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情事【無h】
下體失控的痙攣,肚子也胡亂的收縮,蘇云卿低頭就看見自己yin亂的花心,尿液和yin水還在噴涌而出,失禁的羞恥感讓她徑直哭了,看宋青崖伸手過來為她擦淚,她憤憤的一口咬下。 發軟無力的唇齒卻根本造不成威脅性的傷害,讓她更是生氣,氣憤的以言語發泄自己的羞恥,維護那破碎的羞恥心。 “混蛋、嗚嗚啊討厭你、討厭你……” 宋青崖身子僵在原地,只覺得涼意自心底襲來,手腳都為此而顫栗,趕忙將人手上的麻繩解開,嘴里不停的道歉,不安的將人抱在懷里,任由女人綿軟的咬著自己肩頸的軟rou,癢酥酥的,但如今他可沒心思去想那些。 “我錯了、我錯了……學姐,我們去洗澡好不好,我不該這樣的,我錯了、別討厭我好不好、別討厭我…” 每一句討厭都戳在了他心中最不安的地方,宋青崖像是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無助而彷徨,試圖用擁抱的方式來緩解自己的不安,聲音顫抖的不像話,卑微的祈求著主人的原諒。 蘇云卿緩過神來,被自己肩頸處冰涼的感覺刺的一顫,宋青崖在哭,抱著她的身子都在發抖,這一認知讓她愣在原地,她后知后覺的感受到他的不安,有些無措的回抱回去,啞著聲音回應。 “沒有討厭、沒有的……” 在蘇云卿的安撫下,宋青崖才緩過神來,看蘇云卿身體不適的抽動,小心翼翼的將她給抱到浴室中,打開浴缸的水龍頭,調試好水溫才將人放了進去,拿過一旁的花灑盡量輕柔的給蘇云卿沖洗了一番,期間規規矩矩的,手道輕柔讓蘇云卿差點癢得笑出來,忍不住躲開了去,實在是太癢了。 蘇云卿卻感覺扶住自己,堅實有力的手臂猛地繃緊僵在了原地,不明所以的回過頭看見宋青崖有些僵硬的表情,趕忙抱過去,小臉蹭著人的大臉,“青崖有些癢。” “…抱歉學姐,馬上就好了。” 簡單沖洗一下,又給浴缸換了水,宋青崖將蘇云卿扶在一邊靠著,起身打算出去,嘴里叮囑道。 “學姐,我先出去收拾一下外面,你先泡著,有事就叫我。” “青崖,我幫你吧。”蘇云卿扯住宋青崖的袖子,余光瞄了眼他胯間挺立的巨物,男人卻立馬側身遮掩住了,拉著她的手將臉頰埋在里面,迷戀的蹭著,貪婪的汲取她的溫度和香味。 “過會就好的,學姐今天累著了,好好泡澡放松下,好了叫我就可以。” 說著又要起身,蘇云卿卻不肯放手,牢牢的抓著衣袖,固執的等著男人躲避的視線肯和她對上,四目相對,她盯著宋青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青崖,我永遠不會討厭你。” “嗯,那就好。”良久,宋青崖才又笑起來,一如之前的溫潤可親。 等兩人收拾完就已經下午了,簡單吃了些東西,蘇云卿就懶散的爬上床休息了,臨睡前還將控制面板調出來,將身體耐受度和恢復能力調高了一些,這才美美的去睡覺。 等再起來時,身體已經不再那么酸軟,只有些微的疼,白嫩的身體上那些曖昧的紅痕倒是在,這些貌似不再恢復能力里面,拉開吊帶睡裙,原本紅脹腫大的奶頭、rou核和xiaoxue倒是恢復了許多,雖然還是有些腫,稍微一碰也疼爽的讓人身子發軟,不過完全不影響之后的性交。 這點讓蘇云卿很滿意,既不會將痕跡完全抹去,又不會影響交合。 但接下來幾天讓蘇云卿頗感郁悶,宋青崖似乎還卡在那幾句討厭你當中,雖然極力隱藏,努力讓自己同之前一般,但還是過于小心翼翼了,最近幾天對她的言語、情緒都相當敏感,床事上更是克制到了極點,明明自己都快憋瘋了,一聽她哭就立馬停下來,將兩人都卡的難受。 這讓蘇云卿無奈極了,私下里偷偷訂購了些硬卡紙,自己手工制作一個特別的禮物,為此還將宋青崖藏起來的一些小道具翻出來,試著自己練習了一番,成效雖是不佳。 這天周五宋青崖早早下班回到家,手里提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蘇云卿有些疑惑,但想到自己的禮物也沒多問,拉著人就進了房間,將禮物遞過去。 “青崖,給你的禮物,打開看看。” “謝謝學姐。”宋青崖見蘇云卿這么開心,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打開禮物盒,里面是一張巴掌大小的硬質卡片,硬幣的寬度,上面是手寫的字體,漂亮端正的楷體——【蘇云卿專屬使用券】。 “嗯?這是什么?” 宋青崖看著手中的禮物愣住,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或者說不敢相信,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就是青崖可以向我隨意提要求,或者說命令,什么都可以哦。比如、主人?”蘇云卿好笑的看著宋青崖徹底呆滯的模樣,起了逗弄的心思,輕柔柔的喚了聲主人。 宋青崖只覺心跳如擂鼓,響得他整個人都為之震動,手下意識捏緊了手中的物品,回過神又心疼的撫摸,輕輕的卡片若有千斤之重,呼吸急促的身子有些不穩,一向溫潤穩重的男人有些笨拙的用雙手捧著那小小的卡片,余光看見他藏起的東西被放在一旁,面前溫柔明亮的女人笑吟吟的看著他,想象中的半分厭惡恐懼也無。 他一只知道自己是只欲壑難填的怪物,內里腐敗糜爛,可怪物也有心愛珍重的主人,陰暗的占有欲不斷的滋生,想將主人囚禁、鎖住,想讓主人永遠只能看見他,但他怕惹了主人的厭惡,給自己套上重重枷鎖,偽裝在溫潤的假面之下,小心的把牽引的頭交到主人的手中,忍耐著欲望的煎熬,露出溫柔的模樣,乖順的跟在主人身后,一步步占據主人身邊的位置,雖然難耐但也值得。 卻沒想到主人看破了他偽裝,面對他不堪的欲望,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主動走進他腐敗的內里,選擇接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