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夏行頌立即想到那個神棍說的,溫枝最近有桃花。他沉默好一會兒才說:“那種人不靠譜的。” 聽到他說不靠譜,溫枝倒是有點好奇:“你感覺那個人不靠譜嗎?” 夏行頌當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思來想去,只能找到一個不痛不癢的點說:“那個人搭訕還帶著其他人。” 溫枝笑了一聲:“不過我感覺我在哪里聽過那個人的名字,很耳熟,但是想不起來是在什么時候聽過。可能是在什么時候的酒會聽過這個名字吧。” 他的確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打算回家之后再問問莊斯池,看對方認不認識這個叫商季同的男人。 溫枝那邊在想著商季同到底是誰,夏行頌這邊一直在琢磨溫枝別人搭訕的事情。他心里斗爭了半天,最后猶豫著問溫枝:“哥哥會和他談戀愛嗎?” 他的思維跳躍得太快,溫枝一時沒跟上。短暫的靜默過后,溫枝反問道:“為什么我會和他戀愛?” 夏行頌當然是回答不上來的,他沒有回答溫枝的問題,只是站在一邊沉默著。 “說實話,我其實還挺喜歡那個人的長相的。”溫枝沒有直接回答夏行頌的問題,“不過他給我的感覺有點奇怪。” 溫枝注意到一件事,在商季同把手帕遞給他的時候,在場的另一個男人一直在打量他,那種目光讓他覺得很不舒服。至于商季同本人,溫枝的直覺告訴他不要接近那個男人。雁陜町 作者有話說: 首都雖然叫首都,但是原型其實是杭州哦,是南方城市。 感謝在2023-08-03 16:17:41~2023-08-04 16:44: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德卡馬 10瓶;苦茶子不見了怎么辦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照片 回家后溫枝給莊斯池發(fā)去消息,問對方認不認識一個叫商季同的人。 莊斯池大概是在忙什么事情,過了一陣子才回了一條語音:“商季同啊,家里搞芯片的那個。我在酒會上見過一次,就你沒去的那天。你怎么突然問到他啊,是有什么事情嗎?” 溫枝想了想:“沒什么事情,就是突然聽到了這個名字,感覺很耳熟,所以來問問你認不認識。” “這樣。我見他的那次就感覺這個人不怎么靠譜,看起來很有jian商的感覺……” 莊斯池說話的語速比較快,經(jīng)常是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溫枝感覺莊斯池明顯還有話要說,但卻突然停住了,下一秒,他聽到莊斯池提高聲音罵了一聲,緊接著就是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 他好奇地問:“怎么了?” 莊斯池那邊大概是開了免提,溫枝聽到他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旁邊的酒瓶突然倒了,我今天穿的還是白的,大年初一就這么倒霉!” “嗯……紅酒?”溫枝問。 莊斯池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自己被紅酒淋濕的白衣服:“還真是紅酒,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喜歡喝紅酒啊。”溫枝說,“不過你還是少喝點紅酒,你上次不是說要戒酒的嗎?” 莊斯池隨手把紙巾扔進垃圾桶,有些心虛地回答:“我現(xiàn)在喝酒的頻率已經(jīng)低了很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完全戒掉了。” 溫枝笑了一聲:“慢慢來吧。其實偶爾喝一點也沒關(guān)系的。” 莊斯池低頭看著自己紅一塊白一塊的衣服,心想這衣服已經(jīng)沒救了,他又去抽了幾張紙,然后問:“對了,你們家今天去哪兒逛了嗎?” “沒有,沒和他們一起出去。”溫枝頓了頓,接著說,“我還沒和你說,我今年沒回家過年。” 莊斯池心里奇怪,遲疑著問:“你怎么沒回去,又和溫阿姨他們冷戰(zhàn)了嗎?” “沒有啊。”溫枝否認道,“夏行頌現(xiàn)在不是住在我家嗎,我不太放心他過年的時候一個人在這里。” 電話那邊的莊斯池沉默了很久,再開口時語氣有很明顯的不解:“你不放心他一個在家?他確實沒成年,但是他已經(jīng)十七了,十七歲不是七歲,總不會把自己餓死在家里吧?” 溫枝也清楚自己說的理由并不合理,他沉思片刻,回答說:“這件事嘛,我有難言之隱。” 莊斯池把攥在手里好一會兒的紙團扔掉,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剛剛手忙腳亂間不小心讓沙發(fā)上的手機也被滴上了幾滴紅酒,還好巧不巧地滴在手機和保護套的縫隙里,大概率已經(jīng)滲進去了。 一想到保護套里還夾了東西,莊斯池急忙取下保護套,確認里面那張照片沒有被紅酒沾濕后松了口氣。 照片里的人是溫枝,只是和平常的溫枝不太一樣。照片里的這個溫枝是一頭長發(fā),穿著一件白色廣袖長袍,手里是一把半透的白傘。 他的頭發(fā)沒有挽上去,而是隨意披散下來——這其實不是真發(fā),溫枝沒留過到腰部這么長的頭發(fā),這是當時他們找來的假發(fā),質(zhì)量很好,在近距離看起來和真發(fā)的差別不大。 莊斯池大學選修了攝影課,最后一次作業(yè)的主題是history,要求則是人像攝影。他琢磨了很久,趁著假期回國的時候找溫枝當自己的模特。 畢竟只是選修課,莊斯池的攝影水平自然是比不過職業(yè)攝影師的,他拍這套照片的時候都還沒徹底搞清楚景深的概念,照片的構(gòu)圖等方面多少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