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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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池嶼閑本就有些按耐不住,更別說還聽清楚了那句話的內(nèi)容,他頓時心猿意馬。 “嗯?” 花滿樓的大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對方柔滑的手背,一時間有些恍惚。 “走?!?/br> 池嶼閑猛地站起身,隨后便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下拽著人往遠處走。 在旁邊的一個伙計看到,不由得揚聲囑咐道: “夜里危險,不要走太遠。” 池嶼閑沒回頭,但還是抬起手向后揮了揮,表明自己知道了。 “怎么了?” 花滿樓被他拽著走,但動作沒有什么抗拒,反倒是配合著對方的步伐主動地往前走著。 直到停在了一個營地光線找不到的地方,池嶼閑才轉(zhuǎn)過身抬眸看著跟在自己旁邊的花滿樓: “怎么了?” 他重復(fù)了一遍對方剛才說過的話,隨后猛地上前一步,與此同時還抬手拽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 一個火熱的吻頓時點燃了安靜的環(huán)境,唇齒相接,衣物摩挲。 花滿樓低垂下眼眸,隨后便伸出手攬住了面前勁瘦有力的腰。 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兩個人清晰地聽到了,卻根本不管不顧。 池嶼閑呼吸逐漸地急促,掌控著的節(jié)奏也瞬間落入對方的手中,于是頭不斷地向后仰去,似乎是想要逃離似的,卻被腰間一直搭著的手給摁到了懷里。 一吻畢,剛才還有些氣勢洶洶的黑衣青年面紅耳赤,那雙深色的眼眸甚至都泛起了些許的水光,盈盈如秋水。 花滿樓輕笑了一聲: “這么聽話?說一聲就可以親了嗎?” “嗯,”池嶼閑稍稍地抬手推開了對方,自己站好, “因為提出來的人是你。” 他抬眸,眼睛很亮,喜歡都快要從那雙冷淡的眼睛中溢出來了。 花滿樓心頭一動,不由得再次拉住了池嶼閑的手,緊接著便低下了頭。 但他并沒有重復(fù)剛才的那個吻,而是格外珍重地在對方的唇邊親了一下。 池嶼閑眉眼彎彎,輕哼一聲: “好了?!?/br> 他向后仰頭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輕聲道: “回去了,時間不早了。” 瞥見池嶼閑眉眼間的淡淡困倦,花滿樓松開了半攬在對方腰間的手,然后微微點了點頭。 兩個人回去之后什么也沒說,倒是楚留香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又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守夜的另有其人,因此他們便回帳篷睡覺了。 時間緊急,搭的帳篷也只是簡易的,只能睡得下一個人。只不過池嶼閑和花滿樓的帳篷相鄰,若是半夜里出了什么事情還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 沙漠里的夜晚很冷,就連天上的星星都不肯冒頭。 周圍逐漸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篝火燃燒時的噼里啪啦聲,以及偶爾飄過來的風聲。 只不過在半夜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狼嚎聲,但隱隱綽綽地又不太像是狼,再仔細一聽,又變成了風聲。 姬冰雁帶的這群人經(jīng)驗很豐富,聽到這些聲音之后頓時警惕了起來,紛紛對視一眼,隨后便握緊了手里的火把。 但他們警惕了大半天,周圍的聲音便安靜了下來,仿佛剛才的動靜就是因為風吹。 幾人面面相覷,隨后便放下了手里的火把,坐在一旁繼續(xù)守著夜。 時間逐漸地流逝,到了后半夜最困的時候,守夜的人換了一波,坐在篝火旁四處張望著,很是警惕。 一陣淡淡的煙霧從火堆上不斷地上升著,像是一條隨風飄蕩的絲帶。 剛剛還警惕且精神的幾人眉頭一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但還沒等他們開口,便一個個地暈了過去。 見他們都已經(jīng)倒下,自黑暗的夜色中走出來了一隊人,各個身姿飄逸,但都帶著面紗。 她們將這些暈倒的人都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些人確實是暈倒了,便分成了兩隊往帳篷那里去了。 但就當她們走到帳篷前正要用劍尖挑開門簾的時候,一陣風聲猛地響起。 眾人眼前一花,隨后,面前的帳篷里猛地竄出人來。!!! 怎么會?他們不是中了迷煙已經(jīng)暈倒了嗎?! 但還沒等她們開口,另一隊人便將她們給圍了起來,看樣子精神抖擻的,根本沒有絲毫中了迷煙的樣子。 “不知閣下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一位白衣男子從旁邊走來,臉上帶笑地看著為首的女子。 對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手持長劍,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見狀,這些人怎么會想不明白?看來她們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你問這么多做什么?”為首的女子隨手挽了個劍花,眼神很冷,語氣也帶著幾分威脅。 她們知道石觀音的名號在沙漠中很管用,因此便想著開口震懾這群人,但誰曾想,一道冷漠的嗓音打斷了她們的思緒。 “就算在這里殺了你們,遠在根據(jù)地的石觀音也無法知曉吧?” 池嶼閑從楚留香的背后緩緩走了出來,眉眼冷淡,卻一語點破了她們的身份。 “你!” 林文水臉色一變,哪怕戴著面紗都無法遮擋著她的情緒。 見狀,池嶼閑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雖然不知道原著中有沒有提及過這個人,但看她們的衣著打扮,倒是像石觀音的弟子。 見身份被識破,林文水便冷笑一聲: “既然知道,你們還不放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