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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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就算是簡單的?一個玉冠,別人?碰了也不想要?了。 裴戍輕笑一聲,沒有猶豫,直接將?玉冠丟到了地上。 宋初姀目光落在地上的?玉冠上,緩緩轉(zhuǎn)身,面向裴戍。 大概是這段時間一直在打仗,他臉上又?糙了不少,五官倒是一如既往的?英俊。 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突然覺得他現(xiàn)?在很像建康城破時,站在尸山血海里的?陰沉男人?。 裴戍察覺到她微微僵硬的?動作,雙眸微瞇,大掌在她腰間揉了揉,道:“宋翹翹,發(fā)?什么呆呢?” 宋初姀眨了眨眼,聽?到他聲音,身子微軟,小聲道:“我還是覺得你原來的?聲音好聽?。” 這是嫌棄他的?聲音了? 裴戍眸子一黯,問:“嫌棄了?” “倒也不是嫌棄。”宋初姀垂眸想了想,拽了拽他袖子,道:“你能不能低頭一下?” 雖然心里因?yàn)樗齽倓偟?話?有些不舒服,裴戍卻還是聽?話?低頭。 他低頭的?時候,露出脖頸,上面空蕩蕩一片,之前她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不見了。 宋初姀有些不高興,眨了眨眼,仰頭親了上來。 她這次的?吻與之前很不相同,以前更多的?是內(nèi)斂,今日卻格外熱情?。 濕吻落在他喉結(jié)處,宋初姀親了好一會兒,直到將?他皮膚上種滿自己的?痕跡,方才從他身上移開。 宋初姀:“你這里受傷的?時候,疼嗎?” 裴戍不說話?,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兩個月沒見面,本就已經(jīng)忍到極限,裴戍呼吸一滯,抓著她的?肩將?人?按在榻上。 他手?掌墊在她后背以免她被磕傷,扶著她細(xì)腰貼向自己。 宋初姀仰頭承受著他的?掠奪,伸手?勾著他肩膀,小心迎合。 她只覺得他今日格外激動,大掌一直在她腰間摩挲,卻始終沒有去?碰她系帶。 換氣間,裴戍含著她耳垂,低聲喚:“宋翹翹......” 宋初姀眨了眨眼,摸著他身上的?盔甲,忍不住道:“你以后親我的?時候,能不能每次都穿盔甲?” 裴戍一頓,掐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為什么?” “因?yàn)槟氵@樣更好看。” “平常的?時候不好看?” 宋初姀不說話?了,帶水的?眸子眨了眨,卻是無聲默認(rèn)。 裴戍簡直要?被氣笑了,掐了掐她的?臉道:“宋翹翹,你真是一如既往的?——” 一如既往的?什么?他沒有說下去?,俯身將?吻落在她眼皮,又?向下,在她身前停留了很久。 等親夠了,男人?埋首在她肩窩,低聲道:“宋翹翹,你是不是特別想我?” 是不是因?yàn)橄胨郧Ю飦磬挸牵?/br> 宋初姀還沒有從剛剛的?失神種回過神來,目光渙散地看著他。 裴戍也不在意她的?回答,帶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擺處,湊近她耳畔低低道:“宋翹翹,那?你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多想你?”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宋初姀將?手?抽回來,如同蒸熟的?蝦子。 裴戍手?碰到她衣帶,指尖一夠。 第59章 宋初姀第一次感受到這三年時光消逝, 是在得知那個陰晴不?定?的君上就是裴戍時。他變化太多,即便她百般費(fèi)力將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卻始終覺得這其中少?了什么。 第二次便是現(xiàn)在, 她被裴戍壓在榻上, 指尖死死掐在他背上,越過三年時光, 切身感受到眼前人與三年前的種種不?同。 三年前裴戍剛及弱冠,即便是武夫,舉手投足之間也都帶著些少年氣。他寬肩窄腰,力氣極大,可她環(huán)抱回去的時候依舊能感受到他屬于少年的單薄。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的裴戍仿佛打磨了很久的兵器, 一出鞘,格外鋒利。 他身上的那股少?年氣在三年的征戰(zhàn)中已?經(jīng)被磨得一絲不?剩, 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成熟男人。 這種?成熟讓宋初姀陌生又心動, 只覺得自己?要溺死在他灼熱的吻里。 濕熱的吻從脖頸移到鎖骨, 輾轉(zhuǎn)反側(cè),留下一片痕跡。 宋初姀眼尾溢出淚珠,掐著他的肩膀道:“裴戍...” 聽到她喊自己?, 裴戍抬頭,在她紅唇上輾轉(zhuǎn), 氣息交纏, 低聲道:“三年而已?,翹翹……” 他聲音越來越低, 后面的話猶如囈語。但宋初姀還是聽清了, 微微一怔,只覺得半個身子都麻了。 她說:“裴戍我害怕, 你輕點(diǎn)?...輕點(diǎn)?......” 她目光渙散,重復(fù)著與?當(dāng)年一樣的句子,身子下意識地向上迎合,紅唇憑借本能的在他唇角吮吻,小心探出舌尖。 裴戍掐在她腰間的手逐漸用力,雙眸之中欲海翻涌,仿佛隨時能將?眼前人吞噬。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頸細(xì)細(xì)摩挲,讓她仰頭承受自己?粗暴的吻,另一只手捏著她下頜,舌尖撬開她唇齒,占據(jù)她全部氣息。 帳子內(nèi)溫度很低,但是宋初姀卻絲毫不?