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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完結小修中】呼雪為君(校園1V1低H)在線閱讀 - 圓是怎樣畫成的

圓是怎樣畫成的

    “啊?就這?”

    “不然你以為呢?”

    “我——呃,我也沒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只是覺得怪,隨口這么一問。”黎萬樹心虛地撇開視線。

    “是嗎?”銀霽反守為攻,“怪在何處?”

    心虛是一方面,黎萬樹的眉毛依然交錯著,他可能覺得累了,交換了高低的位置:“你們大老遠跑去商場補課?就不能在家里補?”

    銀霽做作地搓了搓大臂:“去誰家都不安全啊。”

    “……也是。哎,這就是老元的不對了,明知道異性不方便,還逮著你薅——話又說回來,你為什么答應他?被脅迫了?”

    受到觀測時,元皓牗暫時把他眼睛閉了起來,在那之前,一定有個沒人注意到的白眼。別去打擾了,看起來他還有一整篇心經要默念、一百口氣要深呼吸。

    孤軍奮戰的銀霽鎮定地想出了解釋:“沒有,是我自愿的,鄭師傅對著我講胡話那回,班長不是幫我撐腰來著,你們都忘了嗎?”

    ——那個動作,字面來看的確是“撐腰”。

    黎萬樹被說服了,放平眉毛,氣哼哼地轉移目標:“怪不得你倆經常一起不在線!背著我們偷偷卷是吧!”

    劉心窈發現了另一個疑點:“我沒搞懂,你們為什么約在鬧市區的商場開小灶?學得進去嗎?”

    銀霽敦厚地摸摸后腦勺:“班長說xx步行街剛好位于我們家之間,兩個人過去都省時間。”

    “不對吧,你住哪?”黎萬樹的一邊眉毛眼看著又有抬起來的趨勢。

    銀霽報了姑姑家的小區名,滑行中的眉毛遏制不住地起飛:“我去,你被騙了,這玩意兒無論哪個家都不在另一條線上!”

    幾個家啊,說來聽聽?

    黎萬樹義憤填膺,暫時離開盾的庇護,上去推搡元皓牗。但他叫不醒裝睡的人。

    “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想趁機去玩山東衛星吧!好你個25分佬,耽誤別人時間不說,還不抓緊時間好好學習,不害臊嗎!”

    “山東衛星是什么?好了這個不重要,其實他也沒有——”

    忽然,一記響亮的巴掌聲打斷了銀霽的話。

    是韓笑歷經一番沉思,靈光乍現,猛拍自己大腿發出的聲音:“原來是這樣!我懂了,這才是敖鷺知跟他吵架的原因!”

    ……比起這個,單獨給元皓牗開小灶不是更像一種背叛嗎?虧她叫了這么久的“銀老師”。

    劉心窈也疑惑道:“跟這有什么關系?”

    韓笑頗有氣勢地一叉腰:“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事情要追溯到期中考試后,敖鷺知眼看著成績單上的25分,當場昏厥,醒來后把元元和成績單一起扔進了垃圾桶,然而看到這張臉,又把他從垃圾桶里撿了回來,心想著,‘干脆我來拯救這個沒出息的吧!’那么誤會是怎么產生的呢?以元元這種磨嘰性格,聽了這個,肯定以不想耽誤她的時間為由拒絕了,如果不想讓敖鷺知繼續cao心,就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于是他采取了就近原則,找到同班學習成績最好的人,也就是我們銀老師,在敖鷺知看不見的地方抓緊學習,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惡補回來。”

    也好,有些事情不需要銀霽多費口舌,別人會出面幫她圓上。

    韓笑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所以越說越起勁,輕松把黎萬樹的質疑蓋過去了,連元皓牗都睜開眼睛看她,表情是麻木的,只有瞳孔微微震動:“說的跟真的似的。”

    “一定是這樣,不然你要怎么解釋!你就是長了張嘴不會解釋,搞得敖鷺知以為你跟銀老師有一腿,一氣之下,把人從宣傳片小組開除了——坑爹啊!銀老師這么講義氣,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說,你要怎么補償她才好?”

    元皓牗扯著嘴角假笑,眼睛又變成了倒半圓,射出兩道冷光打在銀霽身上:“還能怎么補償,把命賠給她好了。”

    沒有得到正面否認,劉心窈相信了韓笑的話,跟著一起討伐他:“不可否認班長是個體貼的人,但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說得不好聽,就是重色輕友!”

