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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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銘基亂七八糟想著,沒注意自己的手指放在女孩光滑的肩胛骨上,不自覺地摩挲起來。 只有薄依知,感受到背后突如其來的觸感,腦子一懵。 他、他在干什么? 薄依知從來就沒把許銘基當男人看過。 不然也不會大咧咧坐大腿挽手臂——她完全是把許銘基當成沒有性別的密友了。不然像是平時在家,和紀潤碰一下手指,她都要小鹿亂撞一下的。 可是現在這個環境,這個距離,這個有點繾綣粘稠的撫摸,終于讓薄依知腦子里一根警弦繃了一繃。 更加糟糕的是,外面何飄飄和男人吵著吵著,不知怎的天雷勾地火,轟地一下就纏扭到了一起。何飄飄高高大大的身體被砰一聲甩到他們旁邊的門板上,被男人按著親。 薄依知都傻了,不知道現在成年人談戀愛的流程已經這么超前了,上一秒吵架下一秒就親起來。同時怕死了他們兩個會看到她,整個人使勁往里擠,也就是往許銘基懷里鉆。 柔軟的唇角不小心從敞開的衣襟處蹭了下男人滑涼的皮膚。 許銘基被連番刺激一晚上,這一下再沒忍住,某處一緊。 正全方位貼緊他的薄依知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整個人像是被天敵盯上的小動物一僵,然后驚愕地抬頭。 而男人恰好緊張地縮著肚子矮下身。 “……” 隔著窄細的矜貴十足的鏡片,薄依知圓怔怔的眼對上男人深沉眼眸里細微的震驚,還有某種暗涌的危險的火焰。 唇上是區別于人類普通皮膚的柔軟。 她都不知道,她從未想過,原來許銘基的唇也是這樣軟的,親上去這樣舒服,她的唇瓣舒服得快要背叛主人的心意主動含上去。 但主人的本能還是完勝那一點微小的火苗的。薄依知驚得屏住呼吸一剎,隨即想要撤離。眼前的漂亮眸子卻迸發出驟然決絕的火,隨即義無返顧地閉上,同時她后腦被寬大的手掌一把扣住。 她快要喘不上氣來。 像是饑渴的魚,她幾乎是立即便不自覺張開了嘴,放那只柔軟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她被他勾著與他的唇舌交纏,口腔里每一丁點津液都被他貪婪地卷去吞掉,她在灼熱的黑暗中閉上了眼,覺得自己仿佛在酒味的蜜沼里不斷下沉,下沉,腿和腰肢都變得橡皮一樣軟,只能靠他承托著可憐巴巴掛在他身上。 在最初的某一瞬間,薄依知有分出一點點心思思考一些現實的事情。 比如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她之后要怎么面對他,怎么跟唐莉和何飄飄解釋之類的。她甚至回憶了一下此前對許銘基的感覺,確定自己對他從來沒有過男女之情,所以是不是不該這么草率呢?她甚至也不知道他對她是什么感覺,多半也和她差不多,只是當做好朋友吧,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沒有未來吧,但朋友之間也不能像陌生人一樣親完拉倒,他們的關系是不是肯定回不到從前了?現在停下還來得及嗎? 可是薄依知也就這么想了一下。很快就被男人強勢的索吻奪走了氧氣和思考的能力。 門外男女激烈得難舍難分。門內不為人知的黑暗角落,男人用力按著女孩的后背后頸,幾乎把她揉進自己身體,像是野獸銜著食物或幼崽一樣溫柔又兇狠地含咬住,就像是迷離陰影里外面兩人的鏡像。 第10章 ——不小心把發小親了怎么辦? 糾結得一晚上沒睡好的薄依知,大半夜鬼鬼祟祟設置了半天分組,發了這么一條朋友圈。 但十分鐘后還是膽小,把這條刪了,換了一句話發出去。 ——嗚嗚嗚嗚嗚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半夜兩三點活躍在線的人不多,很久過去才有零星幾個點贊,還有幾句不明所以表達關懷的評論。薄依知終于不覺得揣個秘密憋得慌了,悶頭陷入夢鄉。 絲毫不顧一墻之隔紀潤的死活。 男生大半夜哀怨地趴在窗口,看到薄依知被男人的車送回來,且沒給他一句解釋就鉆進房間,現在又發了這么一句語焉不詳的話,顯然和他沒關系,一定是今天薄依知在外面和別人喝酒發生了什么,難道是她又喝醉被外面的心機男大學生給訛了? 可惡,酒品不好還總喜歡出去喝酒,他隔三差五纏著她喝酒還喂不飽她嗎? 紀潤沒看見十分鐘前的另一條,因為上一條薄依知把他劃在了可見名單之外。 所以他只能惴惴不安地胡亂猜測,幾乎失眠到天亮。就連第二天給薄依知做早飯都遲了二十分鐘,結果薄依知只好用比平時更緊張的時間匆匆吃完,草草擦了嘴就上班去了。 這樣不行啊。紀潤黯然望著玄關方向,懊惱地敲了敲腦袋,強迫自己振作起來,看向旁邊鏡子,動了動唇角,勾勒起一個薄依知最喜歡的、乖軟無害的笑。 薄依知的班上得也挺糟心。 “小薄早呀!周末怎么樣,有沒有和男朋友出去玩?” “楊哥早。”薄依知跟座位在自己身后的同組同事打了個招呼,頓了下,“我沒有男朋友。” “這樣啊,剛才雷浩還說周末好像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可能是他看錯了?” 薄依知正因為和許銘基的事情心煩意亂,也不知道雷浩看到的是不是她和許銘基,訕訕笑了下沒說話,楊展飛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過小薄也該找個男朋友了,是不是圈子太窄?我有個學弟現在還單身,要不要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