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浴室
米修很快把一包的金幣遞給你,從小生活環境與世隔絕,他對金錢沒有概念,也不知道這些金幣多了還是少了。 你看著整整一包金幣,眼珠都快掉下來,你半年工資加起來也就一金幣。 維克多贖身有望了! 米修看到你包著金幣笑的這么開心,他也笑了:“沒想到你會這么喜歡……錢,下次我再多給你點。” 你開心的點頭如搗蒜。 “只要你喜歡,隨叫隨到。” 布道結束后,你跟隨米修回了皇城,臨走前米修塞給你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下次見面的地點和地址。 你在他面前下了馬車,做出要回家的樣子,等米修的馬車走后,你一路跑到維克多打工的妓院,你找到老板要給維克多贖身。 老板見是你這個嫖一次都不容易的窮鬼,抬起頭瞇著眼看你:“就你?你有那么多錢嗎?”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你先說清楚,維克多還欠你多少!” 老板一邊查賬一邊說:“哼,維克多再我這里借了一大筆錢去給他母親治病,算上利息,扣去他的吃住工資,還剩這么多。” 具體的數字還是讓你心驚膽戰,老板可真黑啊。你要賣掉家里的老宅田地,加上你多年積攢的小金庫,才剛剛夠這個數。 老板露出你果然如此的眼神,冷笑。 你晃晃手里裝金幣的袋子,啪一下拍在桌子上:“這是一半,剩下的我下次給你。” 你看到老板的身影一晃,就把金幣抱在了懷里,一個一個檢查真偽,確認無誤。 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么樣!剩下的錢我下周送來!” “那也要你交齊了才能贖走!現在還只有一半,你還要算上這段時間的利息!” “算就算,但是利息不能再加了,而且他現在相當于被我包了,你不許再讓他接客!”你和老板討價還價,聲音越來越大。 周圍人都看過來,議論紛紛。 維克多被認識的人叫出來,說有個女人來給他贖身了。 維克多穿著一件簡單的襯衫,越發稱的他身姿挺拔好看極了。而此刻他精致的臉,白的嚇人。 圍觀的人給他讓出一條道,他過來拉住你,把你從人群里拉走,匆匆跑進一間沒有人在用的小房間,關上門和窗戶。 “你怎么回事,這段時間干什么去了,那些錢哪里來的?”他聲音聽起來平靜,握住你胳膊的手確不自覺收緊。 “我什么都沒做,只是運氣好接到一個大人物的任務,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而已。” “真的什么都沒做?” 你看著他的眼睛,誠懇的點頭。 “那就好。”維克多終于松了口氣,他放松下來,情不自禁抱住你,被他的氣息包裹,你感覺暖暖的。 “不過,我不能白拿你的錢。” 你背脊緊繃,他不會這個時候說不要你的錢吧。 “我要用勞動還給你,rou償。”他輕輕在你頭上落下一個吻。 手慢慢摸上你的身體,你覺得很舒服,但你現在衣服下面的身體,布滿各種紅色痕跡,胸口還有好幾個牙印,你不敢被他看見。 你著急的推開他,低下頭紅著臉:“我現在不想,明天好不好。” 他立刻松開手,對你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好。” 隨后把頭埋進你的脖子,對著你的鎖骨吹氣:“現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他一撒嬌你就受不了,腿一軟就立刻答應下來。 維克多把你拉到一旁,自己過去跟老板說了什么,老板下了很大決心,終于點了點頭,允許他跟著你離開,但是他的妓男身份要等你的尾款到了才能劃掉。 你帶著他回到你家老宅,許久沒有修繕過的宅子有些破落,沒有園丁打理的花園雜草叢生。