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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紈绔后直接躺平(穿書)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十三皇子連連搖頭,聞到這熟悉的味道,即便剛上完騎射課肚子早就咕嚕嚕叫了,但就是沒食欲,甚至還覺得倒胃口,面色難看道:

    “我就是嘀咕幾句而已,皇兄曾經(jīng)說過,懂的越多人越痛苦。而且有些東西一旦知道了,就會背上無形的責任,直至死亡那一刻方能放下,那真是太可怕了。在清醒的死去和混沌的活著之間,我肯定選后者?!?/br>
    可更多的時候,生或者死,皆由不得自己選擇。

    舒朗不想和對方討論這些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之事,指指頭頂日頭,示意時辰不早了,他們本就不富裕的午休時間,要用來瘋狂寫先生布置下來的功課,若是完不成,呵,他家老太太和十三皇子家的太子便會被請來監(jiān)督他們,直至寫完為止。

    別問兩人是怎么知道的。

    問就是已經(jīng)親身體會過了!

    兩人由于前段時間過于囂張,被祭酒立了典型,做了一回殺雞儆猴的那兩只雞,榮家老太太和太子陪他們兩一道兒丟了一回人。

    兩位家長面對祭酒痛心疾首的責問,出于心里一丁點兒的心虛,覺得挺對不起那老頭子,便十分配合他的行動。

    舒朗至今回想起來,仍覺那滋味兒著實過于復雜難言,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眾學生看到的只有祭酒生起氣來連太子殿下和榮老夫人那等狠角色都敢罵,那兩位還無法反駁,他們家中長輩又算得了什么?

    以至于如今丙班突然面臨如此大的課業(yè)壓力,也沒人敢反了天跟夫子們擰著干,全都敢怒不敢言,乖乖寫課業(yè)。

    搖搖頭從回憶中醒神,深吸口氣,舒朗催眠自己“今天的飯菜美味又可口,跟昨天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呢”最終假裝自己真的被催眠了,雙腳艱難的邁進飯?zhí)么箝T,鼻尖被熟悉的毫無特色的飯菜混雜味道包圍,跟神色同樣難看的十三皇子道:

    “現(xiàn)在知道我為何每日舍近求遠,定要將飯食拎回寢舍才吃了吧?你瞧瞧周圍這些行色匆匆的學生,不管是甲班的天之驕子,還是乙班的勤學后進,進了這里跟咱們丙班的爛泥扶不上墻沒甚差別?!?/br>
    全都是厭惡的要命還不得不吃的表情。

    十三皇子以平生最快速度將幾個小碟塞進食盒里,拉著舒朗轉身就走:

    “別說了,再說我真的要吐了。我現(xiàn)在都懷疑剛來那些天我為何會覺得飯?zhí)玫臇|西味道還不錯,我是不是長期處于變態(tài)環(huán)境中,也跟著變態(tài)了?”

    從這一方面來說國子學真是個磨練人意志的好地方。

    不在這里變態(tài),就在這里滅亡。能從一群變態(tài)中脫穎而出的狠人,將來定會在朝堂上大放光彩。

    不過眼下看來十三皇子還沒有像他本人以為的那樣變態(tài),因為回到寢舍用晚食的過程中,他突然就哭了。

    邊哭邊往嘴里塞東西,樣子十分狼狽。

    “我想回宮,我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委屈!太子哥哥還勸我說人都有適應的過程,等適應了便不會覺得周遭的一切能帶給人痛苦了,都是騙我的!我根本就不想適應,我真的好難過?。 ?/br>
    一開始他只是慢慢掉金豆子,小聲埋怨,不知怎的,越說越委屈,哭聲也大了起來,透過開合的門窗傳到隔壁寢舍。

    這一片住的都是丙班學生,估計是被十三皇子真情實感的傷心感染,想到最近受的苦難,對他們幼小的心靈來說,堪稱靈魂和身體的雙重折磨,便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不斷有人加入十三皇子哭嚎的隊伍。

    不到一炷香時間,整個丙班寢舍周圍便被哭泣之聲立體環(huán)繞,驚的接連來了五位司業(yè)查探情況。

    然而學生們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獨自悲傷,沒人愿意給制造出他們痛苦源頭的夫子好臉,只一句“情難自抑,稍后便愈,自去忙吧,無需擔憂”就把人打發(fā)了。

    若司業(yè)多問兩句,學生便抱著同窗嚎的更大聲了,活像死了親夫子一般,司業(yè)們被嚎的頭疼,來了又走,一個個神色都很迷茫。

    獨留舒朗在一片期期艾艾的哭嚎中,神色麻木的吃完了最后一口飯菜,起身收拾了食盒,漱口,塞耳塞,翻出功課埋頭書寫。

    看的十三皇子一愣一愣的。

    他趴在舒朗耳邊大聲問:“你就一點兒不難過嗎?你這樣已經(jīng)有些變態(tài)了,我好害怕!”

