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沈思箏整個人頓住,溫故喂給小石頭的紅薯絕對是她的那塊! “對了,你要是想進去,我幫你看著小石頭。” 蘇茉搖搖頭,“我沒什么興趣,不就是求愛情嗎?” “那不是萬壽樹?” “是啊,不過聽說求愛情很靈,好多情侶也會來。” “這樣啊.......”那尚寧洲沒準也去求愛情的嘍。沈思箏嘴角不自禁上揚,又想起來問,“尚寧洲臉上的傷怎么來的?” 蘇茉道:“說是摔的。” 聽蘇茉也拿不準,沈思箏沒說什么,只是尚寧洲一看就是撒謊,她學醫的還能看不出來那是被人打的? 等尚寧洲跟溫故走過來,她上前道:“弟,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沈思箏總擔心他腦震蕩。 尚寧洲看著她擔心的樣子,不自覺地就笑了下,“我心里有數,沒磕到腦袋。” 他這么肯定,沈思箏便也作罷,轉而問溫故:“我的烤紅薯呢?” 溫故指了指小石頭,“你問它。” 沈思箏就知道如此。 “我再去買一塊。去嗎?”她目光看向尚寧洲。 “哦。”尚寧洲看了眼蘇茉,“你帶小石頭回車里等我吧。” 蘇茉識趣地答應,溫故追上她,“順路順路,我也回。” 雪還不見停,太陽落下去后,又起了風,溫度冷了不少,他們走到烤紅薯的攤位時,大爺正要收攤回家,沈思箏忙快走過去叫住大爺。 “等等大爺,還有紅薯嗎?” “還有,今兒天不好,人少賣不動,我正打算收攤回家呢。” 沈思箏笑呵呵道:“那回去之前先賣給我三塊吧。” 說完又對尚寧洲說:“這回沒溫故的份兒。” 尚寧洲付了款,紅薯包好后,沈思箏要了一塊過來暖手,兩人慢悠悠地往停車的方向走,路上尚寧洲問她:“還要不要別的,今天我請客,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沈思箏嘆口氣,可惜道:“你不早說,我剛才跟溫故都逛了一圈,該買的都買完了。” 尚寧洲樂了,笑道:“那我可省錢了。” 見他兩手揣著兜兒,沈思箏伸了伸脖子好奇問:“你紅薯呢?” “兜兒里啊。”尚寧洲道,“一邊一個。” 沈思箏垂眼,見他兩個口袋鼓囊囊的,“暖和嗎?” “還行。”尚寧洲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右邊的口袋里伸進來一個涼涼的小手。 他不由得一怔,她的手冰涼,觸碰到他的手背,卻讓他霎時熱血沸騰,垂眸便看見沈思箏清亮且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看過來。 她的眼尾弧度柔和,總是半帶笑意與柔情,所以總給人一種清澈無辜的錯覺。 “干嘛?”尚寧洲嗓子有些啞。 “試試,暖暖手。” 沈思箏淡淡地說。仗著在口袋里看不到,她的手在小小的空間里摸索,時而摩挲摩挲他的手背,時而扣扣手心。 “你自己的呢?”尚寧洲生硬地蹦出來一句。 “你的更暖和。”沈思箏氣定神閑。她總是這樣,直白純粹地將目的表現出來,讓人琢磨不透她到底只是想暖暖手,還是別的。 沈思箏一番得意,手在他兜兒里明目張膽地作祟忽然,她整個手掌被包裹住,一股更溫暖的觸覺真切深刻地從手背被傳送到全身。 她胳膊僵住,有些呼吸不過來。 “暖和嗎?”尚寧洲若無其事地問。 沈思箏大腦短路了片刻,隨即恢復正常。 “你在耍流氓嗎?” 尚寧洲不甘示弱,“你先動手的。” 沈思箏挑釁一般地捏了捏他的手掌,然后將手抽出來放回自己兜兒里 ,評價了句,“也就那么回事兒吧。” 尚寧洲氣得不行,只是說不過她。 他還沒開口,沈思箏冷不丁轉了話題,“臉到底誰打的?” 尚寧洲低咳了聲,“跟你沒關系的事兒別問。” “行,”沈思箏也不勉強他說,“那我自己去查,查不到就一直查,死也不罷休。” 她滿眼決絕,依著她這性子,尚寧洲想到就算他不說,沈思箏多半也會去問宋馳,宋馳指不定會把事情夸大成什么樣子,還不如他親口說。“告訴你可以,但這事兒已經翻篇了,你就聽聽,其他的什么也別管,”尚寧洲又問一句,“行嗎?” “真有人打你?”沈思箏已經開始生氣了。 尚寧洲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又囑咐道:“你跟他本來也沒什么交集,以后也別去招惹他,他不是什么好人,離他遠點就是了。” “知道了。”沈思箏口袋里握著拳頭狠狠一捏,趙睿哲平白無故把人打了一頓,這么容易就翻篇? ... 回去路上,車子緩緩向前開著。 沈思箏將空調風開到最大,暖風呼呼吹來,一會兒便暖了過來。 溫故見她坐在副駕駛也不說話,發愁地問了句,“還氣呢?” 溫故狡辯道:“我說的也沒錯,那萬壽樹也是愛情樹,那女子的丈夫本來是戰死沙場,但是女子日夜在樹下苦等,感動了老神醫的靈魂,所以老神醫便用了還陽術,將女子的丈夫送了回來。” “還挺會自圓其說的。”沈思箏道。 溫故問:“不是愛情樹還能是啥,你跟尚寧洲那小子進展不錯吧。” 情有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