    “就是就是,總之,我們趕緊把攤子重新支起來!啊銀老師,你怎么在摳頭皮?”

    “哦,我是覺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那個賭局還是算了吧,千萬不要把雪球滾成雪崩啊。”

    “不要緊,時限是高中畢業,日子還長著呢!元元的事暫且翻篇,天天晚上不理我們,你也別想跑!”

    “我不跑。”

    跟韓笑約好了今晚的群內語音,銀霽以為這一關就算過了,胳膊卻又被抱住。

    “下午我們一起去排練?”韓笑用星星眼望著她。

    這周就要為元旦晚會排練了,銀霽沒打算叫上余弦——一想到要見這個人,樓都懶得上——晚自習前只管跟著韓笑一起去場地,最好是余弦徹底忘了這茬,就當她散心了。

    然而到了樂團的活動場地——全校最大的階梯教室——余弦已經在那等著了,what  a  pity!

    他沒有坐在鋼琴前,看她們來,傻兮兮地揮舞著手里的鑰匙:“這邊人多嘈雜,我們去鋼琴教室吧。”

    “二中還有鋼琴教室?”

    “不是專門的鋼琴教室,走廊盡頭有一個廢棄的活動室,里面放了臺老珠江,我找人調過,音是準的。”余弦說著,一步步走過來,銀霽勉強克制住了退開的欲望,聽得他小聲交代:“平時要是樂團人太多,我就躲進去練習。”

    搞什么,這個學校的男生不會人均一個秘密基地吧?

    銀霽看一眼韓笑和她的臨時團員們:“就我們兩個去?不好吧。”

    “地方挺小的,人多了站不開。”余弦摸了摸耳朵,嘆氣道,“不然的話,你覺得在這個噪音環境中能聽清自己彈了什么?”

    如果是別人這么說,銀霽還覺得不無道理,可說話的是余弦,不能以常人的思路去揣摩,一個防不住,他就要咬人了!狂犬疫苗很貴的。

    所以銀霽有一個想法:來都來了,要不她當場加入韓笑的舞團——

    可余弦偏偏不走尋常路,勸人都只勸一句,說完就朝大家笑笑,徑自走出樂團,也不管銀霽有沒有跟上來。

    韓笑在他的問題上永遠拎不清,以一個飛入的ppt特效切出星星眼:“快去啊銀老師!等你們的好消息!”

    哪來的好消息,銀霽倒有一肚子的壞消息要分享。不然今晚就分享吧,她也受夠了,長痛不如短痛,反正目前來看,韓笑更在意她的賭局。

    韓笑,或者說任何女高中生,她們對喜歡的人都有一種盲目的信賴,交給她本人親眼去判斷的策略,或許從一開始就錯了。銀霽姑且這么打算,不過,萬一她到時候聽不進去,還責怪銀霽控制她的人生……

    “鋼琴教室”的門吱呀一響,余弦和煦地笑著,手撐在門上,等女生先行一步。

    ——那她也只能認了,生命安全高于一切。

    余弦沒有鎖門,踢著一把破破的椅子抵住它,這個動作稍微沖淡了銀霽的緊張。

    鋼琴上罩著一塊粉色的小豬毯子,余弦伸長胳膊掀開它時,銀霽自覺坐到右邊的高音聲部,仿佛兩個人要練習的不是四手聯彈,而是男女二重唱。

    “有譜嗎?我記不清細節怎么處理了。”

    “別急,我們得商量一下曲目先。”

    “不是說《匈牙利舞曲》嗎?”

    “老師覺得不夠貼合大眾喜好,給我打回來了。”

    “那怎么辦?彈Flower  Dance?”

