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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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邁開長腿,連忙快步走出大堂,剛才那帶娃的婦女看了他一眼,小聲對他說:“快走,我老公家的這個表侄女這里有點問題。” 她猛地指了指腦子,任以恣理解的點點頭,加快步伐離開他們家大門。 楊蓮追了上來,拉著任以恣的袖子:“哎呀,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你別跑啊,就不能做做我男朋友嗎?來,親一個~” 她開始瘋瘋癲癲的就要親任以恣的臉。 任以恣心里犯惡心的推了一把她,眼里都是銳氣:“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我是有對象的了!” 楊蓮被推得連連后退幾步。 任以恣不屑于打女人,但還是會防御一下她求偶般的“攻擊”,用力都不敢用太大,就怕一推推倒了楊蓮,她們家里還要跟他訛錢,訛錢沒什么,但傳出去,就是會壞了奶奶的名聲,畢竟奶奶在這一帶還是很受人尊重的。 現在,他真的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這時,溫寺儒橫在了他們面前。 楊蓮剛才滿眼都是任以恣,這時才注意到,這里有第三個人。 他們在一個墻角對峙,好在這里沒有人,不然任以恣也不會那么說話。 楊蓮只聽到任以恣一句他有對象了,連忙問:“你有對象?在哪里啊?溜出來看看。”楊蓮有點發憷,因為擋在她跟任以恣面前的這個人,上次把她嚇得不輕。 溫寺儒眼里森森然,他看著楊蓮,充滿敵意、擲地有聲的說:“我就是他對象。” 任以恣現在覺得他男友此刻帥炸了,這人長著一張乖仔到不行的臉,而那眼神卻十分的陰冷,這樣的劇烈反差實在是讓人上頭。 任以恣此刻沒覺得溫寺儒有什么不對勁,反而認為他們在一致對外,就應該兇橫一點。 更何況楊蓮這樣對任以恣已經構成了性.sao.擾了,無論是誰,對象被人sao擾了,氣都很難咽下去吧。 楊蓮聽完溫寺儒的話懵在了那里,就跟個呆鵝一樣的。 而后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瘋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拍了拍手,用手指著他們說:“框誰呢?當我是三歲小孩啊。男的跟男的怎么可能在一起?這個理由也太扯了吧?” 這地方消息閉塞,難以接觸外界,楊蓮又輟學很久,她覺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不可思議也很正常。 任以恣不跟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計較,他上前握住溫寺儒的手,兩人十指相扣,戒指“叮鈴”的也碰在一起。 自從跟奶奶出柜后,他們戒指也肆無忌憚的戴上了,主打的就是一個誰也管不著了,他們在一起已得到了雙方家長的同意,不在乎任何外人的眼光和說辭了。 楊蓮還要繼續上前來,任以恣口袋里除了零食就是摔炮,他腦子一轉,往地上丟了一堆摔炮,噼里啪啦的炸起來,嚇得楊蓮連忙捂著耳朵跑到遠處去。 任以恣趕緊拉著溫寺儒跑到大道上,混入人頭攢動的人群里去,繼續玩去了。 - 大年初二回娘家,奶奶爸媽早不在了,但她還是得去隔壁村看看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任以恣跟溫寺儒起來后,就開始干活到下午兩三點。 溫寺儒提前干完他手上的活計,去臥室給任以恣搭把手疊衣服時,忽而在窗邊看到,有人偷摸進了他們家大門,躲在院子的草叢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溫寺儒不動聲色看著那個人,越看越熟悉,他很快想起來,原來又是那個女人——楊蓮! 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溫寺儒與楊蓮對視起來。 楊蓮或許是離得遠,不覺得溫寺儒會對她作什么,那膽子便大了起來,瘋狂的用眼神掃射著任以恣。 而這邊任以恣背對著窗戶,渾然不覺,他拿過溫寺儒遞過來的衣服,隨口說:“怎么了?” 誰知,溫寺儒忽然就一把拉過他,激烈的吻了上來。 “唔......?”任以恣剛開始有點懵,但很快開始閉眼享受,也沒有阻止溫寺儒。 可過了一會兒,任以恣感覺到不對勁,他們接過很多次吻,但這回溫寺儒帶著莽撞勁,吻得很兇,不斷得咬著他的唇和舌頭,搞得人有些吃痛。 任以恣喘不過氣來,感覺氧氣都被溫寺儒堵住了一般,他推了一下溫寺儒,沒想到眼前人卻沒半分動彈,越吻越深入。 整個房間只剩下微弱的嗚.咽聲。 那瑩透的津.液從任以恣嘴角溢出,流淌過凸起的喉結,蜿蜒進了厚實的冬衣里。 從楊蓮的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任以恣的后腦勺被按著,溫寺儒露出了半邊臉,那陰鷙的眼珠子偏向一邊,半瞇起來睥睨死視著楊蓮,滅頂般的壓迫感,如一頭宣誓領地的狼王! 楊蓮這種人,哪里受得了親眼看到男人跟男人接吻的刺激,又被溫寺儒那么一看!心里最后一道防線終于崩潰。 她心驚rou跳的被嚇得一屁股癱在了地上,手掌摩擦到了鋒利的石頭上,劃出了不少的傷,甚至還滲出了不少血來,火辣辣的痛。 她嚇得渾身發顫,但眼睛控制不住的繼續看著那窗戶里。 溫寺儒開始瘋狂吸吮任以恣的脖子,還咬了一口那脖子。 任以恣脖子上一痛疼,他“嘶”的一聲輕吟,喊道:“別再咬了!等會奶奶回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