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現(xiàn)在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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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翻了個身,隨即指尖就被按到了冰涼的紙巾上。 被燙到的指尖一直在疼,接觸到冰塊的那一刻,火辣辣的疼痛終于平息下來。 除了杯子里用來應(yīng)付對面李紅梅和林勝堅的冰塊,林琰另外拿了一小捧冰塊。 用多層紙巾小心地包好,放入口袋,帶到了這里。 原來,林琰借口去拿冰塊不是為了躲她,而是為了她被燙紅的手指。 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從心底泛出,沉梔柔慌亂地扭動手腕,想從林琰的手中抽出來。 “別動。”林琰富有磁性的聲音壓得很低,“再敷一會。” 他用力握住沉梔柔的左手,不讓她動,甚至將她的右手也抓了過來,一齊按到冰塊上。 “堂叔,謝謝。”沉梔柔捏了捏手心里的冰塊包,放棄了掙扎。 林琰的手心溫?zé)幔嬖诒鶝龅氖直成虾苁娣?/br> 手心里的冰塊寒涼,很好地緩解了指尖火辣辣的疼痛感。 放在一起,卻讓沉梔柔覺得很煎熬。 林琰不經(jīng)意間對她展露出的溫柔,總是讓她感到如溺水般窒息。 讓她猶豫下一步要向他坦白自己的罪行,還是要,拖他下水。 林勝堅喝酒喝得爛醉,興奮地高談闊論,飯局被他一直拖延到了深夜。 林夢圓早就被沉梔柔帶上去哄睡了,林琰幫李紅梅一起扶著爛醉的林勝堅去樓上休息。 只留下沉梔柔一人收拾餐桌上的狼藉。 “堂嫂,我?guī)湍惆伞!绷昼芸鞆亩窍聛恚统翖d柔一起收拾餐桌上的碗碟。 “好。”沉梔柔沒有拒絕他的幫助,明天是工作日,還要早起送林夢圓去幼兒園。 她一個人弄的話,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時候,放著明天弄,她又怕李紅梅找她麻煩。 李紅梅的辱罵對沉梔柔來說無關(guān)痛癢,但是現(xiàn)在她需要掙更多的錢獨自撫養(yǎng)林夢圓,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聽李紅梅的口水話上。 這段時間,除了照顧林夢圓,沉梔柔幾乎全身心地?fù)涞搅藢W(xué)姐轉(zhuǎn)給她的翻譯訂單上。 林琰幫沉梔柔一起將滿桌子的碗碟收拾好,倒掉殘渣,放到洗碗機(jī)里面。 “堂叔,快十二點了,你回去吧。”沉梔柔放入最后一個碟子,打開洗碗機(jī)的開關(guān),轟鳴的聲響頓時響徹廚房。 “堂嫂不去休息嗎?”看沉梔柔不打算離開廚房的樣子,林琰疑惑地問。 “我要等它洗好。”沉梔柔解釋。 廚房的這臺洗碗機(jī)老舊,沒有自動開門的功能,沉梔柔要等碗洗好,拿出來放在碗碟架子上晾干。 “先去睡吧。”林琰不贊同地皺眉,伸手去按洗碗機(jī)的開關(guān),“明天洗也是一樣的。” 沉梔柔阻擋開林琰伸向洗碗機(jī)開關(guān)的手:“放到明天洗,媽會說我的。” “堂嫂,抱歉,我今晚不該過來的。”林琰頹然收回手,聲音里充滿歉意。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沉梔柔不以為意地露出一個笑容,“堂叔不來也有其他人會來。” 林勝堅和林書煜都做生意,時常在家里宴客。 本來家里有一個住家保姆負(fù)責(zé)做家宴的飯菜。 結(jié)婚第一年,保姆阿姨為了帶孫子辭職了,李紅梅連續(xù)換了好幾個保姆都不滿意。 后來李紅梅干脆以沉梔柔沒有工作為借口,把家里的一切瑣事都推到了她身上。 林書煜曾經(jīng)反抗過幾次,和李紅梅提議要重新找保姆,為此還和她鬧的很不愉快。 但是后來他創(chuàng)業(yè)屢次失敗,沒有錢,在家里也沒有話語權(quán)。 最終,沉梔柔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學(xué)會了大多數(shù)復(fù)雜的宴會菜,這個家里也再沒有請過保姆。 “抱歉,堂嫂,我不知道他們是那樣對你的。”沉梔柔無所謂的笑容,讓林琰覺得很扎眼。 “堂叔,現(xiàn)在你知道了。”沉梔柔似笑非笑地看著林琰,眼神戲謔,“又能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