好像也沒有受到溫寺儒太大的重視。 而是一些拍得有點模糊的照片架起來被玻璃罩罩著,放在了密室正中央,還用專門的暖黃色的燈光照著。 其實如果是普通的照片還好,任以恣本來是不害怕的,但等他湊近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各種偷拍照!大多數是背影或者側臉。 任以恣渾身打了個寒顫。 溫寺儒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他的,又是什么時候,在他毫無察覺之下,偷拍了他這么多照片! 任以恣連忙把玻璃罩打開,拿起那些相片一張張的看,手都是在發抖,溫寺儒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變態,簡直就是惡魔中的變態。 他初步判斷,這些照片大多是高三時期的,可有的時候,溫寺儒明明是跟他在一起的,為什么要偷偷摸摸拍他這么多照片? 但角度不全是溫寺儒那邊的,或許有的照片還不是出自于溫寺儒之手? 任以恣此刻腦子簡直是一團亂麻,一點都轉不動,仿佛生銹了一般。 他本能的后退了幾步,忽然撞到了一堵rou墻上。 回頭一看——竟然是溫寺儒! 任以恣每一根神經都叫囂著恐懼。 溫寺儒究竟是什么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后面的?難道自己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他? 任以恣嚇得連忙把照片甩到溫寺儒的臉上,腦子一片空白的厲聲道:“變態東西!” 溫寺儒眼尾猩紅,他不急不慢的緊緊抓住任以恣的手腕“嘖”了一聲,才悠悠的說:“怪我,忘記了這里,沒收好這些東西,你要是沒發現這些該有多好,阿恣,你可以忘掉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嗎?” 任以恣才不信他的鬼話,溫寺儒是什么人?還會忘掉收起這么重要的東西?明明就是故意給他看這些的,讓他恐懼害怕不得不依附溫寺儒。 任以恣直覺溫寺儒今天很不對勁,因為那張白凈的臉上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溫柔,一副耐心告罄的樣子。 任以恣的鼻尖很快聞到了酒味,他連忙甩開溫寺儒的手,一言不發的要抬腳走。 “你是要跟我冷戰嗎?”溫寺儒忽地一臉陰鷙的抓住任以恣的雙手,懟舉到了墻角,還沒等任以恣反應過來,便立刻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吻得又急又粗暴。 “唔......你今天發什么羊癲瘋?”任以恣被吻的根本喘不過氣來,他推著逐漸進攻的溫寺儒。 溫寺儒極其粗暴的桎梏了任以恣,讓人不得不耽溺在那癲狂又扭曲的滔天愛意里。 密室里空氣稀疏,燈光昏暗不堪,只有遙遠的悶悶的雨點聲作伴。 任以恣第二天傍晚醒來,他記得跟溫寺儒昨晚在暗室休息的,也不知什么時候又被人重新抱到了主臥。 這時,管家敲門進來了,給他端了一盤點心進來:“您醒了?” ◇ 第67章 任以恣立刻拉上被子只露出個頭來,在這個空調房里,被吹得久了,怪冷的。 好在林叔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繼續對任以恣說:“今天老爺回去了。少爺只剩下一些別家要應付了,您不用呆在暗室里了。” 任以恣張嘴要說話,卻感到喉嚨就又沙又痛,他緩了緩,才終于開口疑惑的問:“溫寺儒好像很怕他爸?” 這簡直不是他平時發出來的聲音,任以恣察覺到自己可能生病了,林叔也有點訝異的看著他,但很快還是模擬兩可的回答他說:“少爺這是在保護您,董事長暫時還不能承認您。昨天董事長帶著別家小姐來給少爺指婚,少爺說什么也不肯。” 任以恣知道董事長指的就是溫寺儒他爸溫宗遠,他不解的說:“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包辦婚姻呢。” 林叔嘆了一口氣:“這是家族規定,不過少爺實在不愿意,董事長也拿他沒法子,昨天讓別家小姐很是難堪,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鬧得不歡而散。” 任以恣沙啞著聲音“嗯”了一聲,忽然犀利的問:“林叔,你告訴我這些做什么?是溫寺儒讓你告訴我的?” 林叔像是被噎住一般,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不是,少爺這兩天為了應酬忙得不可開交,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隨口一說?恐怕不是隨口一說,林叔的屁.股還是歪向溫寺儒的,不然也不會有意無意的提醒他,溫寺儒成年后還會有家族聯姻這件大事。 任以恣知道林叔在暗示他,溫寺儒為了他,拒絕了很多人很多事,溫寺儒對他有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特殊,好讓自己安分一點呆在這里,別再鬧了,不然會寒了溫寺儒的心。 他也想到過,溫寺儒會遇到家族聯姻的事情,以前他會很擔心很吃醋。 但現在,他只想溫寺儒放過他,還他自由之身,至于其他的,他才不管。 任以恣閉了閉眼睛對林叔說:“叔,點心你放那吧,我等會兒,我現在好累,想睡覺了。” 林叔看著他臉紅得不太正常,關切的問:“您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要,要我給您叫醫生來嗎?” 任以恣也感到自己忽冷忽熱的,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林叔,你幫我拿一下體溫計來吧,我估計有點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