    舒朗把耳塞搶回來重新塞回去,面無表情道:

    “你難過也不耽誤你少吃一口??!我難過也不耽誤下午夫子檢查功課時少罰我一手板?。 ?/br>
    十三皇子被這一提醒,頓時一個激靈,就差連滾帶爬的翻書箱了:

    “你說的是,我可不能叫人給打手板,我自己丟臉沒事,不能連累太子哥哥跟著丟臉!”

    不一會兒旁邊就傳來邊打哭嗝兒邊寫功課的動靜。

    至于舒朗戴著耳塞如何知曉十三皇子打哭嗝兒一事,嗯,是從兩人共用的桌子隨著十三皇子的小動作,非常有規(guī)律的晃動推斷出來的。

    這或許就是最高端的推理結論,往往都用最樸實無華的推測手段而來。

    夫子們鐵了心要整他們,在這種高強度的壓迫下,意志堅定之輩熬過開頭一段苦日子,功課勢必會有質的提升,別說丙班,便是甲班也能去淌一淌。有些真正的廢物,肯定會更加一蹶不振,徹底躺平。

    而他身份特殊,即便想躺平,也被夫子們盯在眼皮子底下躺不得,只好跟著夫子們的節(jié)奏走了。

    這法子雖然狠,但也有效,就是太費人了些,也容易得罪人,不管是學生本人還是他們背后的家族那里,都落不得好,不知夫子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舒朗完全想不到,夫子們一開始的目的,竟是“拯救”他。

    劉夫子的寢舍內此時已經(jīng)聚集了五位夫子,他們神情放松,桌上有酒有茶,旁邊還有小童彈琴助興,眾人有說有笑,情形與學生寢舍那邊天壤之別。

    王司業(yè)快步走了進來,眾人一見是他,高興的招呼道:

    “子葉兄,快來快來,給咱們說說那邊情況如何了?方才聽子美兄說的很是凄慘,惹人同情,究竟是不是這么回事?”

    王司業(yè)哈哈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痛快道:

    “何止凄慘啊!效果比咱們想的要好太多了!諸位是不曉得,瞧著那群臭小子一個個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為兄這心里有多暢快!”

    說著一拍桌子,大聲道:“學生就該有學生的樣子,成日不好好讀書,盡干些亂七八糟的勾當,將國子帶的烏煙瘴氣,那還來國子學作甚?不如干脆回家生孩子去!

    眼下好了,咱們原本預想的是通過強硬手段,逼迫榮舒朗學起來,學起來后便立即把人塞進乙班。至于跟不上進度的十三皇子自然留在丙班,自此將二人徹底分開!

    誰料祭酒這招著實高明,我看此次能拔好幾個丙班有潛力的學生進乙班,至于那些在如此高強度訓練下都無動于衷的,也著實不是走這條路的料,便罷了吧?!?/br>
    眾人聽罷,哈哈大笑。

    今日的局面,叫他們看見了完成圣上旨意的希望,值得浮一大白!

    等興奮勁兒散去,有人擔憂道:“十三皇子此人,我接觸不多,他,會不會也通過考驗?若他又和榮舒朗湊一塊兒去乙班怎么辦?”

    眾人呼吸一滯。

    只要想想兩個升級版的魔頭,將極有希望的乙班給霍霍的不成樣子的場景,他們便覺呼吸困難,人生艱難。

    王司業(yè)哈哈樂了,撫掌道:“諸位!諸位!多慮了!若十三殿下憑真本事和榮舒朗一道兒進了乙班,這豈不是好事一樁?莫要忘了乙班的課業(yè)和丙班可不是一個概念!”

    乙班學生大多也是年紀輕輕精力旺盛的壯小伙子,為何偏沒有丙班鬧騰呢?不是他們天性沉穩(wěn),而是被更加繁重的課業(yè)壓得直不起腰,抬不起頭罷了。

    若一開始便習慣了那個強度還好,若猛然進入那種環(huán)境,呵,先適應半年再說。

    夫子們想到這茬,終于長長的松了口氣。

    但他們這口氣好似松的太早了,他們以為被功課纏身,無暇他顧的兩人,早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偷偷摸摸策劃了一場“暫時逃離國子學,去外頭放風”計劃。

    用十三皇子的話講,便是“再不出去透透氣,我擔心我要變態(tài)了,我都不敢想我變態(tài)起來有多可怕!”

