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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分手后他的追求者們蠢蠢欲動在線閱讀 - 第68章

第68章

    溫枝走到車旁,看著莊斯池替自己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看其他人替自己開車門對溫枝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說了聲謝謝,隨即上了車。

    莊斯池等溫枝上車后關上他這側的車門,自己回到駕駛座。

    因為天已經黑了,車里開了燈。

    莊斯池今天戴了副銀框眼鏡,鏡框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光。

    溫枝仔細一打量,發現莊斯池今天還特地做了發型。

    他系好安全帶,隨口打趣道:“今天怎么盛裝出席。”

    “打算在酒會上艷壓群雄,通稿已經寫好了,過去就發。”莊斯池自然地接過話題,“有點心機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莊斯池說完,低頭把安全帶的插扣插好。

    在莊斯池系安全帶時,溫枝注意到他今天戴的那只手表是自己送的。是他在去年送給莊斯池的生日禮物。

    之前溫枝在某個社交平臺上看到一句話,大意是大多數富二代總會有些收集物品的癖好。仔細想想這句話的確有點道理。

    溫枝自己喜歡收藏游戲機,而莊斯池喜歡收集手表。

    去年莊斯池生日,溫枝送了他一只手表,就是莊斯池現在手上戴著的那只表。

    溫枝不太懂過手表,挑選禮物時是按照品牌和手表外形選的。最后他選出來一只七位數的手表。

    莊斯池很珍惜這只手表,只在一些重要的場合戴。

    溫枝看到他的表,好奇道:“今天怎么戴了這只表?”

    “這只表最適合今天帥氣的我。”莊斯池轉著方向盤,讓車掉了個頭,“別的表都沒這么配。”

    溫枝看著莊斯池,并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正注視著他們所在的位置。

    別墅二樓的一間房間內,夏行頌正站在窗邊。他沒有將窗簾直接拉開,而是透過兩邊窗簾之間的縫隙看向停在溫枝家門口的那輛黑色的車。

    溫枝和他說自己今天晚上要和朋友出去一趟。溫枝只說了朋友,但夏行頌猜到這個朋友應該就是上次來過溫枝家里的那個人。

    他沉默地看著那輛黑色的車掉頭,朝著春景苑大門所在的方向駛去。等完全看不到那輛車的蹤影后,他伸手拉住窗簾,把窗簾緊緊拉上。

    隨后,夏行頌離開了房間。

    夏行頌關上房門的同時,溫枝正在用手機的前置攝像頭觀察自己右耳的耳骨洞:“上次打了這個耳骨洞之后一直沒有戴東西,感覺它都要長回去了。”

    “怎么打了又不戴。”莊斯池看了他一眼,“打這個位置還比耳垂痛一點。”

    “打耳洞是一回事,戴耳釘是另一回事。打完了才發現沒有特別喜歡的耳骨釘。”溫枝把手機鎖屏,“對了,說起來今天都有誰會來?除了宋嘉。”

    莊斯池報了一連串的名字。其中一個名字吸引了溫枝的注意,他重復了一遍:“商季同?”

    “嗯,就是你上次問過我的那個。”莊斯池說,“他今晚也會來。”

    人際關系這玩意兒就像是一張蜘蛛網,盤錯交結。

    溫枝初中時就和莊斯池研究過六度分隔理論,看看他們倆能不能真的通過六個人認識一個遠在地球另一邊的陌生人。

    后來溫枝發現,他們如果想認識一個人,其實不一定需要六個人,可能一個人就足夠了。

    人際關系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非常有用的。

    譬如溫枝和程明川分手那天去的那家私房菜館,照理來說需要提前一個月預訂才有位置,不過溫枝認識他們的老板,所以能臨時訂到位置。

    那家私房菜館的老板就是宋嘉。

    宋嘉每次喊人來玩用的名義都是辦酒會,只是這個酒會和溫枝參加過的其它酒會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的。

    參加其它酒會時溫枝通常會拿一杯酒裝裝樣子,如果有人主動叫住他,他就和對方聊上兩句。這類酒會的主要活動通常是喝酒、品嘗菜品和社交。

    而宋嘉的酒會的活動則是喝酒、唱歌還有打牌。

    與其說是酒會,不如說是一群富二代聚在一起鬼混。

    溫枝不太樂意參加,但上次私房菜館訂位置的事情算是讓他欠了宋嘉人情。這次邀請也就不太好拒絕了。

    四十分鐘后,他們抵達了律南公館。

    停車場里停著的都是豪車。莊斯池這輛幾百萬的貴家伙在這豪車群里也顯得普通起來。

    莊斯池看著旁邊那輛價值兩千萬的熒光綠超跑,評價道:“這個顏色也太丑了。”

    溫枝慢悠悠地從下了車,正好聽到莊斯池的評價。他輕聲說:“尊重一下別人的審美,萬一被人家聽到了呢。”

    說著,溫枝看到了一輛紅色的車子。他的視線在上面停留了一陣,感覺這輛車有點眼熟。

    莊斯池也跟著他看過去:“這車我之前也想買來著,不過這顏色太顯眼了,我就沒買。”

    他這句話讓溫枝想起自己在書店外見過相同型號的車,也是紅色的。

    雖然溫枝不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但他感覺應該不是同一輛。

    莊斯池幫溫枝關上車門:“走吧。”

    兩人一進公館,就看到一個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爺正摟著年輕男孩喝交杯酒。

    莊斯池嘖了聲,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臟了。他低聲說:“早知道咱們還不如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