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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紈绔后直接躺平(穿書)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二叔,我說的對不對呀?”

    榮伯爺面色鐵青,拳頭捏的咯吱作響,猛地扭過頭不去看眾人。

    柳父見狀又驚又怒,已然信了八分,因著還沒見到人,便保有最后一絲希望,聲音都有些小心翼翼了,輕聲道:

    “守光,你也說了,你沒見過賢妃娘娘,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舒朗頗為同情的瞧了外祖父一眼,仿似他問了什么非常愚蠢的問題一般,理直氣壯道:

    “都說五殿下眉眼生的最似賢妃,十一殿下輪廓柔和與母親一般無二,我多瞧幾眼,就瞧出來了啊!”

    柳父:“……”

    這玩意兒符合天時地利人和,能幾眼就瞧出門道的,也就榮家這兩兄弟。榮舒堂是個端方君子,從不會往這上頭想,因而能天馬行空想到的,還真只有眼前這一個了!

    事已至此,柳父心里最后一點兒希望破滅,頹然的拍了外孫后腦勺一下,心思復雜難言。

    舒朗怪叫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以前我還納悶兒五公主那樣高貴如仙子般的人物,張姨娘憑甚和她長一雙相似的眼,郁悶了很久呢,不信您瞧……”

    話沒說完,張姨娘身形狼狽,衣衫散亂,發髻凌亂,被姜嬤嬤帶人五花大綁,押進了議事堂。嘴里被布團塞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進門就往榮伯爺懷里沖。

    柳父順著動靜瞧去,正好瞧見張姨娘側臉,這哪里是守光說的側臉輪廓相似,便是這幅身段兒,也和二十年前的賢妃一般無二啊!

    這下還有啥好說的?

    原本就是薄薄的一層窗戶紙,他們的雙眼竟被榮橋糊住了十來年,眼下窗戶紙捅開,里頭是牛是馬,一眼便知。

    之前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一下子便清晰起來。

    事情真相大白,最為憤怒的人,是對此毫無準備的榮舒堂。

    他緩緩起身,行至榮伯爺跟前,無情的推開正在榮伯爺懷里柔弱顫抖的張姨娘,狠聲道:

    “所以,這就是你耗空祖宗基業,無條件幫助十一皇子的理由?”

    求而不得的心上人,心上人的兒子,心上人的替身,每一樣都比他這個兒子,比母親,比伯府上下幾百口人性命,甚至比祖父從死人堆里積攢起來的家業來的重要。

    這便是他的好父親!

    不待榮伯爺回答,榮舒堂厲聲道:

    “管家,去開祠堂,父親因與母親和離,心力交瘁,一病不起,即日起,伯府暫時由我主持一切事宜,待父親寫完和離書后,將人送回若水院修養,稍后我便代父親將此事告知列祖列宗!”

    榮橋摔了手邊茶壺,碎瓷片與水花四濺,伴隨著他憤怒的咆哮:“你敢!”

    話音落下,常護衛帶了數十人跨刀將議事堂團團圍住。

    榮舒堂氣場毫不怯懦,正視榮伯爺:“我說父親您病了!病人便該有病人的樣子,管家,你親自盯著父親寫完和離書,便喚大夫去給父親熬藥!”

    話音落,幾十個跨刀親衛從外圍逐漸縮小包圍圈,與榮伯爺的親衛互相對峙,而常年佝著腰笑瞇瞇的管家,用不可思議的靈活姿態,將刀比在了榮伯爺脖子上,出口還是樂呵呵的:

    “伯爺,請吧。”

    榮伯爺面色鐵青,正想蹩腳的說此處沒有筆墨。

    舒朗便在所有人出其不意的眼神中,樂呵呵從左邊袖中掏出幾張裁的十分工整的上等宣紙,又從右邊袖中掏出一方小巧精致的硯臺和一支羊毫筆,熱情的遞到榮伯爺手里。

    滿臉慶幸道:“幸虧我平日在國子學積極好學,這些東西都隨身帶著,這不就用上了嘛!”

    其他人:我信了你的鬼。

    作者有話說:

    國子學祭酒(舉刀):榮舒朗你有種再說一遍,我臉皮薄,沒聽清,你啥啥好學?

