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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紈绔后直接躺平(穿書)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慘叫連連。

    榮舒朗這小子太陰,把十三皇子當rou盾的同時,還不忘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大喊,“求十三皇子饒命”!聲音之慘,傳出國子學三里地,令遠處守著的人絲毫沒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異樣。

    十三皇子氣的跳腳,還要幫舒朗擋住大半兒攻擊,關鍵他在前頭奮勇抗敵之時,榮舒朗這廝竟然趁他不備,用腰帶牢牢地將兩人綁在一起,徹底成了他身上的一個人形掛件兒,撕都撕不開,斷了他獨自逃跑的念頭。

    十三皇子氣的大罵:“你給本殿下松開!”

    舒朗八爪魚一樣,雙手緊緊抱著十三皇子的腰,雙腿纏住對方的腿,確保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被甩開,得意道:

    “咱們今日合該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因為太過得意,一轉(zhuǎn)身沒注意頭就撞墻上,當場起了個大包。不過當時屋內(nèi)太黑,兩人又過于緊張,沒注意這點小小摩擦。

    十三皇子被逼急了,顧不得找門,好不容易強忍惡寒,鎮(zhèn)定下來,摸到窗框位置,頓時喜不自勝。強橫的用暴力開窗,最后兩人像連體嬰一樣跳窗逃出。

    本以為噩夢到此為止,誰曉得睜眼一看,只見對方頭上,手上,衣服上,密密麻麻沾滿了知了猴,見此情形,兩人頭發(fā)差點兒當場豎起來!

    十三皇子也顧不得把兩人分開之事,一個用勁兒,噗通一聲,兩人一道兒跳進了旁邊的小河里。

    待兩人渾身是水,濕噠噠從河岸上來時,舒朗這種脆皮早耗光了力氣,徹底癱成死狗,被同樣一身狼狽的十三皇子,臭著一張臉,單手拎回了寢舍。

    關鍵舒朗這人嘴貧,都這樣了路上還不忘和十三皇子斗嘴:

    “殿下,學生這回真知道錯了!您又關學生小黑屋,又扔學生下水,眼下學生四肢無力,渾身癱軟,吃夠了苦頭,您可是消氣了?殿下您就行行好,饒了學生這一回吧?啊?”

    十三皇子只覺更氣了,但他們這幅形容,已經(jīng)惹來不少學生注意,他不想招惹更多事端讓太子哥哥為他憂心,憤怒道:

    “你給本殿下閉嘴!”

    舒朗要真是能乖乖聽話的性子,祭酒也就不會為他大把大把掉頭發(fā)了。即便回到寢舍,舒朗換了衣服躺床上還在嘚吧: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能想出如此損人不利已的手段折磨我!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周倚溫!”

    十三皇子有些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懷疑人生,聞言反駁道:

    “你可閉嘴吧,不想讓我現(xiàn)在就爬起來揍你的話,就趕快睡覺!”

    “你真霸道!”

    “沒你陰險!”

    “彼此彼此!”

    “知道就好!”

    結(jié)果到了凌晨,舒朗察覺他有點風寒,便借著由頭告假。回家后老太太不放心,請了兩郎中幫著開了幾幅風寒藥。

    事情傳著傳著,就成了十三皇子手段殘暴,在河邊小黑屋用慘無人道的手段,將得罪他的榮舒朗收拾的生活不能自理。慘叫聲讓后山的野貓野狗三天沒敢下山尋食吃,最后榮舒朗被他像死狗一樣拖回去還沒罷休,于寢舍內(nèi)他又將人折磨一通,凌晨時分,榮舒朗吊著最后一口氣,被榮家人抬回府,動用了十幾個太醫(yī)才搶救過來。

    眼下聽聞十三皇子抱怨,舒朗也實事求是的承認錯誤:

    “行,過幾日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就回國子學,等大家看見我手腳完好,能蹦能跳,還和你一起玩鬧,謠言便可不攻自破,你無需擔憂。”

    十三皇子眼珠子一眼,湊近幾分,好奇道:

    “你能有什么要緊事處理?我不信!莫非你尋到了更好玩的東西不打算帶我一起?”

    舒朗伸手把這毛茸茸大腦袋往遠推了幾分,神秘道:“暫時不方便告知,待時機成熟,你自會知曉。”

    這也算他對世界運行規(guī)則做出的又一次小小試探吧。

    若說主劇情線是世界運行的基礎,那無數(shù)支線能不能在不改變主劇情線的前提下,擁有自我完善的能力?

    比如說,在他娘柳氏已經(jīng)成功和離的前提下,他給身為鎮(zhèn)北王妃的姑姑榮語去信告知此事,請姑姑出面,以至交好友的身份,勸說母親再婚。

    信里他告訴姑姑榮語,他和大哥榮舒堂二人很支持柳氏再覓良緣,也不止一次的勸說柳氏不必有任何顧慮,他們兄弟二人很希望柳氏可以過的幸福。但柳氏不知出于何種考慮,拒絕了他們的請求。或許柳氏有些話不方便對兒女們說,但可以跟姑姑說,請姑姑幫忙詢問母親的心結(jié)是什么?

