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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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當(dāng)初蓋佛堂的時(shí)候就沒想著準(zhǔn)備供桌和香爐。 這么看來,那位口口聲聲說著愛妻的掩月莊主有些不簡單了。 陸小鳳抿唇,抬眸看著擺放在面前的佛像。 這是一座女像,眉眼溫柔,看上去有幾分熟悉。 池嶼閑順著陸小鳳的目光看去,盯著那座佛像看了片刻:“怎么了?這座佛像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陸小鳳搖搖頭,“只是感覺看上去有些眼熟。” “可能是在什么地方見過吧。” 池嶼閑只是隨口一提,但陸小鳳卻是宛如雷擊一般渾身一抖,大腦中很快浮現(xiàn)出一個(gè)人來。 “怪不得有些眼熟!”他低聲喊道,“這張臉有點(diǎn)兒像李夫人。” “林絲雨?”池嶼閑有些吃驚,不由得再次仔細(xì)打量起面前的佛像。 他并沒有見過林絲雨,因此沒有在第一時(shí)間察覺到怪異。現(xiàn)在聽完陸小鳳的話之后,這才覺得這座佛像有些奇怪。 太栩栩如生了,不像是平常佛像的慈悲,讓人看上去就覺得尊敬,反倒是太像人了,五官越靠近一個(gè)人,就越顯得詭異。 “越看越像。” 陸小鳳皺著眉,三兩步就走了過去,抬起頭仔細(xì)打量著。 略落后他幾步的池嶼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覺得渾身一涼。 今晚沒有月光,因此佛堂里有些黑,更加得襯得他的臉色蒼白,在這種詭異的環(huán)境下反倒是能將別人嚇一跳。 “李兄為何要將佛像做成李夫人的模樣?” “因?yàn)檫@就是絲雨。” 第10章 一起走吧 這道略有些耳熟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驚雷般從耳畔響起。 不,不是像。 池嶼閑渾身一顫,被突然響起的雷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窗外。 接下來數(shù)道雷聲接連響起,刺眼的閃電斷斷續(xù)續(xù)地照亮了黑暗的佛堂。 同時(shí)也照亮了猛然間出現(xiàn)在佛像旁邊的韓文斌。 慘白的閃電照在泥像上,那副溫柔的五官在此刻卻仿佛滲出了寒意。 陸小鳳聽到動(dòng)靜之后猛地回頭,恰好與一道閃電重合,清晰地看到了韓文斌臉上的恨意與悲痛。 站在旁邊的池嶼閑左手已經(jīng)搭在了腰間的刀柄上,身上那種懶懶散散的感覺瞬間消失。 如一把鋒利的刀驟然出鞘似的,冰冷的氣勢猛地席卷了不算大的佛堂。 陸小鳳和韓文斌都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變化,但是都沒有開口,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你是說,這座佛像就是李夫人?”陸小鳳眉頭稍皺,再次將目光放在了佛像上。 韓文斌眉眼下沉,語氣帶著幾分不滿:“是絲雨,不是李夫人。” 他此刻對“李夫人”這個(gè)稱呼都覺得惡心,由此可見對李益林是有多么得不滿了。 韓文斌緩緩上前,目光留戀地掃視著矗立在面前的佛像。他抬手輕柔地拂過泥質(zhì)的表面。 “嘩——”的一聲巨響,外面下起了傾盆大雨,沒一會(huì)兒空氣中就充斥著水汽的潮濕。 池嶼閑往里挪了幾步,離門口遠(yuǎn)了些許。 在嘩嘩的雨聲之中,韓文斌緩緩開口:“兩月前,我剛從北地回來,卻聽到了絲雨的死訊。” 他凄然一笑,繼續(xù)說道:“那天也是下了這么大的雨,我來的路上已經(jīng)有不少的山坡塌方了。” 韓文斌的目光變得悠長,似乎是在腦海中翻看著那天的記憶。 大雨傾盆,也正是因?yàn)橛陝萏螅瑢⑼ㄍ谠律角f的一小段路給沖塌。他只好另尋了一條鮮有人往的小路走,卻碰巧走到了小師妹的墓地。 他這次來掩月山莊本就是來祭奠小師妹的,卻沒想到陰差陽錯(cuò)地找到了小師妹的葬身之處。 李益林和小師妹是夫妻,墓地選在距離掩月山莊近的地方也正常。只不過那天剛好下大雨,不僅連道路沖塌了,就連小師妹的墓都給沖塌了。 閃電不斷地閃爍著,將那一小片泥濘照得格外得清晰。 一口漆黑的棺木就那么擺著,或許是因?yàn)橐呀?jīng)深夜了,掩月山莊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 那口棺木被雨水沖刷出土,又被雨水擊打了許久,這里樹木很密,期間有不少的動(dòng)物活動(dòng)。 那口棺木不知道被什么動(dòng)物給破壞,上面破了一大個(gè)洞,雨水紛紛往棺木里灌。 韓文斌看到這一點(diǎn)心里很是難受,想著先幫小師妹收拾收拾。 卻沒想到那口棺木里并沒有尸體。 “尸體消失了?” 陸小鳳聽到這里,有些吃驚,如今在看著面前神似林絲雨的佛像,一股寒意襲上全身。 從他的表情中韓文斌也能猜出來他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于是冷笑一聲。 “李益林根本沒有將師妹的尸骨收斂,甚至連死因都在隱瞞。” 韓文斌說道憤恨的地方,胸口一起一伏的,幅度很大,看上去就覺得他被氣得不行。 “絲雨根本就不是病逝。” 他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如今置身事外的李益林給撥皮抽骨。 從韓文斌的口中得知,李益林剛開始的時(shí)候確實(shí)是對林絲雨真心真意,但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這種愛意逐漸地減淡,甚至還移情別戀。 而他移情的對象正是服侍在林絲雨身邊的侍女,兩人情投意合之后便一直看林絲雨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