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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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嬌是齊淮的嫡女,雖然和李姬同齡,才八歲多,可也是個人精,見父親屢屢朝李姬那頭去看,便皺了眉同母親小聲道:“阿娘,這堂姐長得可真是個美人胚子,如今還未長開,就引得阿翁屢屢去看,若是來日長開了,怕是要艷絕京都了吧!” 趙玉聽后,猛地瞪了眼丈夫,嚇得齊淮趕緊收了視線。 趙玉這才去看那坐在角落一直很低調的李姬,確實烏發雪膚,眼眸靈動,五官完美無瑕,皮膚吹彈可破,比起風華絕代的京都第一美人韓離,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尚未完全長開,若是日后及笄了,恐怕這門檻,都要被求娶的京中貴族子弟踏破。 第26章 026 趙玉見李姬確實貌美,便酸溜溜地同母親姜椒說道:“阿娘,我瞧著這勾姐兒的嫡女,到當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姜椒早前便注意到了李姬,確實貌美。 可貌美又如何,終歸一個女子罷了,且說女子的美貌,可以是利器,亦可以反受其害。 姜椒看出女兒趙玉的嫉恨,便想著替女兒出口惡氣,于是抬高了聲音同趙勾說道:“勾姐兒,我看你這次舉家而來洪荒,當是要久住一段時日的吧。也不知……你這夫婿……” 姜椒說著故意把視線落到李馗殘疾的腿上,輕笑道:“也不知你這夫婿如今作何營生,且要在人生地不熟的洪荒,養活你們這一大家子人,怕是極不容易的了。” 趙勾看出姜椒的故意刁難,于是抿唇不答,臉色微沉。 李馗倒是鎮定自若,且笑里藏刀,問那姜椒道:“我來之前,便聽我妻說道,說是趙府世代承襲圣恩,且府內的規矩禮儀,皆是同朝中那些顯赫的府邸別無二致,可沒想到,事實卻并非如此。” 家主趙無庸聽李馗如此說到,便抬眼望向他,問道:“何如?” 李馗用下巴指向姜椒一家人,同趙無庸說道:“姬妾本是與家中仆人一般,如何可以坐的堂上,且同家主,同嫡女一桌吃飯?” 李馗此言一出,姜椒那一家人皆是黑了臉子。 姜椒出身不好,即便除掉了正妻田氏的一對兒女,又把田氏送去了雜院居住,可到底家世太差,無法成為正妻。 這也是姜椒一生的隱痛。 如今,這藏于心底的隱痛被人堂而皇之,公然擺上了餐桌,且對方講的如此言之鑿鑿,簡直誅人誅心啊! 趙無庸大抵也沒想到,一個殘腿的女婿,竟然敢當眾把家丑公之于眾,當下就甩了袖子,推了杯盞,怒氣沖沖的起身離開。 姜椒暗恨的瞪了一眼李馗和趙勾,這才追著趙無庸而去。 眼見著姜椒和趙無庸都被氣走了,趙玉是姜椒的女兒,也是臉上無光,但她性子潑辣,這會兒便站起身來,同趙勾和李馗理論:“阿姐的夫君嘴巴好生厲害,一兩句話的功夫,就把阿爹阿娘都氣跑了!” 趙勾知道自己這個庶妹最不能容人,且一件小事,都能記上許久,是個心眼極其小,心性狠辣的角色。 趙勾心性純良,并不想和擅做小人的趙玉結梁子,當下就抿了嘴唇,不同趙玉反駁。 李馗見愛妻趙勾受委屈,如何可以忍得。 “你既是庶出的女兒,和嫡女同桌吃飯已是恩典,竟然口出狂言,詆毀嫡女的夫婿,可是不懂規矩,不知禮儀,沒有家教?”李馗同趙玉反駁道。 趙玉最是忌諱別人討論嫡庶,如今萬萬沒有想到,趙勾這個殘腿的夫婿,非但句句提她庶出,且話語里面,句句都是護著趙勾的,雖然腿殘,可長的俊朗,又如此護著妻子,讓趙勾心中又恨又妒,簡直抓狂! “看來這飯是沒得吃了!”趙玉抓了一對兒女的手,氣的往外走,丈夫齊淮一邊喚她,一邊追了上去。 一出鬧劇,便就此結束。 回宅子的馬車上。 趙勾依偎在丈夫李馗的懷中,她心中感激李馗對她的保護,可也有隱憂。 李馗見趙勾心思重重,便柔聲問她:“可是還氣著?” “我是不氣的。”趙勾搖頭:“我自小在趙府內長大,阿娘沒有手段,總是被那姜氏拿捏,我和阿兄常年被欺負,已是習慣了的。” 到底是忍出了習慣來。 可若是不忍耐,又如何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姜氏手下存活呢? 李馗聽著趙勾的隱忍,聯想到她幼年的無助,心中更是疼惜,抱著趙勾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溫聲道:“我雖腿殘,可亦能護住你和一對兒女,從今往后,不再叫你受半分委屈。” 趙勾聽李馗如此說道,當下感激的含淚點頭,而心中原本對生性小人的趙玉那點忌憚,到底沒有開口同丈夫再說。 …… 李氏一家,在洪荒一住便是三年。 起先,李馗給人寫文書,奈何他的字太好,被朝中大臣看上,舉薦他入朝為官,先是從文吏小官做起,且是一路高升,三年之后,已是朝中中流砥柱,位居國師之下的司徒大臣。 隨著李馗的官位連升,李府也日漸熱鬧起來,京中貴婦的宴請也都會給趙勾送一貼。 趙勾原是喜歡清靜的,可是架不住送來的帖子越來越多,若是她每次都推拒,又擔心落了個傲慢的名頭,且影響李馗在朝中的形象,便偶爾推拒不了的時候,就攜上女兒李姬前去。 如此這么一來二去的,女兒李姬的名聲便在京中各個府邸流傳開來,說是司徒大臣李馗的嫡女,年芳十一,雖未及笄,卻是生的花容月貌,且文雅嫻靜,若是來日及笄,當是艷壓群芳的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