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美貌,攻略者都覬覦[快穿]、咸魚被迫拯救陰郁男主后[穿書]、我養(yǎng)的反派穿過來了、救贖對象后他怎么更瘋了、隨身空間之五十年代、路人光環(huán)掉落以后、笨蛋美人總被陰郁bug覬覦[快穿]、妖女難為[穿書]、女配覺醒后[快穿]、溫帶植物
有她在酒吧唱歌的、有她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的、有她在公園里跑的,還有今天她與陳川逛街時的照片。 各式各樣的照片、各式各樣的角度,卻無一例外全都能看出來是偷拍的。 就在林渡震驚于滿墻的照片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響,有人推門進(jìn)來了。 她將目光投過去,就見鄧尋年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手上還端著一杯牛奶,他見林渡看過來,對著她笑了一下,問道:“學(xué)長,要喝牛奶嗎?溫度正好,不是很燙。” 林渡的眉心跳了一下。 這句話可真是耳熟啊。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剛剛還跟賀嘉說過。 鄧尋年見林渡一直盯著他不說話,只好將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學(xué)長不喜歡喝牛奶嗎?我特意準(zhǔn)備的你喜歡的那個牌子。”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眼,表情無辜地仿佛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是他一樣。 林渡似笑非笑地動了一下自己被捆綁住的胳膊,“學(xué)弟覺得我這個樣子能喝得了嗎?” 鄧尋年眼睛一亮,然后將桌子上的牛奶端起來走向林渡,將瓶口抵在她的唇下,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林渡。 “不用擔(dān)心,我可以喂學(xué)長!” 他尾調(diào)上揚,眼神里帶著雀躍和期待,似乎為自己能夠幫助林渡感到十分開心一般。 林渡一時失語,她見鄧尋年疑惑地看著她,似乎是在不解她為什么這樣還不喝,便微微張開嘴,將杯壁含在嘴里。 鄧尋年眉眼彎彎,仔細(xì)地抬高杯壁,幫助林渡將整杯奶都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林渡又品味了一下嘴里殘存的味道,不錯,和平常喝的味道一模一樣,這家伙還沒喪心病狂到往里面添加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鄧尋年滿意地將杯子放回到桌子上,他替林渡擦了擦嘴唇,然后在林渡的注視下將那根手指含進(jìn)了嘴里。 “學(xué)長的品味果然不錯,喜歡的牛奶都這么好喝。” 林渡挑眉,也不謙虛,“我的品味一直都不錯,謝謝學(xué)弟的夸獎。” 她又掙了掙自己身上的繩子,“學(xué)弟不解釋一下嗎?” 鄧尋年歪了一下頭,那張清俊的臉上帶著與平常如初一撤的笑容,“解釋什么?” “你說什么?” 鄧尋年搖了搖頭,“沒有什么需要解釋的,所有的一切都擺在了學(xué)長眼底,不對,是……學(xué)姐。” 鄧尋年微微彎下腰,手指輕緩地摸索著林渡的臉頰,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渡的眼睛,然后手指往下移,探進(jìn)林渡的衣領(lǐng),將她的抑制貼給撕了下來。 清新的薄荷香微微逸散出來。 鄧尋年一下一下摩挲著那一處對于omega來說十分敏感的腺體,眸底的光變幻莫測。 “幸好學(xué)姐腺體上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了,不然我真不敢保證在看到以后能做出什么。” 對于鄧尋年說出什么話,林渡都覺得不是很奇怪了。 她幾乎是氣笑,“你不僅找人跟蹤我,還監(jiān)視我?” 鄧尋年彎下腰用臉頰蹭了蹭林渡的臉頰,語氣有些無所謂,“對啊,學(xué)姐很生氣嗎?” 他抬起頭來看著林渡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可明明應(yīng)該生氣的是我才對,明明我一直都在學(xué)姐身邊,學(xué)姐為什么就是看不見我呢?” “那個賀嘉、那個陳川,他們一個沾花惹草、一個自稱直a對學(xué)姐的態(tài)度難看,可為什么學(xué)姐寧愿接近他們,也不愿意看一看我?” “他們算什么東西?!” “所以你把我綁了我來?”林渡眼睛一如既往地平靜。 “是啊。” “學(xué)姐還記得我送你的那個吉他模型嗎?你一定記得。畢竟你一直聽取我的建議把它綁在了你的背包上。”鄧尋年自問自答的說著,“學(xué)姐你知道嗎?它里面其實帶了一個監(jiān)聽器和一個小型的攝像頭。” 說完這句話,鄧尋年沒有再說下去。 畢竟后面的事情兩人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 鄧尋年愉悅地笑了一下,然后長腿一跨,整個人坐在林渡的腿上。 林渡挑了挑眉,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臉。 “我會證明給學(xué)姐看,我不比他們?nèi)魏稳瞬睿乙苍敢獬挤趯W(xué)姐身下,我甚至能比他們所有人多做的好。” 鄧尋年宛如魔障一般地說著。 鄧尋年將自己的抑制貼給揭開,桔梗花的味道在空氣里飄散,然后如同菟絲子一般纏上那一縷薄荷香。 他的唇落在林渡的唇上,慢慢地咬、慢慢地撕磨,自娛自樂了一會兒后,鄧尋年睜開眼睛,哀怨而又嫉恨地問道:“學(xué)姐為什么不像吻他們一樣主動吻我?是我的唇不如他們嗎?” 林渡失笑,調(diào)侃地看著他,沒有任何想要主動的跡象,“不是學(xué)弟說想要證明自己嗎?如果我主動的話,學(xué)弟這么證明自己?” 鄧尋年探究地打量著她的表情,似乎是在辨別她話中的真假。 是真的想要看他證明自己,還是隨便找了一個蹩腳的借口不愿意碰他? 可惜林渡的表情太過淡定,鄧尋年什么都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