    并不是舒朗一定要柳氏嫁人才開心,而是如今的大環(huán)境如此,柳氏待在柳家,便要一直被人指指點點,時日久了,柳家?guī)孜痪司说膬号畟円惨蝗苏f三道四。

    旁的不說,屆時柳氏心里該有多愧疚?原本舒朗支持柳氏和離是想叫她開懷,可不是叫她如今成為旁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幾番考量,舒朗才有了這個主意。

    今早舒朗收到了姑姑的回信。

    傳聞姑姑性子爽利,行事果決,舒朗沒想到對方能爽利到這個程度。

    他還只是叫姑姑幫忙旁敲側(cè)擊一番,聽聽母親在此事上到底如何作想?他也好一一解決,誰知姑姑隨信直接給他送來一個現(xiàn)成的后爹人選,并對其大力贊揚。

    舒朗問偏頭問一臉狐疑的十三皇子:“知道安樂侯嗎?”

    十三皇子答的很干脆:“知道啊!”

    還一副“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我就是不說”的表情,十分討打。要不是舒朗知道他打不過,說不得真就動手上了。

    舒朗無奈,親手給端了盤兒點心過去,十三皇子滿意了,這才勉為其難道:

    “安樂侯可是宗室里的一股清流,算起來是我父皇的堂兄,我們平日見了得喚一聲堂叔。聽聞當年也是武能上馬御敵,文能和你大舅打嘴仗還不輸?shù)娜宋铩?/br>
    只不過后來不知為何,不愿在朝為官,領了個閑散侯爺?shù)穆毼唬聊缬谟紊酵嫠烈饪v情,有時候連除夕宮宴都瞧不見他老人家的影兒。

    早些年我還小,聽宮人說那位堂叔不知在哪座山頭突然感悟到天地真理,當場剃度出家,成了光頭和尚。消息傳回宮中,父皇為此大發(fā)雷霆。”

    說起這人,十三皇子還挺想念的:

    “好幾年沒見了,也不知他老人家在哪里瀟灑快活。挺有意思一人,小時候還帶我溜出宮玩兒過呢。”

    舒朗琢磨片刻,追問:

    “聽起來年齡也不小了,整日在外游玩,家里可怎么辦?”

    十三皇子用眼神示意舒朗給他端茶,茶杯在手,裝模作樣的抿了一口,這才大大咧咧道:

    “哪還有什么家人?我那皇叔的親人在戰(zhàn)場上死絕了,聽聞是在皇祖父膝下長大的,算起來是與你父親忠勇親王和我父皇青梅竹馬的鐵哥們兒。

    皇祖父去后,就更沒人能管他老人家了,前些年父皇見他老大不小,成日不著家,便催他老人家回京成個親,連媳婦兒人選都給看好了,就等著皇叔點頭,馬上就能送他們進洞房。

    誰知信送出去小半年,人沒回來,倒是傳來了皇叔出家當和尚的消息,震驚了宗室一大片人。

    你說他都當和尚了,誰家閨女還愿意嫁給他呀?一拖再拖,算起來皇叔今年該有四十一了吧,還是條鐵光棍兒呢!父皇有段時間還琢磨著把我過繼給皇叔當兒子來著,可惜被太子哥哥給攔了!”

    宮里人明面兒上不說,私底下沒少嘀咕那位安樂侯可能有隱疾之類的話。估計皇帝也沒少那般琢磨,才想給老兄弟過繼個兒子好養(yǎng)老。

    聞聽此言,舒朗心里大致有了數(shù),他不太明白姑姑為何要撮合這樣的人和母親柳氏在一起。

    喜好游山玩水,性情豁達。能拋開京城繁華,行事灑脫,這很適合柳氏。可人都出家當和尚了,已經(jīng)看破紅塵,皈依佛門,這就不適合拿來成親了吧?

    她娘又沒長成五公主那樣,能讓出家圣僧為其動了凡心的地步。

    可姑姑信里說的非常篤定,似是確信兩人之間一定會有故事似的,叫舒朗只管去問母親柳氏的意見。

    舒朗不得不親自跑一趟了,這種事假托誰手他都不放心。

    誰知舒朗在柳氏跟前狀似無意的提了一句,柳氏只淡淡道了一句:“是他啊。”

    便再沒了后文。

    還是姜嬤嬤見他實在好奇,指著柳氏房里那座花開并蒂的羊脂白玉擺件兒,對舒朗笑著解釋:

    “安樂侯早年因著親人慘死,性格有幾分古怪,沒少和咱家大爺因著各種問題吵架,您也知道您大舅舅那張嘴,有幾個人能說得過他呀?

