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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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正在想事情,對面的的夏行頌開口問道:“哥哥昨天晚上是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嗎?” 夏行頌清楚自己問這個問題有些僭越,可他還是忍不住想問。 “一開始出去不是為了喝酒的。”溫枝說,“有人辦派對,邀請我和莊斯池過去。下次再邀請的話我就不去了。” 夏行頌又問:“為什么?” “和那些人相處不是很舒服。”溫枝考慮到夏行頌不是那種會到處亂傳話的人,也就沒遮掩,“我和莊斯池過去之后他們就問我們玩不玩德撲,他們說是娛樂局,不賭錢,但估計沒那么簡單。” 夏行頌不知道德撲是什么,但他大概有個概念:“是打撲克牌嗎?” “只是打撲克的話其實也沒什么。”溫枝頓了一下,繼續說,“但是大部分德撲都是賭錢的。我陪他們玩了一把,我不太了解規則,可是那一把我贏了。” 聽到這里,夏行頌立刻警覺起來:“他們……” “不是說他們一定就是在做局釣我,但這種情況很不對勁是真的。有幾個人一看就是老手,輸給我的概率太低。”溫枝用勺子按了幾下碗里的炒飯,提醒夏行頌,“你以后要是碰上這種情況也要注意。天上掉的餡餅吃了會食物中毒的。” 夏行頌直勾勾地看著溫枝,他想,他現在吃的就是天下掉下來的餡餅。 雖然溫枝比夏行頌年長六歲,但兩個人坐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同齡人。 他嚼東西的時候臉頰一鼓一鼓的。夏行頌看著他,想起客廳茶幾上的那個布偶貓的毛氈擺件。 那只布偶貓叫團團。剛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夏行頌還沒有發現布偶貓的名字和溫枝小名連起來是團團圓圓。 溫枝就像是貓。 夏行頌聽程明川叫過圓圓這個小名,很多次。 圓圓。夏行頌在心里這么叫他。 “網貸、賭博和毒品是不能碰的。” 溫枝突然開口,雖然這句話沒有主語,但夏行頌知道他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夏行頌說:“我知道的。” “如果你生活費不夠可以向我要,但是絕對不能碰網貸和賭博。”溫枝說,“我大學有一個同學就是賭博,沒畢業就退學了。他退學之前還發消息問我能不能借他十萬,我問他什么用途都不說。” “哥哥借給他了嗎?”夏行頌問。 “怎么可能。我只是有錢,我不是蠢。”溫枝笑了聲,“賭博輸錢,以貸養貸。我不會借錢給這種人。” 夏行頌安靜地聽他說完,然后說:“我不會去碰那些的。” 片刻的沉默后,夏行頌又說:“我有在記賬,我以后會還你的。” 聞言,溫枝看向他,嘆氣道:“我說過了啊,你不用一直惦記錢的事情。” 溫枝當初買下這套別墅花了幾個億,再加上一個多億的裝修費,這套別墅將近花了他十個億。 這種莊園式別墅每個月的維護費用也不低。溫枝每個月都得交十萬的維護費。 十萬可能是一些人的房子首付,也可能是一些人一個月的物業維護費。 富家子弟也是分等級的,溫枝出生時不僅含了金鑰匙,還含了不止一把。 父親談宣輝算是企二代,母親溫清沂則是高官獨生女。 溫枝身上那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很大一部分來自于家庭條件的優越。一些人汲汲以求的東西對于溫枝來說唾手可得。 溫枝不缺錢,也不缺其它東西。他記得自己已經和夏行頌說過幾遍了,不用一直想著要還錢。 他知道有些人的自尊心確實比較強,無故接受別人的資助是會感到不好意思的。但他真的很希望夏行頌不要一直糾結這件事。 “好啦,別一直想著這個了。”溫枝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順勢轉移了話題道,“對了,我剛剛去了洗衣房,看到外面晾著床單,是你房間里的床單嗎?” 床單不是溫枝房間里的就只有可能是夏行頌房間里的了。 溫枝原本只是為了轉移話題隨口一說,沒想到夏行頌聽到床單這個詞后整個人都僵硬了,像是突然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樣。 半晌,夏行頌終于應聲:“……是我的。” 溫枝有些疑惑地看著夏行頌,不知道對方怎么沉默這么久,但他也沒追問,而是說:“是有什么東西不小心倒在床上了吧,我有時候也會這樣。那個床單洗了的話,等一下你去找一張新床單吧。” 結果夏行頌又不說話了。 溫枝叫了夏行頌幾聲,對方都低著頭,沒有反應。 溫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伸出自己的腿,緊接著,他輕輕地踢了踢夏行頌的大腿。 他穿的是拖鞋,踢夏行頌之前他特地把拖鞋原地,用自己光著的腳去踢。 說是踢也不太準確,實際上,溫枝是先輕輕地踢了夏行頌一下,然后才再在夏行頌大腿上踩了幾下。這幾個動作的力度都很輕。 踩完這幾下,溫枝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這么干也太奇怪了,再怎么說都不該用腳去踢夏行頌。 溫枝正打算把自己的腿收回來,夏行頌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 溫枝毫無防備,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被摔成了碎片。 他的骨架比較小,夏行頌的手正正好好能握住他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