    “我也是這么想,可是去年元旦有人表演過了,老彈這個沒新意。”

    “不然隨便選一首周杰倫的吧,大家都熟悉。”

    “不用,那還得扒,你覺得《不能說的秘密》里那段怎么樣?當年就是這個場面把四手聯彈帶火的。”

    余弦用他的眼神一步一步逼近了銀霽。

    沒有第二個人在,銀霽可以自由地后退了:“好得很好得很,然而從藝術和創意的角度,我覺得這曲子并沒有四手聯彈的必要。你想,電影講的是一人一鬼,你出一個人,‘鬼’可以替換成音軌的軌,到時候讓報幕員說‘神秘的四手聯彈’,你就單獨上去彈,同時播放另一個音軌,假裝有鬼在那里,先把大家看懵了,然后你適當地表演一下,讓他們恍然大悟、毛骨悚然。相信我,這個表演一定會給全校師生留下深刻的印象,一百年內無人能出其右。就這樣吧我先走了886不用送。”

    余弦沒有阻止她起身,只盯著琴鍵嘆氣:“你覺得我只能和音軌炒cp,是吧?”

    好煩,他為什么要直接說破?場面一下子難堪起來。

    但銀霽不介意讓他更難堪,冷笑道:“不是你只能,是你只配。”

    余弦這才抬頭看她:“你就不好奇我找上你的原因?”

    “我才懶得問,一定很無聊。”

    “你知道一開始的人選是誰嗎?”余弦自顧自地坦承道,“是敖鷺知。我要是真的跟她演了這個節目,元皓牗可怎么辦哦。”

    “你真自信。”

    “不應該說我真的很為他人著想嗎?”

    “所以你就隨機逮一個冤大頭當盾牌?”奇怪,銀霽今天怎么一直在當盾牌?

    “沒錯,誰叫你鴿了我呢,當初說好的要加入樂團,結果你昧下報名表,自己轉到(18)班去了。”

    “噢喲,原來還帶點懲罰性質。”

    “你知道就好!”余弦隨手按了個小調和弦,“咣咣咣”猛敲叁下,表達一個天真者的憤怒,“快坐下,元旦節順利演完我就原諒你啦!”

    “我缺你那點原諒?憑什么要給你當盾牌?”

    “因為大家都不嗑我們倆啊。”余弦動動手指,即興地彈起了某個圓舞曲,“不光是這個,認識你的人甚至不愿相信你會和任何異性發展出感情關系,你看起來也沒有在意的人,所以你才是我最好的人選。”

    他可能不知道(17)班和咪區是怎么看待銀霽的,別說是“嗑”,不按著她向余弦磕頭磕出血就不錯了——就算知道,他恐怕也沒什么所謂。這件事銀霽不打算說開,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你錯了,我也有在意的異性。”

    “薛金星和王后雄不算。”

    包袱被刨了,銀霽不滿地抱起胳膊:“你真的好自信啊。”

    “你是復讀機嗎?”

    “像你這么自信的人,自彈自唱的效果一定比四手聯彈好得多。”

    “不行,我唱歌跑調。”

    “是哦,那我再給你推薦一個人,也是你的老同學——”

    “你想說黎萬樹?可是……說來話長,有機會我再跟你講講,不過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樣做也會讓元皓牗傷心。”

    “這么關注我們班長,你是不是暗戀他啊?”

    余弦摸摸下巴:“有可能喔。”

    “沒有可能。”銀霽坐回去,狠砸四下《命運交響曲》開頭和弦,打斷他的靡靡之音,“你討厭他。”

    “此話怎講?”

    “讓我講我就講?不好意思聽我分析要收費的。”

    不管怎么激他,余弦的視線還是很軟和:“這樣吧,如果你陪我演完,我就告訴你原因。”

    “不用,我自己會查。”

    “你一個人不行的,你喜歡藏在暗處,所以沒辦法從元皓牗那里打聽到,除了直接問我,還有什么別的辦法?”

    他說對了,這個真沒有。

    而銀霽的贏面在于:“我對你們之間的事也沒那么感興趣。”

    “別裝了,銀霽。”余弦挪到低聲部,給超頻版《命運交響曲》加貝斯,“如果世界上只剩一個人讓你感興趣,這個人就是元皓牗。”

    “你是在投射自信嗎?”

    “——就像當年的韓笑。你不想知道韓笑最開始跟他是什么關系嗎?”余弦跟著銀霽的節奏,手速越來越快:“韓笑當年是我們班的班花,全班男生至少有一半都暗戀她。元皓牗在哪一半呢?你真的不好奇嗎?”

    銀霽停了手,透過窗戶,木然地眺望遠處的烏云。這算什么,以元皓牗為圓心,圍繞著轉盤一周,發生了連環追尾事故?事故原因想也不用想:當局者迷,旁觀者自以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