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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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 青年飛快地否認,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節(jié),便足以讓他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時間不早了,快些休息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花滿樓送出了房間,倚在門前:“明天見。”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很輕,宛如一片羽毛,只要聲音一大就會被吹散似的。 “嗯,你也早些休息。” 花滿樓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異常似的,態(tài)度自然地響應著對方。 說完這些話之后,池嶼閑關上了房門,但他并沒有往床邊走,而是靠在房門上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面容銳利帥氣的青年緩緩地喘著氣,他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大腦里不斷回放著剛才的一切。 糟了,他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池嶼閑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怎么描述此時的心情。 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抵抗得住這么溫柔體貼的花滿樓嗎?應該不會只有他一個人會淪陷在對方的笑容里吧? 他緩緩地呼出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那種春心萌動的情緒中緩過來。 一陣風吹過,桌子上的燭燈熄滅,沐浴之后的池嶼閑坐在床邊,他抬眸望著虛空處,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濕漉漉的長發(fā)披在身上,沒一會兒就將身上的單衣給打濕了,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朦朦朧朧間可以看清楚上面紋理細致的肌rou。 螢藍色的燈光照亮了這一角,池嶼閑手指活動著,視線卻是落在了屏幕上。 壓制在心底的情感被轉換成一行行的文字,但他只字不提自己有多么的喜歡,反而大段大段傾訴著不安。 還未得到就已經害怕失去,池嶼閑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壞毛病。 但他又不是在和現(xiàn)實中的人說,只是系統(tǒng)罷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做出什么。 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敢將喜歡花滿樓的事情宣之于口。 擔憂、害怕、自卑,各種各樣的消極情緒找到了宣泄口,伴隨著對另一個人的喜愛從眼中流了出來。 等池嶼閑回過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洋洋灑灑寫了一大段,約摸有一千多字。 他有些臉熱,抬手將日記發(fā)了出去,隨后就無所事事地坐在床邊等著頭發(fā)干。 或許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摸出那塊玉佩,準備明天就去找司空摘星。 他的確是想從對方身上拿走一樣東西,這次比試他贏了,剛好可以心安理得地復制粘貼走對方的輕功。 池嶼閑吃過沒有輕功的苦,因此在看大司空摘星和楚留香的時候就已經動了這個念頭,但還沒等他做出行動,司空摘星就要和他比試。 簡直是打瞌睡送枕頭,他便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了。 沒想到還真的讓他賺到了,反正司空摘星的輕功已經可以在江湖排得上前幾了,不要白不要。 池嶼閑等頭發(fā)干了之后便上。床睡覺了,或許是因為睡覺雜七雜八地想了好多事情,他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池嶼閑醒來的時候難得覺得神清氣爽,將百花樓里的花花草草收拾完之后就出門了。 他離開沒多久,花滿樓就打開了房門,不過對方剛才在房間里的時候就聽到了一些動靜,因此在出來后沒有看到他也沒有覺得奇怪。 那只嫩黃色的鸚鵡掐準了時間飛來,它每次都準確無比地落在花滿樓的肩頭。 與其說這是一只鸚鵡,倒不如說它只是鸚鵡模樣的小狗,見了花滿樓像見了骨頭似的。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池嶼閑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此時快要走到楚留香他們所住的客棧了。 司空摘星一見到他就沖了過來:“好你個池嶼閑,你究竟是什么時候得手的?” 他昨天清醒過來之后想要去盜玉佩,但還沒等他走近,楚留香就已經笑吟吟地告訴他玉佩已經被取走了。 “自然是在香帥扶我的時候拿走了。” 池嶼閑淺淺一笑,眉眼間少了幾分平日里的陰郁,多了一些恣意。 這種意氣風發(fā)的表情出現(xiàn)他臉上,倒是讓他多了些許的少年氣。 “好吧,我司空摘星愿賭服輸,說吧,你要什么?” 司空摘星還記得對方說如果贏了要從自己身上取走一件東西,于是伸開了雙臂,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見狀,池嶼閑扯了扯嘴角,往后退了幾步:“不用,我已經拿走了。” “什么?” 這下倒是輪到司空摘星震驚了,他瞪大了雙眼,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你什么時候拿走的?” 池嶼閑看著他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淡淡一笑,故作玄虛地回答著:“你猜。” 司空摘星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少了什么,又回憶著昨天的一切,對方又沒有接近自己,究竟是怎么從他身上拿走東西了? 見他真的絞盡腦汁地在猜想,池嶼閑移開了視線:“你加油想,我先回去了。” “走吧走吧,”司空摘星擺擺手,“沒想到我堂堂偷王之王,竟然會栽到這上面。” 聽到他這聲嘀咕的池嶼閑但笑不語,撐著傘離開了客棧。 在出城的時候,他遇見了一隊走鏢的,為首的是個少年,很是意氣風發(fā)。 池嶼閑聽到旁邊的趟子手喊他“少鏢主”,心里不禁疑惑:這位少鏢主看上去年紀并不大,竟然敢?guī)н@么些人走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