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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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想到這里,對塞西爾這種“偽裝粉絲”的行徑深惡痛絕。 可恥,太可恥了。 究其根本——花言:可惡,他能有正當理由用柏林當手機殼,我、好、羨、慕。 于是第二天一早,花言推開自己訂做的立式棺材,氣勢洶洶地戴上了大墨鏡,選了一件最sao包的紅底花襯衫,坐在餐桌前盯著柏林的房間門,等他醒過來后一起去公司。 絕不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 睡夢中,正在跟年長版本的塞西爾講話的柏林打了個噴嚏。 這幾天,他在夢里待的時間不算長,把現實里遇到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從塞西爾聽完后的表情來看,他暫時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兩人都對這種情況摸不著頭腦,但倒也并不著急。 畢竟目前看來,盡管看不出有利的地方,也看不出哪里不利。 左右應該是無事的吧。 “車到山前必有路。”柏林曬太陽曬得心情很好,心態也良好,“如果以后碰到什么問題了,那就努力解決就好,先不想那么多。” 塞西爾默念了兩遍他說的第一句話,從字面意思大概能理解含義,很喜歡這句話。 “有什么事,我會幫你的。” 柏林從夢中醒來,轉換了一下思維,適應房間內昏暗的光線后,翻身起來打八段錦。 他不知道花言正在客廳等他,打完一套之后渾身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去沖了個澡神清氣爽,一推門跟花言的大墨鏡對視上,卡殼了半拍。 柏林眨眨眼:“呃,早呀?” 哪怕是透過黑乎乎的大墨鏡,柏林也能感覺到花言幽幽的視線:“早。吃面嗎?” 柏林搖頭:“不啦,一早吃碳水經紀人會不停念叨我,喝一盒牛奶就好。” 他好奇地瞅著花言:“咋,你打算幫我煮面嗎?” “都行,看你。”花言聳聳肩,“我敢煮,你可能不敢吃。” 柏林:“…………” 也罷,自力更生,自力更生。 以往隊友們要么瞬移過去,要么坐車,很少步行。 柏林有晨練的習慣,他喜歡運動,不喜歡坐著也不喜歡躺著,宿舍到公司路程不遠,他都會小跑著去,就當鍛煉熱身了。 這幾天每天塞西爾早上在宿舍門口等他,晚上在公司門口等他,白天各自訓練只有午餐時碰面,但早晚都是同進同出。 今天花言不打算再放任這個人類小崽子跟柏林培養感情了。 短短三四天的時間,花言莫名誕生出了一絲危機感。 沒想到的是,在花言打好算盤時,隊友們顯然也是這么想的。 于是當宿舍門打開時,靠在路燈上聽歌的塞西爾一抬眼,就看到柏林后面跟著一二三四個隊友。 五個人浩浩蕩蕩地出來,五分之四看著他的眼神都算不上友好。 然而讓隊友們失望的是,塞西爾毫無反應,直接無視了這種本應難以忽視的視線。 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眼里只看著柏林:“早。明天要不要試試騎共享單車?” 柏林一邊拉伸一邊應下:“好呀,之前都是晨跑,騎騎自行車也不錯。” 江樞苒微微瞇起眼。 花言:靠,這是高手。 韓宇哲在心里淡定地盤算,無妨,明天方圓一百公里以內,都別想找到一輛共享單車。 鄔珩堯毫無反應,他沒聽懂這有什么深層次的含義,而是摸摸肚子不滿地眼巴巴看著柏林:“阿林,還有沒有牛rou干。” 花言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著鄔珩堯:“……” 這頭蠢狼怎么只知道吃吃吃!狼人的臉都被他丟盡了,腦干都是牛rou干做的吧! 柏林偷偷左右確認了下,確認完助理沒有埋伏在灌木叢中偷看后,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包小零食:“喏,最后一包了。” 鄔珩堯:“嗷,沒事,路上有一家肯德基。” 花言:“……”你退群吧,等哪天塞西爾把柏林當牛rou干吃了,你還在路上找肯德基。 柏林注意到了塞西爾對隊友們不太熱情,了然地想他可能不是團粉,而是只喜歡自己的唯粉。 他的視線再次在塞西爾的頭頂停留了一會兒,不習慣又新奇地眨了眨眼——還是和初次見到現實世界的塞西爾一樣,他的頭頂空空如也,看不到任何好感度。 夢里的塞西爾好感度又陸續上漲了十點,現實世界的塞西爾則是唯一無法查看好感度的人。 柏林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不妨礙他莫名心態因此很輕松。 看一眼就知道好感度的前提下,柏林相處過程中很難做到完全放開,會無意識地有所顧忌。 但是塞西爾一直沒有表現的過分熱情,維持在一個抱有一定距離感的狀態,無論是表情還是對話都很平常,最重要的是,柏林不清楚他的好感度是多少。 這好像一瞬間回到了沒有好感度的世界:小時候的柏林跟人交朋友,會通過觀察對方的表情和行為,直觀或間接的感知來猜測對方的心情。 而現在哪怕周圍的人做出不同的反應,柏林也會下意識去看,他的好感度是多少多少。 時間長了,感覺世界就像是rpg游戲。 他擔心自己會忘記思考,失去分辨的能力。 柏林活動完手腳,背著包開始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