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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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姬見桃紅不動,便自己上前去取。 桃紅抱住木匣子不給:“姬姐兒,你不能……” “如何不能?”李姬皺眉,對桃紅言語難得嚴厲說道:“你且是松手。” 桃紅紅了眼眶,這才松開手,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meimei柳綠一眼,這才扭身跑開了。 李姬看桃紅跑遠,想著等會再安撫她吧,便先打開了木匣子,從里面取出三十兩銀子,統(tǒng)統(tǒng)交到柳綠手中,說道:“其中十兩,是你們夫妻二人這個月的工錢,另外的二十兩,是我給靈兒和聰兒的盤纏。此去南下,若是你們找到了合適安家的郡縣或者鄉(xiāng)鎮(zhèn),便買下屋舍和良田,不要再回來了。” 柳綠和她丈夫沒想到李姬不但放他們離開,結清了他們的工錢,還另外給出了孩子們的盤纏,這會兒柳綠已是忍不住低泣出聲,而他丈夫牽著兒子,另一手將女兒抱在懷里,心中亦是感恩。 李姬打點完了柳綠夫妻,這才去找跑出去的桃紅。 好在桃紅并未跑遠,只是在門外站著。 李姬見到桃紅,溫和拉過桃紅的手,同她親切說道:“柳綠是你親meimei,靈兒和聰兒都是你看著長大的,她們路上的盤纏多一些,這往后逃難的日子,興許就好過一點。” “話雖如此沒錯,可是姬姐兒你呢?”桃紅紅著眼道:“姬姐兒你處處替著別人著想,可誰又替著姬姐兒你著想呢?眼見著姬姐兒的存蓄日日減少,往后……往后該如何是好?” “往后……”李姬慢慢抬頭,看向蒼穹之上的□□,心道,依照如今的局勢,星辰國的虎狼之師一旦南下,京都城破,恐是早晚的事情了,確實應該……為家里人好好謀劃一番。 當月下旬。 李姬便安排了母親趙勾和外祖母田樂出城。 馬車上,趙勾緊緊握住李姬的手:“我兒何不隨我一道離開?” 李姬搖頭:“星辰雖是虎狼之師,可南方有長江天險,北方鐵騎雖擅騎射,可卻不識水性,他們要渡江,也是極不容易的,我估計,他們會等到冬日江面結冰之后,再行南下。” “阿娘和祖母先走,先去鄉(xiāng)下的莊子上避難,我再等上幾月,若是……若是還等不回阿爹和阿兄,便賣了宅子和鋪面,再去莊子上同阿娘和祖母相聚。”李姬提起父兄,心中依舊殘存著期待,盼望著他們能夠在城破之日前歸來。 趙勾聽得李姬如此安排,又哪里還有置喙的道理,當下便點頭應道:“好,阿娘全聽姬姐兒的。” 當日,李姬便送走了母親和外祖母,她原是準備把桃紅一道送去莊子上的,可是桃紅如何都不答應,說是要和她一起等家主和公子回來,若是最后的時日,還是等不到,便同著李姬一道去鄉(xiāng)下莊子避難。 李姬見桃紅心意已決,便沒有再勸說,同意了她和自己一起等著。 果然。 戰(zhàn)事如同李姬所料想的一般,冬日來臨后,那天險要害的江河結了冰,北方的虎狼之師趁機一舉渡江而來。 南非的洪荒國雖也派出大軍破冰,可到底不如北方虎狼之師勇猛迅速。 且在戰(zhàn)事最緊要的關頭,洪荒國人人信奉的國師月谷子,卻是駕鶴西去了。 國師薨的消息傳出后,京都一片哀嚎。 圣君更是悲痛不已,命舉國上下,追悼三日,以祭國師在天之靈。 李姬雖然從未見過那善于謀劃的國師月谷子,可當年在稷下學宮求學的時候,也偶爾聽大儒說起過這月谷子,聽聞此人集兵家法家道家之所長,統(tǒng)帥全國,使洪荒政局穩(wěn)定,百姓安居樂業(yè),可謂造福黎明。 后來逃難來到洪荒京都,見到京都富庶繁華,百姓安居樂業(yè),確實如同大儒所說,那國師當真是個治國的賢才。 如今,北方虎狼之師來犯,最是緊要的關頭,而這國師西去,無疑是對舉國上下,最沉重的打擊。 李姬忽而想到,曾經(jīng)父親李莽說過,若是有朝一日,有能君可以問鼎天下,統(tǒng)一九州,卻也是停止戰(zhàn)亂最好的辦法。 北方出了個有勇有謀,有九五至尊面相的帝君,南方薨了個有治國之才,安.邦定民的國師。 或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了吧。 洪荒宮中。 朝堂之上。 國師薨后,朝中的大臣驚慌一片。 更有甚者,向國君韓衡上奏,提到用金銀絹帛,以及美人和奴隸,送去敵軍求和。 國君韓衡聽后,氣惱不已,當下就退朝而去。 可他雖然退了朝,那奏請求和的奏章卻像雪花片一般,紛至沓來。 短短三日的時間。 議政廳的桌面上,那請求議和的奏章就已經(jīng)堆成了一座小山。 韓衡拿起奏章,劈頭蓋臉朝下面跪著的九個卿大夫砸了過去,怒聲罵道:“萬沒想到,寡人的朝堂之上,卻皆是爾等貪生怕死之徒!國師前腳剛仙逝,爾等后腳就奏請議和,且這議和的奏章里,不是割地賠款,就是送奴送婢!爾等……到底都是寡人的好愛卿啊?” 卿大夫被國君罵的灰頭土臉,皆是低著頭不敢置喙。 唯有一個卿大夫,此刻直起身子,上前同國君諫言:“微臣冒死一言。圣君該知,如今那星辰的虎狼之師,已經(jīng)渡過了天險,也許下月初,也許下月中旬,最晚下月下旬,便要大軍壓境了! 若是兩國開戰(zhàn),我軍以目前的軍力,必輸無疑,若是求和,或能茍且一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