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溫熱的手掌搭上蕭川的肩頭,用力地收緊,像是要將人的骨頭碾碎。 司煥的另一只手直接摟上了沈青恩勁瘦的腰,彎曲收緊的直接隔著襯衣在他的肌膚上落下五道紅色指痕。 指腹用力的在腰側(cè)摩挲著。 司煥眸光晦暗的盯著沈青恩,“你們關系這么好呢?他還能壓著你玩?” 第148章 誰家enigma連衣服都不會洗 “審判長,我和顧先生不是肢體上的那種壓。” 蕭川伸手推著司煥碾著他肩的手,被折磨的脖頸爆紅。 “那你還想有身體上的?” 司煥是在和蕭川說話,可說話時卻一直盯著沈青恩,那兇戾暴怒的眼神,像是要將人隨時拆吞入腹了。 沈青恩將手中的酒瓶遞給司煥,“審判長不是要去裴家?” 司煥抽回捏著蕭川肩膀的手,只手拎著被打開的酒瓶,仰頭灌了一口,喉嚨里火辣辣的。 “一會去,我有事找你?!?/br> 司煥抽回捏在沈青恩腰上的手,搭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司煥內(nèi)扣著臂彎,公然攬著人往樓上走。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蕭川目光陰寒,他舒展著骨骼,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司煥摁下三樓按鈕,電梯上行。在電梯抵達時,走廊里的感應燈隨著皮質(zhì)長靴的邁出亮起。 他走到沈青恩的房間門口,單手撐著門,示意沈青恩開門。 沈青恩剛打開門,連推門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就被司煥直接推搡著按在了玄關墻壁上。 “砰?!?/br> 司煥將門關上。 “他壓你?” 昏暗的房間里,司煥的嗓音沙啞粗糲,像是被砂礫磨過,沉重的尾調(diào)中滾滾怒火。 “我和蕭川什么都沒有……” 沈青恩聽著金屬碰撞上聲,喉結(jié)上下一滾,“你冷靜些……蕭川他這人很復雜,你別……” “別什么?” 得逞后的司煥咬住了沈青恩的耳垂,在他耳側(cè)細聲廝磨著。 沈青恩的呼吸被撞碎,“別信他說的……” 司煥用鼻尖蹭起沈青恩的臉,“看著我。” 沈青恩望著他,透過司煥琥珀色的瞳孔望著被倒映的自己,凌亂,破碎,膚色粉紅。 極近的距離下,炙熱的呼吸無比清晰的噴灑在沈青恩的臉上,司煥濃眉緊皺。 “你要是找別人了,就不能再找我當炮友,標記的事我就不會再管你?!?/br> 司煥將人往上推了一寸,語氣凌厲:“聽見沒?” 沈青恩點頭。 他顫著手,輕輕地勾住司煥制服上墜掛的銀鏈,繞在指尖。這一舉動,帶有求饒的意味,很好的討好住了司煥。 司煥手背上圖騰正散發(fā)著淡淡的紅光,他抬手按進沈青恩的唇瓣中,指尖殘留著復雜的味道。 沈青恩握緊了他的手腕,指節(jié)發(fā)抖。 “別喊,這里隔音不好?!?/br> 司煥溫聲警告道。 旋即他含了口酒,俯身覆上沈青恩的薄唇,舌尖侵入時將口腔里的酒渡了進去。 酒液順著唇角滑了兩滴下來,垂掛在沈青恩的下顎上。酒珠泛著晶瑩的光,被司煥的抹去的動作融化在指腹的余溫中。 纏綿的吻,在盡興時換成了咬。刺激的血腥味與酒味交織而起。 半小時后。 沈青恩眼尾醉紅著,清冷的臉上支離破碎,狼狽中透著凌亂的疲憊。 司煥單臂抱著人,將人禁錮在身前,只手撕扯著沈青恩的襯衣。 沈青恩攥緊領口,蹙著眉。 “別亂動,脫了,我給你洗!” 司煥補充,“我弄臟的我才給你洗,就這一次。” 沈青恩垂眸不語,只手解開襯衣扣子。 冷瓷般的肌膚展露出來,上面烙著紅痕,都是司煥發(fā)狂時留下的印記,瘋狂無度。 只有無盡的欲色,沒有太多的技巧和憐惜,差點把人給弄昏了,還好那黏濕的眼睫上掛了淚珠,司煥才意識回籠了些。 沈青恩很少讓他停讓他滾,只是推搡著說夠了夠了,在司煥眼中,這他媽的就是欲拒還迎! 司煥被勾的沒邊,更瘋了。 沈青恩撥開司煥含味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將襯衣脫下。 沈青恩起身,將襯衣和領帶隨手掛在椅子上,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沒一會,浴室亮起了燈,勁瘦的身影在朦朧的玻璃窗內(nèi)影影綽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將司煥的思緒打回。 司煥穿上長筒靴,理正制服。 他一邊將規(guī)矩擺放著的襯衣往懷里摟,一邊彎腰撿著地上的衣褲,邊撿邊罵,“造孽啊~誰家enigma連衣服都不會洗……” 他將衣服摞好后,把客廳連著臥室,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田螺姑娘都沒他這么勤快。 最后,司煥渾身是汗的抱著衣服回房洗澡,換了套休閑的衣服后,又賢惠的將臟衣服先分色系浸泡在桶里。 他只手插兜,踢了踢塑料桶,“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像我這么賢惠的enigma了?!?/br> 哪像沈青恩,嬌的像朵花,別說洗衣服了,就是坐在辦公室里“指點江山”,都能把“小嬌花”給累著。 “小嬌花”就該待在溫室里被澆灌。 司煥邊在心里嘀咕著,往外走時,他給陳嚴打去電話,約著去裴家。然后繞到了沈青恩的房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