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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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佑安看著alpha這漫不經(jīng)心卻莫名矚目的動作,一下子就把剛剛那個為了搭訕才提到的人忘在腦后,兩人挨得近,他能聞到空氣中煙的味道,明明很難聞,但童佑安意外地沒有生氣。 “喂,你抽煙為什么不問問我?”以前在家,那些來找父親的長輩要是看到他在旁邊,一定會詢問一下他的意見的。 alpha瞥了他一眼,又吸了一口煙,煙霧隨著她的開口彌漫,“林渡。” 童佑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alpha的名字,他愉悅地笑了一下,在心里默念了兩遍,眉眼彎彎地抬頭看著神色冷淡的alpha,“我叫童佑安。” “林渡,你為什么抽煙不問一下我的意見啊?” “還有,既然你說那個人是死是活都跟你沒關系,那你為什么要救我啊?” “我的生死就跟你有關系了嗎?” 好亂。 林渡斜眼瞥了一下一邊揚著頭跟她說話一邊時刻留意腳下盡量選干凈地方下腳的小少爺,在心里輕嗤了一下,果然是富貴人家用錢堆出來的羊脂白玉。 要不是她好不容易擺脫陳塵那一堆手下后無意中撞到這里,然后發(fā)現(xiàn)這個小omega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又恰好在想走人的時候聽到他即將從嘴里吐出的那個姓,她才不會自找無趣去救他。 童,他果然是姓這個。 s市北區(qū)處在權利和金錢金字塔頂尖的那個家族啊,這不是明晃晃一個送上門來等著她關愛的小羊羔嘛。 林渡低笑了一聲,熟練且漫不經(jīng)心地誘哄道:“救你?救你當然是想救就救唄。”她彎腰抹去小少爺臉上無意之中蹭上去的灰塵,眸子里帶著怠倦醉人的笑意,“這么好看一個臉蛋,被那群人欺負了可太可惜了。” 林渡直腰離開,童佑安臉一熱,腳下跟著她又拐了一個彎,卻見林渡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一直跟著我是想跟我一起回家?”林渡側著身好整以暇地問他。 童佑安眨眼,理直氣壯地說道:“不可以嗎?我現(xiàn)在沒處住,既然你救下我,當然也要解決我的住處問題。” 林渡眉梢挑了一下,意料之中被小少爺理直氣壯的勁給驚了一下,她無所謂地轉身,臉上神情在童佑安看不見的地方轉為意味深長,“隨你的便。” 欲擒故縱,是釣這種單純小羊羔最好的方法。 果然上鉤了。 兩人七拐八拐終于來到林渡家,她眼睛都不眨地將門上貼著的各種繳費通知給撕下來扔在一邊,推開吱呀亂叫地門進去,低頭換了拖鞋,“這里沒有多余的拖鞋,你就穿著你的鞋進來吧。” 說完也不管童佑安,脫下外套便趿拉著拖鞋去給自己倒水。 林渡的住所很小,也就二三十平米,一張單人床靠墻放著,一個破舊的桌子腿下塞了兩個紙板的床頭柜擠擠挨挨在旁邊,周圍放著一堆凌亂的雜物。 房間小到?jīng)]有臥室和客廳之分,只在中間掛了一塊布充當隔簾,沙發(fā)放在靠近門的隔簾這一邊,就是一個簡單的客廳。 林渡隨意地將沙發(fā)上凌亂的衣服堆在一起全都扔到隔簾后的床上,轉頭見童佑安還站在門口不進來,面不改色,“嫌棄的話就自己出去找個酒店。” 童佑安抿了抿唇,還是屈尊降貴地走了進來。 林渡沒有管他,任由他嫌棄般打量自己的住所。 她從床頭柜旁的一堆雜物里翻出一個醫(yī)藥箱,點了根煙叼進嘴里,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給自己包扎傷口。 童佑安看了一圈越看越嫌棄,但現(xiàn)在他還不想回家,又怕出去再次遇到像剛剛那群一樣窮兇極惡的混混,在心里勉勉強強安慰自己至少林渡的臉很深得他意,他在這里可以和她親近一下,這才邁動步子走到林渡身邊。 他好奇地看著林渡熟練的包扎動作,這才注意到林渡脫下外套后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眼下林渡正在包扎的就是胳膊上的刀傷。 “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弄的?”童佑安按耐不住好奇,伸手碰了一下林渡的傷口。 畢竟剛剛圍困他的那群混混手上可沒有刀,那就說明林渡這些傷是在遇到他之前傷的。 童佑安的動作沒輕沒重,刺痛襲來,林渡眼也不眨地直接把不知道過沒過期的醫(yī)用酒精傾倒在胳膊上,林渡臉色疼得泛白,偏偏眸色沒有什么變化,還有閑心調戲童佑安,“怎么?心疼我啊?” 童佑安感同身受地抖了抖,嗔怪似地瞪了林渡一眼,“別轉移話題。” “那你又是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和父母鬧了別扭離家出走?”林渡瞇著眼吸了一口煙,仰著頭看他。 童佑安咽了一口口水。 林渡的脖子上現(xiàn)在全是汗,現(xiàn)在汗津津地反射著頭頂?shù)陌谉牍狻?/br> 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底下隱隱露出抑制貼的一個角,肌rou線條流利,瞇眼仰頭吸煙的動作牽動肩頸處那根筋,更別說那只受了傷的胳膊還大刺刺地沒有包扎放在床頭柜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讓童佑安陌生的荷爾蒙的味道。 童佑安耳熱地避開視線,像是沒事找事般隨意踢了踢隔簾,嘟囔著,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