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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春臺記事在線閱讀 - 第169章

第169章

    他壓下欲望,熟練的把她抱在懷里,敷衍的嗯了一聲,然后道:“不準哪樣?”

    桑窈把腦袋埋在他胸口,自暴自棄的道:“不準吸我,也不能舔我,你不能親我那兒!”

    謝韞的手落在她的后背,一點也沒給她留面子,他故意道:“可你剛才看起來很喜歡。”

    “……”

    桑窈安靜了下來,悄悄捏住謝韞的衣袖,因為捏的太用力,指節都泛白了。

    她沒有否認,也羞于去回憶剛才的那一刻鐘。

    真的好可怕,人與人之間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玩法,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身體會不受控制升起奇怪的感覺。

    隔了好一會,她才淚眼朦朧的跟謝韞提議:“那你下回再做的時候,要經過我的同意行嗎?”

    至少也得等她沐浴完啊。

    謝韞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淚,然后道:“我為什么要答應你?”

    “剛剛都說了,這是獎勵,獎勵不是每天都有的。”

    桑窈面色變了變,這是她沒想過的角度。

    以至于她這會成功的被謝韞帶偏了,遂而開始不樂意起來,她坐直身體,對他道:

    “可是我昨天也摸你了呀,我都沒說那是獎勵。”

    謝韞沉默片刻。

    桑窈還以為他是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不由雀躍起來,她找回了點底氣,又道:“那你要是非得這樣說,我們就扯平了。”

    但她說完,發現謝韞還在擰眉沉思。

    桑窈安慰他道:“沒事,一般情況下,我應該不會讓你幫我……”

    話音未落,謝韞在他面前伸出手來,男人骨節的分明的手伸在兩人眼前。

    桑窈盯著他的手,他膚色白,手也是一樣,指腹有點繭子,手指修長,如玉一般。

    “你說的對。”他道。

    桑窈微微張唇,不明所以的啊了一聲。

    謝韞道:“若是想跟你扯平,我的手也得用一用。”

    桑窈小臉白了白,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謝韞討論這些。

    謝韞補充道:“別擔心,我想用手應該會更靈活一些。”

    她退開了幾分,滿臉震驚。

    然后裹緊被子,義正言辭道:“你別想了,你不要臉。”

    謝韞坐在床邊,對她的憤怒不置可否,但他對桑窈從他懷里跑開很不滿意,大手一攬,又把她帶了回來。

    桑窈輕輕的掙扎,埋怨道:“……你怎么摟不夠啊,夏天很熱。”

    謝韞顯然不熱,而且他很想把桑窈帶在身上,走哪帶哪,但這種想法沒什么可行性,只能在房里實現。

    謝韞面不改色道:“別的夫妻都是如此的,別動。”

    他低頭要繼續吻她,桑窈微微偏了偏腦袋,避開道:“等等。”

    謝韞面露不悅:“你最好說說為什么。”

    還能是為什么,當然是因為桑窈現在有點嫌棄他。

    但她不好直說,于是哄他道:“晚上再親。”

    但他的提議顯然不起什么作用,話音剛落,就被謝韞捧著臉蛋親上了。

    謝韞的婚假說是有九天,但在第五天后,他就顯得忙碌了一些。

    平日在府里雖說不必上朝,但也總有各種各樣的人來尋他,他的辦公地方也不再局限于房內那方長條案。

    桑窈因為這幾天一直同在待在一起,有事沒事就抱在一起玩,多少被玩的有點害怕了。

    所以他忙一點也好。

    謝韞的書房也在西行苑,離他們寢臥也有些距離,在同桑窈一起用過早膳后,謝韞便一直待在書房。

    時間還未過巳時,身后巨大的漏窗外是一片青綠竹林,清風徐來時,會有竹葉婆娑的沙沙聲。

    因為地處幽靜,書房內光線并不強烈。

    陸荔坐在謝韞身側的玫瑰椅,他道:“已經籌劃的差不多了,但陸廷他自從上次被放出去后就收斂了很多,敘白你看什么時候動手合適?”

    正如陸廷一開始所言,單靠一個貪腐是不可能徹底擊垮他的,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所以在將近半年的冷落后,圣上又還是緩了態度,打算再給他一次機會。

    但這本就是謝韞計劃一環。

    真正能讓一個帝王忍無可忍,可以對自己親生兒子痛下殺手的,從不是所謂貪腐這種小打小鬧,而是謀反。

    “孤會按你所言,將戎晏也帶進去。”

    謝韞嗯了一聲,并未評價什么。

    陸荔抿住唇,神色有幾分凝重,他猶疑了半天,還是道:“敘白,你說父皇若是生疑了,應當如何?”

    鏟除一個風頭正盛的皇子對謝韞來說或許還算容易。但這件事,陸廷可以死,卻不能是他動的手。

    陸荔動手,頂多是皇室內部兄弟相殘,若是他動手,那就是世家逾矩打皇室的臉,所以早在幾月前,這件事就移交給了陸荔。

    他只會指點,而不會參與。

    謝韞這樣,其實也算是在幫他。陸荔厭惡陸廷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動手而已。

    如今謝韞給他打了個開頭,他反倒可以容易些。

    這兩年,謝韞已經不怎么管他了。

    陸荔希望謝韞如此,可又害怕他如此,因為他不信任自己,卻相信謝韞。

    而此刻謝韞同往常一樣,披著一身墨色外袍,姿態散漫的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