    而舒朗之所以會同意十三皇子如此不靠譜的提議,原因也很扯淡。

    因他記得在瑪麗蘇劇情中,所有優(yōu)秀男人都對五公主有意思,而英明的太子也幾次為五公主這個meimei,做了些錯誤決定,導致太子之位搖搖欲墜。

    直至從冷宮里殺出來個瘋批皇子,戰(zhàn)斗力空前,眼里根本沒有美人枯骨的區(qū)別,也沒有男人女人的概念,是全書唯一一個對瑪麗蘇女主不感興趣之人,一心想搶他爹的皇位,順道兒弄死他們老周家所有人。

    那位瘋批皇子不僅厭惡別人姓周,也厭惡自個兒姓周,瘋批的有理有據(jù)又毫無邏輯可言,搞生搞死,給女主和她的男人們制造了無數(shù)困難,算是全書最大的反派,可惜在最后關頭,因為太過瘋批喪失理智,被女主的愛慕者們聯(lián)手搞死了。

    總體來說,那位變態(tài)的十分可怕。

    舒朗被十三皇子一提醒,猛然想起這茬,仔細算起來,那瘋批皇子可是十三皇子同父異母的親兄弟,說不得這會兒人家正待在冷宮里暗搓搓把自個兒往瘋批路上培養(yǎng)呢。

    要舒朗說,他很懷疑老周家的基因里自帶變態(tài)因子,從五公主到那位瘋批皇子,沒一個正常的。

    萬一十三皇子真被刺激的也跟著變態(tài)了,舒朗感覺頭一個要遭的,肯定是和對方吃住在一起的自個兒。

    還是適當保護一下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吧。

    孩子想放松就放松唄。

    于是兩人提前藏在飯?zhí)孟律讲少I的馬車里,到了集市偷偷跳下車,自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人群中。

    十三皇子沉醉的閉上雙眼深吸口氣,對舒朗感慨:

    “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br>
    舒朗:“……”

    舒朗并不是很想搭理這缺心眼兒的,甚至想假裝不認識他,目不斜視從他身邊走過。

    沒瞧見周圍人都跟看傻子似的看他們嗎?眼神明晃晃寫著:好好兩俊俏小郎君,可惜是個傻的!

    等十三皇子再次睜開眼時,身邊早已空無一人,心慌了一瞬,好不容易在前頭人群里找到榮二的身影,三兩步黏上去,和他勾肩搭背,抱怨了兩句:

    “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就不怕我走丟了嗎?”

    舒朗提醒他:“這里是京城?!?/br>
    你老周家的大本營。

    十三皇子嘿嘿一樂,揚起手豪氣干云的宣布:

    “既然到了這兒,我請客!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咱哥兩一定要不醉不歸,吃個夠本兒?!?/br>
    還不醉不歸?

    舒朗都懶得想上回兩人在藏書樓偷祭酒的佳釀喝,他淺嘗了一口,覺得不是他喜歡的口味便罷了,十三皇子哽著脖子說“男人怎能不會喝酒”?為了給舒朗展現(xiàn)他的男人氣概,一杯酒下肚,人直挺挺倒下,后腦勺差點將地板砸出一個坑。

    還是舒朗艱難的把人拖回寢舍睡了整整一夜才醒。

    一杯,真就鴿子蛋大的一杯而已。

    往事不堪回首,舒朗摸摸腰間空蕩蕩的荷包,真誠發(fā)問:“你帶銀錢了嗎?”

    十三皇子眨眨眼,再眨眨眼,有點心虛,又強裝理直氣壯道:“本殿下以為你會帶!”

    實際上是他從小到大走哪兒都有人伺候,看上什么自有人送到他跟前,壓根兒也沒個出門帶錢的習慣,根本就沒想到這茬。但這種顯得他不是很聰明的事,怎能叫小伙伴發(fā)現(xiàn)?

    舒朗實話告訴他:“其實我也是這么以為的。”

    實際上是進國子學之前,司業(yè)就上榮家跟榮老夫人商議,不叫舒朗身上帶貴重物件兒和金銀,免得他成日惦記外物無心向學。等進了國子學后,祭酒親自帶人將他寢舍搜刮一空,別說銀票之類,就是他偷藏在鞋底的銅板兒也沒能保住。

    他如今身無分文,想帶都沒得帶,但這種丟面子的事就沒必要讓對方知道了。

    兩人各懷心思,面面相覷。

    作者有話說:

    第27章 我逃學了

    就在二人爭執(zhí)到底是賣了舒朗頭上唯一值錢的發(fā)簪,還是當?shù)羰首友g僅有的玉佩,好讓兩人飽餐一頓時,十一皇子從天而降,熱情邀請二人去旁邊太白樓暢飲。

    太白樓,顧名思義,是個酒樓。雖然兩人都不太感興趣,但對視一眼后,確定了眼神,是想坑對方荷包的意思。

    隨著侍從進了三樓包廂,舒朗才發(fā)現(xiàn)里頭不僅有十一皇子,還有他家那個老六。

    這兩人湊一塊兒,還真是熱鬧,叫他給撞上,也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