一條被人踩出來的小路只通生銹的大鐵門。 “我父母死后,我就把家里仆人都遣散了,一個人過比較安心。” 你父母被仆人下毒致死,當年這個事情在城內鬧的很大,那個時候維克多還在自己領地生活,并不知道這個事情。 他有點心疼你:“我很抱歉聽到這些,你如果不舒服可以找我傾訴。” “沒事,好久以前的事情啦。”你早就有了自己的新人生,以前的事也都忘記了。 拯救自己少女時期高不可攀的男神,極大滿足了你曾經心里的空缺,但你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喜歡。 維克多看你的眼神充滿愛意,你不知道那是他為了金錢的營業,還是被你的愛打動,對你動了真情。 你把他帶回家,讓他自己隨便挑一個房間,他有點驚訝。 “我們不是睡一間房嗎?”他露出一臉被辜負的表情。 睡一起,你光是聽到臉紅了。你的整個青春都在考公,根本沒談過戀愛,一點就炸。 “好……好啊,反正你重新清理房間也不方便,但是我房間很亂。”你住的房間和那些多年沒人入住,布滿灰塵蜘蛛網的房間比起來沒好到哪去。 灰蒙蒙的墻壁,隨意用泥土補起的裂縫,沒洗的衣服被隨意丟在地上,書籍,雜志,內衣,混亂的混合在一起。不小的大床被一個破了洞的娃娃占據了大半位置。 “亂亂的很可愛,我很喜歡。”他微笑摸摸你的頭。 你嘴上說他夸的過分了,心里樂開了花。 維克多抱住你,想和你親熱,又被你推開。 “別急,我還有沒做完的工作,等我下班。” “好,我等你。”他依依不舍的放開你。 警衛廳里幾個值班的同事眼睛耷拉著,有人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你習慣了同事能混就混的工作態度。開始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整理起這段時間外勤的工作報告。 嘎吱的開門聲響起,一個身高與你相似的明媚少女從你上司的辦公室走出,你看到她身上的和你一樣的制服,好奇起她的身份。 少女看到你眼前一亮:“jiejie!” 可愛會叫jiejie的美少女,你被可愛到了。 她輕快的走向你,挽你的手:“以后我們就是隊友了,jiejie!” 原來這就是你的新搭檔,居然是可愛的女孩子,她在這個充滿汗臭味和男人粗鄙語言的辦公室里簡直就是一道清爽的光。 你甚至覺得工作時間沒那么難熬了。 下班后,你拒絕了和新來的美少女伊摩爾去她家看看的請求,直接回了家。 你走過那條熟悉的雜草堆縫里的小路,推開鐵銹的大門,門正對的是擺放著長桌的客廳,原本應該布滿灰塵的客廳,此刻煥然一新,你差點以為走錯了屋子。 維克多從廚房里走出來,身上圍著圍裙。精致的臉和灰撲撲的圍裙有些割裂,他手里還端著盤子。 走到桌子前,上面擺滿了飯菜。 你咽了咽口水,沒想到維克多還會做飯。 維克多把給你圍好領巾,擺好盤子和刀叉:“時間有點緊,只能做成這樣了,你不要嫌棄。” 你不客氣的切下一塊烤雞,邊吃邊說:“很好!我很喜歡。” “我去放洗澡水,等你吃完可以去洗澡,洗完澡我們就……”他湊近舔了舔你的耳垂。 這下你沒有借口了,你臉紅到耳根,點了點頭。 你只吃了八分飽,在維克多熱情的目光里走進浴室。 一件件脫下衣服,你發現自己身體上痕跡少了不少,但胸口被咬的痕跡還在,甚至變得青紫。 遭了,你不知道這些痕跡會留這么久時間,以為想小傷口一樣過一天就能完全消失。 你用手按住痕跡,思考著等會怎么找借口再糊弄一個晚上。 維克多沒聽到水聲,敲了敲浴室的門。 “怎么了,水溫不合適嗎?” “沒有,我還在脫衣服。”你急忙回答。 “我來幫你吧。”維克多打開浴室門走了進來。 你來不及裹上浴巾,捂著胸坐在水里,后背靠著浴缸。 “不用啦,我自己能洗。” “沒事,我幫你很快就能洗好。” 他很快脫了衣服,坐進浴缸,把你抱到他身上。 你死死捂住胸口,害怕他看到。 