    安樂侯吵不過便要動手,有次恰巧被您母親撞個正著,您母親自然不能眼見親哥哥別人摁在地上揍,上前攔了一攔。誰知好巧不巧,小孩子打架沒分寸,安樂侯一拳頭下去打掉了您母親一顆乳牙……”

    柳氏小時候不知怎的,十一二歲的年紀,已經(jīng)到了愛美的時候,還有顆乳牙搖搖欲墜,就是遲遲不掉,萬沒想過最后會是因那種原因掉落的。

    那時的安樂侯已經(jīng)十七歲,正是心高氣傲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年紀,第一次在個小姑娘面前慌了手腳。因為一顆乳牙,往后數(shù)年不管得了什么好東西,都一股腦兒往柳家送,全部給柳四小姐賠罪。

    姜嬤嬤道:“您瞧瞧,這上好的羊脂白玉,細膩的雕工,花開并蒂的好寓意,便是您母親成親那會兒,安樂侯讓人送來的新婚賀禮。

    一眨眼過去這么些年,打從他出京后,老奴很多年沒聽見他的消息了,少爺您今兒怎的問起他了?”

    舒朗回看過去,心說我為何有此一問,您老能不曉得嗎?要真不曉得,干嘛拉著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咱兩有必要互相演嗎?

    姜嬤嬤道:“可是老奴聽聞侯爺他出家好些年了!”

    舒朗:“可不就出家了嘛!”

    不出家他還不煩了呢。

    作者有話說:

    十三皇子:得友如此,少活幾年。

    第40章 你別演戲

    舒朗為了他娘柳氏的幸福可謂cao碎了心, 近日沒少私下里打探安樂侯之事,可惜收效甚微。這人太低調(diào)了,外人知道的還沒舒朗多。

    這日舒朗探望過柳氏, 剛從柳府大門出來,就被太子身邊的秋蓬公公攔住去路,將他請進宮喝茶。

    一路上舒朗都沒想明白他能有什么事, 值得秋公公親自請一遭。要知道這位公公可是太子殿下身邊第一人,將來太子繼位, 那就是妥妥的大內(nèi)總管。他和十三的那些小把戲,總不至于勞駕太子殿下親自過問吧?

    誰知到了東宮,一番繁瑣的禮節(jié)過后, 舒朗在太子對面落座, 還沒詢問太子讓他前來的目的,就聽太子緩聲道:

    “辰皇叔在外游歷, 行事低調(diào), 近十年不曾歸京, 即便偶爾回來小住,也只見些許親近之人, 你在外頭打探不著什么有用消息, 還容易惹人誤會, 不若直接問孤來的方便。”

    舒朗眨眨眼, 才明白太子口中的辰皇叔,正是安樂侯周書辰。

    不用想都知道,太子能曉得這些,肯定是十三皇子一個人在國子學不甘寂寞, 背地里幫忙添磚加瓦的結(jié)果。

    既然太子如此說了, 舒朗也不客氣, 拱手道:“那有勞殿下您了!”

    太子被他這不知客氣為何物的做派逗樂,已經(jīng)很少有人在他跟前如此無所顧忌的說話行事了,手一揚,秋蓬公公便笑瞇瞇的給舒朗上了一盞櫻桃漿酪,樂呵呵解釋道:

    “前些時日聽十三殿下說您好這一口,便叫人一直備著!”

    能叫東宮提前備著他喜歡的零嘴,按理來說該是件受麗嘉寵若驚的事,但舒朗卻用理所應當?shù)恼Z氣接過碗嘗了一口才道:

    “還算他有良心,我家的獨門秘方南瓜粥沒白喝!”

    秋蓬公公聽他如此說,愣了一瞬,笑的更真誠了幾分,躬身道:“是,十三殿下總說宮里御廚做不出您家那味兒!南瓜粥還得是您府上的叫人歡心!”

    舒朗好似不知客氣為何物,驕傲的領了這份夸贊,又禮節(jié)性的回夸過去:

    “殿下宮里的櫻桃漿酪也很好,美食嘛,各有千秋,在各自的領域獨領風sao,才能百花齊放,叫咱們這些好口腹之欲之人一飽口福哪!”

    秋蓬公公原本見舒朗第一次來東宮,擔心他不自在,才多搭了兩句話,結(jié)果瞧這位小爺自來熟的樣子,他的一片苦心是派不上用場了。且這小爺說話怪有意思,他不知不覺就被小爺?shù)脑掝^帶著走。

    兩人有來有往,聊的還挺樂呵。

    太子在旁處理了兩份公文,便眼睜睜瞧著極有原則的秋蓬公公又讓人給舒朗上了一碗姜茶,期間還許出去一份兒漿酪方子,順帶伺候舒朗用了幾塊點心。這待遇,也就十三來了才有。

    可真自在啊,哪像第一次上門的樣子,真把這兒當自個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