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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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被他這個動作,怒氣頓時消了大半。 他無奈的苦澀道:“我知道,你想幫我,是好心,我謝謝你,但是你要幫我家什么事情,不應該先跟我商量嗎?” 溫寺儒卻貼心得宛如田螺姑娘,他眼角含著瀲滟的水光,仿若下一秒就要掉淚水:“我要是跟你說了,你會同意嗎?” 任以恣仔細考慮了一下,他還真的不會同意這件事情,讓溫寺儒直接給余敏貞那么多錢。 他生氣,很大一部分都是氣余敏貞這個人,陰魂不散,得不到自己太多錢財的幫助,就找溫寺儒賣慘裝可憐。 也氣溫寺儒過于單純善良,說幫忙就幫忙,把二十萬都給了那個滿口謊話的賤女人,還怕他為難偷偷幫助,也不跟他商量。 “我擔心的就是你不同意,”溫寺儒看著他,溫和道,“所以只能先斬后奏了,你會怪我嗎?” 任以恣好一會都沒有說話,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嘆了一口氣,心疼得說:“這是我們家的破事,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 “要是可以,我都不想承認她是我媽,你也知道,我們家里情況特殊,所以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任以恣又接著說:“你現在就去告余敏貞,說她敲詐未成年的錢。” “何必呢?別這樣,”白熾燈倒映在溫寺儒的眼里,仿若閃著圣潔的光,“我不會去告你mama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很愿意去做這樣的善事,我們家族里會不定時的搞慈善晚宴,捐款去幫助社會中困難的人群,幫別人也是幫,幫你也是幫,那我更愿意把我們家搞慈善的錢來幫助你家。” 任以恣與他對視,終于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他抬手用大拇指擦去溫寺儒眼角將要掉落的淚水:“傻仔,以后有什么事情至少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去默默做那么多。 我剛才真的很著急上火,因為我家的私事你卷進來了,我媽這種人你不應該接觸,我不想你被騙,我真的很擔心你,生怕余敏貞她騙你財不夠,還要騙你色,你現在還是太嫩了,絲毫玩不過那個游走社會多年的老女人的。” 溫寺儒聽到他這么說,倏的“嗚咽”一聲,立刻撲到了任以恣的懷里,緊緊擁抱住了他:“我答應你,但是哥,我剛才真的好害怕,你再也不許兇我了,好不好?” 任以恣被這么一個看起來瘦高,實際上體重一點都不輕的大男生熊抱得連連后退。 他好不容易穩住了腳步,感受到溫寺儒在微微發抖,他知道自己兇人時有多嚇人,便安撫般輕輕摸了摸溫寺儒毛絨帶著點濕氣的頭發,難得溫柔:“好,是我不好,剛才不應該兇你的。” “恩。”溫寺儒的頭埋在他的肩頸里,嘴唇堪堪擦過任以恣的脖頸,guntang的淚水掉在了他的鎖骨窩里。 他周身都被溫寺儒身上的香氣包裹著,兩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的抱著,胸腔之間留不出絲毫縫隙。 任以恣的臉后知后覺的紅了,被溫寺儒緊緊貼著,全身上下就跟過了電一樣,他不著痕跡的慢慢放開溫寺儒說,看著那手機說:“你要是留著余敏貞的電話,她不知道還會來敲詐你多少,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現在就把余敏貞的聯系方式給刪除了吧,以后別再跟她聯系了,” 溫寺儒立馬乖巧點頭,照做了。 - 今夜無風也無月,星河天懸。 整個屋內一片昏暗,任以恣在客廳旁的陽臺靠著欄桿抽煙,煙霧繚繞住了他的面容,忽隱忽現。 溫寺儒從黑暗中走來,揉著視線朦朧的眼睛,半瞇道:“怎么還不睡?” “你怎么醒了?”任以恣歪頭吞云吐霧,清晰的下頜線跟山巒般的高低起伏的喉結暴露出來,“我睡不著,你先回去繼續睡吧。” 他手中夾著煙,那赤黃的煙頭冒著絲縷白煙,與背后千億顆星星一起,明明滅滅。 溫寺儒看著他那隨著說話上下滑動的喉結,不斷得摩擦著那暗紅色的痣,聲音略啞道:“別太晚睡,對身體不好。” “恩,知道了,”任以恣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對了,我給你支付寶賬號上打了五萬。” 煙草的苦澀味在兩人之間彌漫。 溫寺儒不解:“為什么?” “我過意不去,也不想要你家那么多錢,這次你就算那二十萬是借給我的,我也只有那么些存款了,剩下的,我盡快還給你。” 任以恣垂眸點了點煙身,煙灰簌簌的四散,墜進了無窮無邊的夜幕里。 “不用還了,你那錢,我不要。你把全部存折打給我,以后吃飯住房怎么辦?” “放心,我還留了些伙食費和房租錢,用到高考后是沒有問題的,”任以恣抬眸,“那錢你必須要。” “好吧,那五萬我收了,”溫寺儒也不想傷害任以恣的自尊心,“其他的錢,你親我一口,便抵消了。” 溫寺儒說出這句話時,就跟談論天氣一般自然。 任以恣聞言瞳孔海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什么?你再說一遍?” ◇ 第35章 冷落 溫寺儒見他的樣子,不知怎么就偷換了一下概念,便道:“我說其他的錢,以后你請我一口飯,就抵消了。” 任以恣松了一口氣,現在凌晨兩三點,腦子里一團漿糊,聽力有幻覺也是正常的,他接著說:“怎么能抵消呢,你等等我,我努力干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