他似乎沒注意到你的異常,握住你的手,在你臉上不停親吻。 “你好久沒碰過我了,我好想你。” 你被親的眼神迷離:“嗯……” 維克多沿著脖子往下,你的鎖骨處沒多久就被親的滿身紅痕。 你被親的沒有力氣反抗,他輕易就撥開你的手,雪白的雙乳完整的呈現在他面前。 大團雪白上有著一些yin穢又突兀的青紫。 維克多眼睛停在這里,手指捏住了乳尖,輕輕夾起,rutou已經又敲又硬,被他又捏又摸,你敏感的顫抖。 你來不及去想別的,他已經熟練的在你的xiaoxue里攪動手指,他申出兩根手指再rou縫中間掛蹭,手掌壓著陰蒂。 修長的手指沿著rou縫,一點點向下,他用指甲輕輕刮著rou壁,力度時輕時重,最后停在了xue口。 手指撐開rou壁,里面的rou很緊,立刻吸附住手指,你感覺你的下體一跳一跳,越來越敏感,透明的水液不停涌出。 他把你抱起,屁股壓在浴缸邊緣,用一只胳膊頂住你的后腰,雙腿拉到他的肩膀上,你的一半私處懸在空中,身體靠他的手臂攙扶,使不上一力氣。 你看見他低垂的睫毛上沾上一點水氣,頭發濕漉漉的,水珠沿著發絲流到身體上,有些長的后發貼在鎖骨上,粉色的rutou尖尖的,讓人想咬一口。 你咽了下口水,然后摸了上去。你的略長的指甲觸碰到他的乳尖,你忍不住掐了一下。 他似乎在克制,但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他急促的喘息噴在濕潤的xue口,你癢癢的,忍不住想加緊大腿,腿內側的軟rou剮蹭他的發絲。 他的嘴唇貼上私密處,厚實溫柔的舌頭擠進rou壁,和手指不一樣的感覺。 xiaoxue被舔的洪水大發,你忍不住對比你唯二睡過的兩個男人,維克多的舌頭好像是有魔力,你只是被舔都快要受不了。 他舔出yin靡的水聲,離開時故意露出舌尖,小小的粉紅rou上掛著一絲晶瑩的水珠。 你渾身燥熱,感覺下面好空虛,忍不住催促他快點進來。 “我好想被你cao,嗚嗚,你進來吧,我被弄的好舒服。”你還親了親他的鎖骨,向他撒嬌。 “既然你這么喜歡,那我們就一直做下去吧。”他在雞吧高高翹起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平靜柔和的語調,像一陣清風扶過你心里。 他直起身,把guitou坻在xue口,比手指要粗壯許多的柱體,只是輕輕擦過就讓你興奮起來。 xue口微微張口,露出里面的粉rou,硬漲的roubang直接插進去一半。 “啊——啊!” 突然被擴充的通道急劇的收縮,不停的往外噴出水,你的腿瞬間繃緊,腰上沒了力氣,全靠他的胳膊挽著你。 強烈的快感和疼感讓你頭腦發脹,一片空白。 太強烈了,好受不了。 “慢一點,慢一點。”你高喊。 “好。” 他的性器被rou絞住,好想被無數張嘴輕吻,強烈的刺激讓roubang又大了一圈。 他沒有繼續深入,而且慢慢的往外抽,你能清晰感覺到你的rouxue在被輕輕的帶動。 好慢,這也太慢了。 你的手抓著他后背,忍不住拍打他。 “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快一點,求求你。” 他點點頭,好不容易抽出一部分的roubang再度沒入,他一口氣插到了底,快速的在里面翻攪。 強烈的快感一陣接一陣的襲來,你被插的口水從嘴角流下,渾身發軟,連勾住他腰的腳都快掛不住。 每一次的撞擊都比上一次還要深入,恨不得貫穿你的身體,好像要一口氣沖進zigong。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你滿臉是生理性淚水。 “不行,你每次都過會就反悔,我不能再聽你的了。”他狡猾的一笑,熟練的玩弄下體,把想抽離的你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