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5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武俠] 我靠復制粘貼稱霸江湖、當白月光哪有不瘋的、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道祖是克蘇魯、武俠:開局獎勵滿級神功、全三界都以為我倆有一腿、失戀旅人、入海氣旋、被雙重人格太子纏上后、暴躁校霸好像在對他撒嬌
不過由于涉及真神,哪怕對方已然隕落,也依然“洞悉”不到太多有價值的情報。 而通過伊蓮,間接查閱了索倫家族珍藏的相關資料后,艾布納推測出安道爾的這處遺跡很大概率是圖鐸曾經(jīng)的神國所在,所以一直都沒輕易來探索。 直到不久前,成為了“智天使”的他,撬動“未知之地”中“全知之眼”的力量,動用了一月一次的“全知”權柄,這才稍微了解有關那處遺跡內(nèi)部的情況,得知其早已被開啟過一次,幾乎沒有太大危險,這才決定帶著佛爾思“旅行”至此。 “‘圖鐸’的遺跡?”佛爾思臉上滿是詫異,繼而吐槽道,“之前喬治三世晉升‘黑皇帝’也是利用‘圖鐸’的遺跡吧?怎么哪里都有那位‘血皇帝’的遺留……祂這是愛好建造陵寢?” “魯恩的那些陵寢遺跡是‘圖鐸-特倫索斯特’聯(lián)合帝國時期,作為‘弒序親王’的圖鐸偷偷建造的,為的是準備‘黑皇帝’的成神儀式。 “而安道爾這邊的則是祂在跨途徑成為‘紅祭司’,晉升真神后的遺留……畢竟安道爾,甚至現(xiàn)在的因蒂斯、塞加爾等國都是‘四皇之戰(zhàn)’時‘血皇帝’的地盤。” 艾布納稍微解釋了幾句,然后話鋒一轉(zhuǎn),看向佛爾思,“不過我并不知道那處遺跡的具體位置,得找本地的冒險者公會之類的組織打聽一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畢竟‘尋找坐標’‘抵達坐標’‘記錄坐標’也是‘旅行家’扮演不可缺少的環(huán)節(jié)。” 佛爾思聞言點了下頭,若有所思地道:“‘血皇帝’是‘紅祭司’途徑的真神,祂的遺跡附近恐怕和‘世界’先生提到過的班西港差不多,氣候變化會相當激烈……這應該能成為線索。” “很聰明嘛,不錯的推理。”艾布納誠心實意地贊了一句,繼而補充道,“再查一查歷年來附近哪處村莊或小鎮(zhèn)在天氣變化激烈時有過冒險者失蹤的記錄,就基本可以確定位置了。” “村莊或小鎮(zhèn)?”佛爾思有些不解地看向艾布納。 “很簡單,根據(jù)我查到的資料,索倫家族其實早在第五紀初就發(fā)現(xiàn)了這處遺跡,而為了掩人耳目,為了不被教會和其他國家察覺,所以在遺跡入口附近陸陸續(xù)續(xù)安排了不少人員駐守。 “名義上是開發(fā)礦產(chǎn),實際則是看守入口。 “那些人以及他們的后代也就逐漸組建了真正的村莊和城鎮(zhèn),定居下來。 “而等到索倫家族衰落,羅塞爾上位后,伴隨著王朝更替,不但大量資料丟失,就連遺跡的‘鑰匙’都不翼而飛……” 最后,“圖鐸的變異徽章”被人帶入了貝克蘭德的地下遺跡,為朱塞佩·卡斯蒂亞所得,又落入了艾布納手里。 而“圖鐸的銘牌”也同樣經(jīng)未知的“看門人”之手,落入了艾布納的手里。 對此,艾布納隱隱有著一個猜測,只等在遺跡里得到證據(jù)就能證實。 “索倫家族的資料里沒有記錄那處遺跡的位置嗎?”佛爾思想了想,再次問道。 “索倫家族畢竟經(jīng)歷了一次‘滅亡’,很多東西都沒有了……不過這種級別的機密本也不會依靠紙張來記錄,天使家族以前肯定有更穩(wěn)妥的記載方式。” 艾布納說話的同時,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一家名為“粉筆”的酒吧門口。 這家酒吧是安道爾冒險者相對集中的一個地方,是各種情報和委托的集散地。 說起來,雖然北大陸主流大國之間都已經(jīng)相互開戰(zhàn),但由于因蒂斯的主攻方向是霍納奇斯山脈的邊界地帶,并不涉及南方的安道爾,而費內(nèi)波特對塞加爾的入侵也在塞加爾的東南一側(cè),所以這座自由都市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反而還因為塞加爾局勢的動蕩,涌入了大批的商人和冒險家,顯得更加繁榮了。 ——畢竟就算塞加爾戰(zhàn)敗,整體被費內(nèi)波特吞并,安道爾也大概率還會作為大國間的緩沖地帶得以保留。 艾布納正要帶著佛爾思進入酒吧,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人剛好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搶在他們之前推開了“粉筆”的木質(zhì)大門。 那人年紀不大,長相卻相當不錯,還有著很有特色的藍色頭發(fā),正是格溫小姐的船員,雅洛藍的后裔,“巫師”特蘭。 因為艾布納變換了樣貌,所以特蘭并沒有注意到他,徑直向吧臺的方向走去。 盯著這位“少年”的背影,艾布納摸了摸下巴,無聲自語道: “特蘭既然在這里,那格溫小姐和卡倫的meimei八成也在附近……他們是來這里接委托? “另外,從其走路的姿勢來看,這孩子的身子還是有點虛啊……” 第46章 委托 當然,所謂“身子虛”,也只是艾布納作為“長輩”對自家后輩的調(diào)侃而已。 特蘭少年的身體實際上被調(diào)理得相當不錯,畢竟他身邊時刻跟著一個善于“制藥”的“魔藥教授”……就是“用藥”痕跡在艾布納這位“智天使”的眼里再明顯不過。 艾布納也沒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他領著佛爾思跟在特蘭身后走入了“粉筆”酒吧,接著很沒存在感地找了個角落座位坐了下來。 另一邊,特蘭徑直走到吧臺,坐到高腳凳上,輕敲木板道: “一份烤羊rou,一份繆斯卡,一份釀番茄球,一杯血橙。” 繆斯卡其實就是羊rou派,烹調(diào)時將碎羊rou,茄子,蕃茄和土豆層層疊上,加上派皮與起司烘烤而成,有點類似費內(nèi)波特的rou醬千層面……這道菜在塞加爾和馬錫較為流行,于因蒂斯南方,倫堡等地方也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