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書迷正在閱讀:枕上嬌、總裁爸爸,無證上崗、落雪時(shí)吻你、七位神、每個世界都渣一遍、我的美貌,攻略者都覬覦[快穿]、咸魚被迫拯救陰郁男主后[穿書]、我養(yǎng)的反派穿過來了、救贖對象后他怎么更瘋了、隨身空間之五十年代
就在秦楚楚托著美人腮一籌莫展的時(shí)候,鋪?zhàn)永镞M(jìn)來一個人。 丫鬟萍兒第一個迎上去:“可是要找我們女大夫看?。俊?/br> 進(jìn)來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錦衣衛(wèi)百戶的女兒茹秀,她原是同工部侍郎嫡女一道派人打聽秦楚楚的事情,沒想到秦楚楚跟的那錦衣衛(wèi)非但無父無母,且還是個宦官。 茹秀知道此事后,便故意借著來醫(yī)館,想要對秦楚楚嘲諷一番。 抄家后被送了教坊司,出來后又做了伺候宦官的對食,怎么想怎么爽快呢!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淮安侯府嫡二小姐,也有今日呵! 更何況,最近竟然聽說她在城西開了個醫(yī)館,拋頭露面給人看病。 這是窮瘋了罷! 茹秀今日特意來此,就是想給秦楚楚一個下馬威,順便奚落一番的。 “對,我來找你們女大夫看?。 比阈阏f著問道:“大夫在哪里?” “在里邊,請跟我來。”萍兒領(lǐng)著茹秀進(jìn)到內(nèi)廳。 布簾子挑開來,便是一間窗明幾凈的內(nèi)廳,秦楚楚穿著翠綠色春衣和襦裙,正坐在桌案后面,桌案上放著診脈包,還有用于寫藥方的筆墨紙硯。 秦楚楚瞧見來人竟是茹秀,有些訝然。 茹秀有備而來,朝秦楚楚走去,拉起裙擺在桌案前坐下。 “萍兒,你先下去罷?!鼻爻ζ純簲[擺手,萍兒躬身推出去,把白布簾子放下來。 待到萍兒出去后,秦楚楚看向?qū)γ鏉M臉寫著敵意的茹秀,問道:“有病?” “你才有?。 比阈懔⒖谭瘩g。 “我這是醫(yī)館,你不是有病,來我這里做什么?”秦楚楚面不改色地反問。 “哼,裝什么清高呢!不過是給一個宦……” 茹秀的話還沒說完,秦楚楚忽然說道:“你近幾個月,是不是葵水來的日子不對?要么一月來兩次葵水,要么一月一次都不來,最重要的是,你每回來葵水的時(shí)候,都疼得翻江倒海,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茹秀沒說話,但嘴巴驚訝地微微張開,她以這樣滿臉驚訝的表情,硬生生地維持了十息的時(shí)間。 于是秦楚楚嘆息一聲,說道:“如果我說的都對,你就眨眨眼睛。” 茹秀眨了眨眼睛,她這葵水日子不對,且每回來葵水的時(shí)候疼的鉆心刺骨,已經(jīng)兩年多了,女孩子這種事情,又不好請大夫,畢竟還沒有嫁人,就是嫁人的貴婦,這種私事,也是不請大夫的,自己尋些偏方服用就是。 茹秀也吃了好多偏方,可就是不管用,葵水不來的時(shí)候擔(dān)心自己身子不正常,葵水來的時(shí)候又驚又怕,主要是怕疼,她是百戶女,房里有兩個丫鬟伺候,可以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哪里吃過什么苦頭。 可這葵水一來,疼的晚上睡都睡不著,整個人都要憔悴一圈,而且,還聽說,葵水不正常的女子,以后容易不孕,這女子一旦出嫁,便要替夫家傳宗接代生孩子,若是不孕,那一生都是悲慘。 秦楚楚見茹秀眨了眼睛,便知道她雖然不愿意開口明說,可自己都推測對了,瞧她面色憔悴,唇色帶白,應(yīng)該是前幾日剛來完了葵水,給葵水折磨的。 “你五日之前,剛結(jié)束的葵水,對嗎?”秦楚楚問。 茹秀吸了吸鼻子,點(diǎn)點(diǎn)頭:“嗯。”可疼了。 “想不想治?”秦楚楚又問。 茹秀被葵水之痛折磨了兩年,算是折磨怕了,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指明她的病癥,甚至……還溫溫柔柔地問她想不想治。 想!當(dāng)然想了!怎么會不想呢? 做夢都想給治好呢! “你有……法子?”茹秀看一圈周圍,靠近秦楚楚的方向壓低聲音問。 秦楚楚老神在在地看一眼桌案上的診脈包:“把手放上來,我給你把個脈瞧瞧?!?/br> 茹秀半信半疑地把袖口卷起來,然后把右手手腕放在了診脈包上面,將信將疑地問:“你真的懂醫(yī)術(shù)嗎?以前……以前怎么沒聽說過呢?” “你聽過一句話嗎?”秦楚楚說著,把自己的兩根手指放到茹秀的脈搏上,去感受她的脈動。 “什么話?”茹秀問道。 “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鼻爻χf。 “你罵我死馬!”茹秀氣的咬牙,但秦楚楚剛才說出她的病癥,她還是有些想等一等的,看看秦楚楚還能診出些什么來。 “兩年都沒有治好,可不就是死馬嗎?該用的偏方,該吃的不該吃的補(bǔ)藥,甚至去廟里拜大神,你應(yīng)該什么辦法都使過了罷,但是沒有用,葵水日子該不正常還是不正常,葵水來的時(shí)候該痛還是痛,痛的死去活來,但是你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這豈不是死馬?” 茹秀被秦楚楚說的啞口無言,因?yàn)槿颊f對了。 “死馬就死馬罷!你要是能把我治好,你說什么都行!”茹秀道。 秦楚楚笑問:“剛才怎么沒見你這么好說話?” 茹秀也不辯駁,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愕故钦f說,到底可不可以治?”她實(shí)在太關(guān)心這個問題了,畢竟,這是她的難言之隱,若是以后真影響生育,那便是一生之痛。 秦楚楚捧起旁邊的一杯小茶,慢悠悠地喝著:“治是能治,但是你剛才進(jìn)門說話太沖,不尊重大夫,讓我很有些不舒服?!?/br> “那你說,怎樣才愿意給我治?”茹秀又道:“你該不是根本治不好,在這里誆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