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頌晟：“怎么了？”

    余念蹭蹭腿，“小象鼻子脹脹的，不能起。”

    梁頌晟：“環(huán)境問題，出去就好了。”

    “不要，出不去。”

    現(xiàn)在出去要丟人，會被馬爺爺笑。

    反正不縮回去就不出去。

    “那這位患者，需要醫(yī)生幫忙嗎？”

    余念抱著他的外套，“不想打針，也不吃藥。”

    “不讓你打針，也不給你吃藥。”梁頌晟靠近他，“你的御用醫(yī)生，親力親為。”

    余念特別能體會制服誘惑，四面白墻的醫(yī)院病房，有一位高大威猛、帥慘了的醫(yī)生，要親自幫你……

    嗚嗚嗚控制不住。

    余念蜷著腿，心臟怦怦跳，往他腰下面看，“現(xiàn)在行不行啊？”

    梁頌晟刮他鼻梁，“當(dāng)然不行。”

    “哦。”余念扭過頭。

    那還說什么，沒用！

    梁頌晟捏回余念的下巴，指著嘴角，“這里。”又晃了晃手，“或者這里，二選一。”

    余念覺得自己壞透了，但好興奮，“都可以，不挑！”

    梁頌晟把人抱起，“小點聲，速戰(zhàn)速決，馬主任還在等。”

    余念乖乖貼進(jìn)懷里，“嗯嗯。”

    梁頌晟握了上去，“這位患者，準(zhǔn)備好了嗎？要開始了。”

    “嗯嗯！”

    小象鼻子準(zhǔn)備好啦！

    *

    馬醫(yī)生又叫了五個號，紅著臉的余念，和皺著襯衫的梁頌晟才回來。

    他戴著厚片老花鏡，研究了半天結(jié)果。皺著眉，半天沒回應(yīng)。

    梁頌晟沒催促，但不免擔(dān)心。

    指檢結(jié)果的確和正常成年人有所不同，但不是構(gòu)造的缺失或者多余，是不在標(biāo)準(zhǔn)的范圍內(nèi)。

    馬主任放下病歷本，摘掉眼鏡，“孩子，你多大來著？”

    “十九。”

    “噢。”馬主任這一聲意味深長。

    梁頌晟擔(dān)憂，“很嚴(yán)重嗎？”

    “嚴(yán)重算不上，不過……”馬主任笑著，“小梁，你有福啊！”

    “這孩子天生比普通人狹窄，外加他歲數(shù)小，發(fā)育稍稍延后，事后的痛感就更明顯。”

    梁頌晟：“您的意思是，他還是未成年的狀態(tài)？”

    “不能這么說，他各項生理指標(biāo)都是成人標(biāo)準(zhǔn)，但就是稍微遲緩點，所以表現(xiàn)出了類幼年狀態(tài)。”馬教授又往梁頌晟那里看，“外加你的尺寸高于平均水平，他卻低于平均水平，你倆結(jié)合，他會痛、你會憋。”

    余念慌了，什么什么呀，不會以后那個完了都要疼好幾天吧！

    嗚嗚嗚不要哇！

    不想發(fā)燒，討厭吃藥。

    梁頌晟摟緊余念，“有沒有解決辦法？”

    馬主任笑著說：“最快的方法，他做擴(kuò)張手術(shù)，把通道變大，或者你做收縮術(shù)，把器.官減小，立竿見影。”

    余念：“……”

    啊啊不要不要！

    我不要做手術(shù)！

    我也喜歡大象鼻子！

    不可以變小，不可以！

    梁頌晟捏鼻梁，“馬主任，麻煩您給個可行的方案。”

    馬主任哈哈大笑，“放心吧，不是大事，身體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qiáng)，多來幾次就能好。”

    梁頌晟鄭重其事，“我不希望他疼，不論幾次。”

    “你要是舍不得，就再忍忍，等兩年，等他大點、成熟點，就能有所緩解。”馬主任說：“你們將來啊肯定幸福，多好的小兩口，甜甜蜜蜜的。”

    梁頌晟：“這兩年內(nèi)，我需要做什么輔助工作嗎？”

    “可以做些擴(kuò)張訓(xùn)練，每周一到兩次，堅持下去可增加彈性，效果明顯。”說著，馬主任遞給他一本小冊子，“照著這個做，每次二十分鐘到半小時。”

    *

    從醫(yī)院出來，余念牽著梁頌晟的手往停車場走。

    他位置稍微靠后，能看到梁頌晟背影，“馬爺爺怎么還出餿主意。”

    “你這么說，他要打噴嚏了。”

    余念小聲嘀咕，“聽著就是不太靠譜，好怪。”

    他又問：“現(xiàn)在去哪？”

    今天他本該上課，梁頌晟也要上班。

    梁頌晟：“我已經(jīng)替你和學(xué)校請假了，回去做擴(kuò)張訓(xùn)練。”

    余念停下腳，“哎？不是剛做過了？”

    不會真要聽馬爺爺?shù)陌桑?/br>
    梁頌晟：“剛才是指檢。”

    余念：“有區(qū)別嗎？”

    不都是弄弄弄，把小象鼻子弄得直起來，緊緊張張，心里又亂蓬蓬的。

    梁頌晟拉開車門：“區(qū)別很大。”

    余念：“總這樣小象鼻子好難受。”

    梁頌晟：“難受我?guī)湍憬鉀Q。”

    余念：“用大象鼻子解決嗎？”

    “它休息。”

    “它什么時候上班？”

    梁頌晟：“它被開除了，暫時上不了。”

    余念：“……”

    嗚嗚嗚好慘。

    “得多久才能回來？”

    梁頌晟：“兩到三年。”

    余念：“可是……”

    不行不行不行。

    堅持不了，等不下去！

    “沒可是，為了你的身體，我可以忍。”

    余念：“……”

    可是我不想忍！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我真的盡力了，也只能這樣了，請發(fā)散思維，小腦瓜轉(zhuǎ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