    第32章 孤男寡男

    對于榮舒堂的突然發難, 在場之人先覺意料之外,后認定乃情理之中。

    榮舒堂是光風霽月的君子,品行正直, 人盡皆知。所以榮伯爺認定了他明是非,懂禮儀,講孝道, 即便榮舒堂恨毒了他,最后依然會選擇幫他善后。

    這便是君子欺之以方。

    然榮伯爺忽略了一點, 榮舒堂自小被老侯爺親自教養,是聽戰場上波云詭譎的故事長大,是老侯爺親自夸贊“有謀略, 善決斷”之人, 并非一味隱忍不反抗的性子,平日里溫和, 不過是事情沒有觸及他的底線罷了。

    瞧瞧, 觸及到底線, 這伯府世子的尖利爪子初一亮相,便叫榮伯爺吃了大苦頭。

    榮伯爺似是從沒認識過這個大兒子一般, 和離書幾乎是丟到他懷里的, 咬牙恨恨道:

    “真是我榮橋的好兒子, 竟是在你老子的眼皮子底下策反了這許多人, 好!好得很!”

    說罷也不用管家轄制,自個兒往若水院去。

    可惜他想表現的灑脫些,不那么狼狽的離場,舒朗是不會叫他如愿的, 這老家伙兒心眼兒多且壞, 不得不防。

    及時開口:“福伯, 先將人攔下,待二嬸與外祖和舅舅瞧了和離書,確認無誤后再送二叔去休息。”

    榮伯爺幾次三番被舒朗下了面子,此刻若不是有管家福伯在旁邊用刀頂著,他真恨不得當場弄死這小兔崽子以泄心頭之恨。雖然行動受限,但眼神將心思顯露無疑。

    在場不僅舒朗對他的人品不信任,柳家父子三人更是在舒朗話沒出口前,便從榮舒堂手里搶過和離書,逐字逐句的研讀,那架勢,比給圣上寫折子還要用心幾分。

    舒朗才湊上去大致瞧了一眼,柳家外祖便勃然大怒,一把將和離書拍在桌上,怒喝:

    “榮橋,老夫這輩子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柳家大舅接著道:“什么叫伯府家產夫妻雙方各分得一半兒?與之對應,孩子夫妻雙方均有撫養的義務?襟裾馬牛,衣冠狗彘!”

    此番話落,別說舒朗,便是大風大浪里淌過來的老太太都驚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榮橋。

    是,大家族和離,財產分割無異議的前提下,母親再嫁生的孩子,父親另娶生的孩子,彼此之間都是親戚關系,處的好了也是助力。所以母親那邊有能力的話,確實會繼續和前頭生的孩子往來,每年給予一定數量的銀錢以做扶持也很正常。

    可這伯府還有何家產分給柳家女一半兒?倒是有一屁股債可以分!以此換取柳家女和離后繼續幫你養孩子?

    讓不知情的外人聽了,還得夸贊榮橋有情有義,乃大丈夫是也!

    空手套白狼也不是這么個套法啊!這是還沒放棄坑柳家女嫁妝的打算呢!

    老太太困惑的眨眼。她和老侯爺雖不待見榮橋,但也沒虧待過他,給他請最好的先生,讀了那么多圣賢書,物質上也盡夠,怎的他還是長成了他那滿腹算計的母親一般模樣?

    厭惡的偏過頭,吩咐管家:

    “伯爺若是不會好好寫,你便親自拿了他的手寫,我記得你最擅長臨摹別人筆記,想來這對你不難。”

    老太太的意思是叫管家握著榮伯爺的手寫。

    榮橋卻以為老太太想叫管家砍了他的手,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他深信這種事老太太絕對能做出來,嚇的面色蒼白,跌跌撞撞回到桌旁,嘴里念叨“我寫,我現在就寫”,手里握著筆抖抖索索,好半晌都無法平穩的落下一個字。

    他這幅模樣,旁人不明所以,原以為他不會輕易妥協,還有的扯皮呢,誰曉得這是抽了哪門子風?

    只老太太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朝劉嬤嬤翻了個無語的白眼兒。

    就這膽子。

    丟人。

    丟了大人!

    柳寄雨在和離書上簽下名字,一切塵埃落定,伯府的事舒朗不便繼續摻和,和柳家幾人表示了祝賀后,歡歡喜喜隨老太太一道兒回了隔壁。

    今晚對安慶街來說又是一個不眠夜。

    上次兩府燈火通明,人流如織,還是舒朗與老太太首次打開榮府正門搬家。如今不過半年光景,慶城伯府再次通宵達旦,竟是柳家人連夜幫他們家和離的姑娘搬嫁妝。

    聽到動靜前來查看的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打聽清楚詳情后,好半晌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有心想問:“這慶城伯府是什么龍潭虎xue嗎?你們一個個的連夜搬家,連等到第二日一早的功夫都不愿意?”