覺得冷,她只覺得裴戍身上很燙,燙的她下意識想要抽離。 但是裴戍絲毫不?允許她抽離,牢牢禁錮著她手腕,肆意掠奪。 湖綠色的裙子最終還是遭到了毒手,等一切都停下來的時候,宋初姀周身一片緋紅,趴在床上小聲啜泣。 攬在她腰上的男人在她后背吻了吻,這才起身,從桌案上倒了一杯水拿給她喝。 宋初姀微微偏頭,淚珠順著眼尾劃下,身上的痕跡有些慘不?忍睹。 她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失策了,原以為他還與?三年前一樣,卻沒?想到他動作這般粗魯,哪里有之前那么溫柔。 裴戍指腹落在她背部的指印,輕輕碰了碰,就引起背對著他的人輕輕顫抖。 他眸中劃過興奮,又帶著幾?分饜足,低聲道:“喝些水,你今日脫了很多水。” 他將?人抱起,放在懷中,杯盞遞到她唇邊,輕輕研磨她唇瓣。 宋初姀抬眸,睫毛之上還有未干的水珠,忍不?住道:“你當(dāng)真是裴戍嗎?” 裴戍何曾對她這么粗魯,以前他明明待她很溫柔,她才對這檔子事食髓知味,才會?這般輕易允他對自己?亂來。 “除了裴戍,還有人敢對你做這種?事?” 見她不?喝,裴戍自己?抿了一口,捏著她下巴將?水渡進(jìn)去。 等到她發(fā)干的唇重新變得紅潤,裴戍微微瞇眼,指腹在上面蹭了蹭,心中涌起一陣陣滿足。 他解釋道:“多年以來第一次,下次便不?會?了。” 聽他說什么下次,宋初姀瞪他一眼,眼神卻沒?什么威懾力。 大概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很虛,宋初姀咬唇,偏頭不?去看他。 細(xì)直柔順的長發(fā)在她后背散下,將?背上的痕跡遮蓋的若隱若現(xiàn)。 “宋翹翹,為我生個孩子吧。”裴戍湊近她,濕吻落在她耳后,溫柔又繾綣:“一個就好,不?論男女,我都讓它成為大梁下一任的君主,跟你姓也沒?關(guān)系,大梁不?一定?姓裴,我向來不?在乎的。” 他呼吸急促,牙齒在她鎖骨上啃食,仿佛失了智一般,不?斷在她耳邊重復(fù)。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沒?了往日的冷硬,似在乞求,希望她施舍給他一個子嗣,一個就好。 “我幼年失去父母,天底下再無與?我有血緣關(guān)系之人。宋翹翹,你要是不?給我,這天地間,再也沒?有一個與?我有血脈相連的人了。” 越是沒?有得到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裴戍知道自己?這執(zhí)念實(shí)在是莫名?其妙,但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他太想要一個孩子了,光是想到以后他與?宋翹翹有子嗣,他便已?經(jīng)興奮的發(fā)抖。 宋初姀眼角緋紅,素手撐在他肩頭,微微仰頭任由他在自己?身前作亂,聲線不?穩(wěn)地問?:“那若是我沒?有與?你在一起,你會?去找別的小娘子嗎?與?她成親,與?她生子。” 她可記仇呢,那個什么別的小娘子,可是讓她記了許久。 扣在她腰間的手一緊,裴戍從她身前抬頭,自嘲道:“宋翹翹不?是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即便是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與?旁的小娘子在一起。” 他知道她的底線,他若是碰了旁人,她就會?如丟棄那個玉冠一樣,與?他再無可能。 她若不?與?他在一起也沒?關(guān)系,他會?將?她奪過來,關(guān)在屋子里,讓她眼里只有他。 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倘若三年前他沒?有被她救下,等他率兵攻入建康那日,遙遙看到站在城門前的女子,大概依舊能做的出奪人、妻的混賬事。 宋初姀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揚(yáng)起眼尾,低頭與?他唇齒相纏,卻對他所說的那些話只字不?提。 裴戍甚至沒?時間失落,就被眼前人勾去了心魂,錮著她的腰將?人貼向自己?,低頭在她鎖骨處吮吻,顯然又情動了。 破碎的音調(diào)傳到帳外,正好被走過來的蕭子騁聽見,他臉色幾?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遠(yuǎn)處正在啃rou的馮氏兄妹。 雖說愿賭服輸,可在這個時候來找君上,那不?是純純找死? 馮奔隔著老遠(yuǎn),見他不?動作,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快點(diǎn)?兒?。 蕭子騁聽著里面的動靜,只覺得自己?額頭都要冒汗了。 他咬了咬牙,視死如歸道:“君上!” 這兩?個字一出,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宋初姀臉色漲紅,與?懷中人相纏的唇齒分開,微微偏頭。 裴戍臉色鐵青,揩去她唇角的水光,臉色難看。 “君上?”蕭子騁的聲音又從外面響起,這一次音調(diào)比之前還要低許多,顯然非常心虛。 將?宋初姀裹進(jìn)虎皮中,裴戍聲音沙啞,帶著不?可忽視的怒氣道:“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押送糧草的車隊到了。” 蕭子騁聲音更低,只覺得自己?即將?命不?久矣。 裴戍簡直要被氣笑了,撐在床榻之上的手臂青筋暴起,咬牙道:“就只是為了此事?” 宋初姀臉頰蹭了蹭他手臂,示意他不?要生氣。 她額頭上還帶著香汗,鬢角微濕,蹭過來的時候帶起一陣涼意,讓裴戍險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