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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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會和尚的事先不說,畢竟只是家丑, 皇上管不著。可私自售賣試題內容, 公然損害朝廷和學子的利益,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也無法原諒。” “好在事情尚未發生, 不至于落到上輩子的結果。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梁夫人如今已被判了流放,不日就要執行了。” 特意提一嘴梁夫人的事,蘇景文也明白親爹的用意。 昨日事發后,林氏就在蘇糖面前過了明路,小家伙吃瓜成癮,如今正等著梁家的結果呢。 可不得滿足她的好奇心。 “侯爺,世子爺。” 父子倆說的正歡,外頭突然響起了德義的聲音。 意識到什么,蘇賀南忙應道:“快進來。” 德義推開書房的門,身后還跟進來一位須發斑白的老者。 待行過禮后,那老者呈上一摞書信,道:“世子吩咐老朽辦的事,如今已弄妥了,還請侯爺和世子過目。” 聞言,蘇景文雙眼一亮。 竟然這么快! 都是自己人,他也沒那么多講究,直接便把書信接了過來。 有小廝上了茶點過來,德義二人喝口茶的功夫,蘇景文已將信上的東西仔細看完。 “不愧是文先生,做這種仿寫的活,果然是得心應手。” 蘇景文夸贊道: “上頭的筆跡我已仔細看了,便是我這個特意研究過李思成字體的,都分不清是真是假,更何況旁人了。” 說著,又將那些東西遞給蘇賀南。 這其中,有李思成模仿的信件和“答案”,有李思成往常的筆跡,也有文先生的仿寫,果真如蘇景文所說,后頭兩者竟是一模一樣。 蘇賀南見了也感慨。 確實像小閨女說的那樣,這李思成往常的筆跡里,竟已有了蘇景文的痕跡,只不過尚有些不同之處,而文先生好巧一雙手,竟將這絲“不同之處”也模仿到位了。 文先生聞言笑笑:“世子謬贊了。” 當然,他對自己的手藝還是相當自信的。 這可是他的獨家秘笈。 靠手藝吃飯的人,要想在侯府立足,沒點真本事怎么行。 “有了這個,明日要做的事便妥了。” 待又確認一遍,上頭的東西果真沒什么差錯,蘇景文才將信件收起來,眼睛也微微瞇起。 他原本沒打算那么狠,可這李思成實在是條毒蛇。 隨著科舉一日日臨近,又有上輩子的事做警示,這陣子蘇景文尤其注意自己的東西,生怕摻雜了不該混進去的東西。 事實證明,這種小心還是很有必要的。 梁夫人的事昨日才出,僅僅一晚上的功夫,今早他整理書院宿舍的時候,便在案頭特別隱秘的一個角落里,發現了一些本不該出現的東西。 一封書信,還有一些“答案”。 書信里仿照他的筆跡和語氣,與“梁夫人”做了交流。 而那信的筆跡…… 蘇景文只記得頭一次看到的時候,從頭涼到了腳。 他知道李思成在模仿他,但李思成平時的筆跡,跟他還是有區別的,可特意模仿的這封,竟是惟妙惟肖,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也太可怕了! 也幸好他警惕性夠高,蘇景文當即連課也不上了,謹慎找了個理由,便請假回了家,這也是他這個點出現在侯府的原因。 而那些答案,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字跡看著都要久一些。看來無論張氏有沒有出事,李思成都打定主意,要趁著這次陷害自己了,而梁夫人售賣答案的事,他定然也是早就知道了。 恐怕昨日梁夫人出事的時候,他也有點懵。可就算這樣,也不耽誤特意寫封信來陷害蘇景文,就算不能讓蘇景文像上輩子那么慘,但能沾身腥,想必對李思成而言,也是一種安慰。 蘇景文:!!!! “我先前便說過,對付此人絕不能心慈手軟。” 看著那手熟悉的筆跡,蘇賀南臉色也陰沉下來,道:“如今可長了教訓了?” 蘇景文沉著臉點頭。 若是被欺到這個份上,都沒什么反應的話,那就不是君子,而該稱為軟弱了。 蘇景文帶著摹好的信和答案走了。 書房里。 瞥見蘇景文走后,蘇賀南臉色依舊不怎么好,德義與老者對視一眼,還以為他是對世子不滿,忙幫著緩和道: “世子也是宅心仁厚,相信經了此事,定會吃教訓的。” 聞言,蘇賀南沒說話,只是嘆了聲氣。 他何嘗不清楚長子的性格,畢竟這是他一手培養來的,對于一個侯府繼承人來說,這其實已經算合格了。 可今后景陽侯府所要面對的,何止一個李思成! 上輩子有科舉的事做磨礪,相信長子定是一夜之間成長了,才能成就后來那一番事業。這輩子雖說知道有這個劫難,可聽得再多,終究比不上親身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