    “龍潭虎xue?爛泥沼澤還差不多!”舒朗坐在主院屋頂吹風,十三皇子不知打哪兒聽來的消息,趁著傍晚宮門還沒落鑰之前跑出來湊熱鬧,有感而發問了和指揮使相同的問題。

    “原來這就是無條件支持十一哥的下場啊,也不知明日事情傳來,那些吹噓十一哥是小賢王之人,還敢不敢堵上身家幫他度過難關咯!”

    他這人是真愛湊熱鬧,可一般都遠遠瞧著,從不自個兒往里鉆。看似和誰都能聊上幾句,見了面親親熱熱好似一家人,實際上滿京城就只親近太子殿下一人。

    這點舒朗瞧的清楚,十三皇子也知道舒朗知道。

    兩人瞧著隔壁府門前隱隱綽綽的人影良久,十三皇子打個激靈,換了個仰躺姿勢,瞧著頭頂星空感慨道:

    “若是再來壺酒,對月而飲,酒意微醺,做首感懷世事無常的酸詩,咱兩的境界瞬間就提升了,說不得祭酒知曉后能感動的落淚。”

    兩只菜雞,是你能喝還是我愛喝?

    舒朗不客氣的問:“叫梨滿給你來一碗南瓜粥要不要?”

    眼下可是他親生爹娘和離的大好日子,他忍住沒放炮仗大肆慶祝已是極限了,還對酒澆愁,感懷世事無常?做什么夢呢?

    長出口氣,翻身而起,喊梨滿幫忙扶著梯子,用腳尖踢了踢十三皇子:

    “走了,睡覺去,明兒一大早還去國子學呢。”

    十三皇子盤腿而坐,盯著他背影嘟囔:“不再看看啦?不擔心你大哥啦?”他還是第一次在房頂上吹風看熱鬧,還沒新奇夠呢。

    不用看了,舒朗心說。他大哥對伯府的掌控力不僅超出榮伯爺的預料,也超出他的預料。他擔心將榮伯爺逼急了,叫他狗急跳墻,畢竟老家伙如今還是名正言順的慶城伯,在軍營里的人脈關系是大哥這個在朝堂上打轉的遠不能及的。真拼個魚死網破,大哥于大義上站不住腳,事情會很難收場。

    可如今瞧著大哥并非毫無準備,應該是祖父臨終前為大哥留下了人手。比如毫無存在感的福伯,在今日之前,誰能想到那個在榮家做了幾十年管家的干瘦老頭兒竟是個強悍的高手呢?

    那可不是個能被隨意收買之人。

    榮伯府,是大哥的戰場,無需他指手畫腳。

    進屋后被屋里的暖氣一熏,兩人忍不住打個寒顫,才驚覺方才在屋頂確實受了寒氣,梨滿小管家婆似的盯著兩人用了一碗南瓜粥,見他們額頭出汗了才放心。

    十三皇子少有被人兇巴巴管教的經歷,瞧著梨滿幫舒朗細心鋪床的背影,嘿嘿一笑,相當猥瑣的小聲道:

    “你祖母給選的這個姨娘可真行!”

    又將舒朗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盯著下三路重點部位瞧了兩眼,好奇道:“你打算何時收用了去?”

    舒朗一巴掌蓋住對方擠眉弄眼辣眼睛的臉,無語道:“那是我妹,打小當meimei帶大的!”

    小時候他吃rou梨滿就不會喝湯,他打架梨滿就是幫兇,他罰跪祠堂,梨滿就陪在外頭掉金豆子,他追五公主所有人都覺得他傻,只梨滿給他出謀劃策覺得他開心最重要。

    十三皇子聽他這般說,不相信男人在這種時候說的鬼話,質疑道:“那你舍得將來把她嫁給別人啊?”

    舒朗放下碗,理直氣壯道:“自然不舍!”

    十三皇子得意:“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舒朗接著道:“所以在我走之前,會給她留下足夠的金銀與人手,叫她一輩子衣食無憂,有沒有男人都能過的快活。”

    十三皇子總覺得舒朗這話哪里怪怪的,尤其那句“在我走之前”問題非常大,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被舒朗趕出房門:

    “夜深人靜,兩大男人湊一起有甚好說的?滾隔壁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