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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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鴻挑眉:“做什么一直低著頭。” 他說罷,舉起一手,食指微曲,把秦楚楚玲瓏的下顎勾起來,迫使她不得不抬頭同他對視。 “抬起頭來,看著我。”睿鴻微微低頭,目光落在秦楚楚沁出汗水的小臉上,她清麗絕色的小臉上有汗水,更有緋紅。 睿鴻打量著她臉蛋兩側的紅霞,勾起單邊的唇角,他笑起來的時候,邪魅又俊美,那雙原本冷清慣了的眼睛,會溢出金色的碎芒,嗓音也帶著點笑意:“臉紅什么?沒看過人脫衣服?” 秦楚楚被他瞧得整張臉都紅透了,尤其他剛才一句話,惹的她雙頰guntang,又是害怕又是羞澀,便立刻別開臉來,目光看向虛空,嗓音心虛道:“不是的。” “呵。”睿鴻情緒不明的收了笑容,把手中飛魚服朝著秦楚楚兜頭套上去:“去掛好,小奴婢。” 秦楚楚費力地把自己從飛魚服里扒拉出來,又抱著飛魚服去屏風前掛好,其實,她更想把飛魚服掛在施架上,但她看了看四周,并沒有施架。 睿鴻雖然官居二品,住著親軍都尉府偌大的宅院,可他的正屋卻是格外簡單,一床一桌一屏風,一排衣柜,便再沒有別的了,簡單的有些可憐了。 可憐嗎? 才不會呢!他早不是因為付不起診費被醫館驅趕的乞兒,只能拖著還在滴血的傷口躲在巷子里同老鼠搶食殘羹剩飯,他如今已是官居正二品的錦衣衛指揮使了。 許是想起往事,秦楚楚的動作有些遲緩。 睿鴻不耐煩地催促:“掛好了趕緊過來,我要熄燈了。” “哦,好。”秦楚楚扭頭走回去。 睿鴻站在燈前,抬手用掌風滅了燭火,屋內瞬間黯淡下來,唯有窗戶紙上透進來一些月光,亦可見外頭的樹影婆娑。 睿鴻湊近秦楚楚嗅了嗅:“你用皂角沐浴了?” “嗯。”秦楚楚頷首,她身為他的貼身小奴婢,便按照嬤嬤的話,晚膳過后沐浴更衣,等在房內伺候和值夜。 皂角的幽香淡淡的,但睿鴻更喜歡早年在秦楚楚身上聞到過的,桂花香味,他想,或許府里應該換一批桂花味的皂角了。 睿鴻倒也沒有明說,而是沉默著轉身,脫了烏頭靴,踏過鋪著白色被褥的踏腳木,直接上了大床。 秦楚楚摸黑把床頭兩邊的垂幔放下來,然后自己縮進踏腳木上的被褥里面。 夜里安靜,呼吸聲便顯得格外清楚。 秦楚楚抱著胳膊縮在被子里,從淮安侯被抄家,到被送去教坊司為妓,再到被睿鴻威脅著帶入府中,短短幾日的時間,就跟做夢似的,太不真實了。 白日里還好,到了晚上,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便格外想念家人,想念母親,想念大jiejie和小妹,想念送去邊疆的幼弟,也想念再也見不到的父親。 想著想著,就鼻子發酸,忍不住哭了起來。 秦楚楚不敢哭的太大聲,就躲在被子里面,偷偷地抹眼淚。 她壓抑的哭聲傳到睿鴻本就敏銳的耳朵里面,當真是擾人清夢。 睿鴻從垂幔伸出手來,不耐煩地在踏腳木上敲了敲:“哭哭唧唧的,煩不煩人!” “奴婢……奴婢忍不住。”秦楚楚露出兩只哭紅了的眼睛,軟糯的嗓子帶著點哭腔。 “快睡!否則就上來我這里,我帶你做點快樂的事。”睿鴻半是恐嚇半是引誘。 “奴婢才十四。”秦楚楚的嘴巴貼著被子,聲音甕聲甕氣。 “十四不小了。”睿鴻笑道:“況且我又不是真的動你,對食,懂不懂啊?” 不懂。秦楚楚無聲的搖了搖頭。 “不懂我教你啊,上來。”睿鴻坐起身,挑開一邊的垂幔,大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秦楚楚嚇得躲進被子里面:“奴婢這就睡了。” 睿鴻借著月光垂目瞧了她一會兒,見小奴婢真的沒有再哭了,雖然也不知道她到底睡沒睡著,但是不哭就行,她哭聲哼哼唧唧的,讓他聽得血氣上涌,卻又無從發泄,很是難受。 又默默等了一刻鐘,確實沒有聽到小奴婢的哭聲了。 睿鴻這才合上垂幔,躺下入睡。 翌日。 秦楚楚覺得胸前被什么東西壓著,有些喘不來氣。 她睜開眼后才驚恐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踏腳木上到了大床上,這會兒正被睿鴻的一只胳膊壓在胸前,而睿鴻的臉也靠在她的肩頭,近在咫尺,那又挺又直的鼻子都快戳她臉上了。 秦楚楚嚇得腦中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從床上下去,躺回自己的踏腳木上,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慢慢托起睿鴻壓在她跟前的手臂,正準備起身,沒想到睿鴻一個翻身,干脆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好重! 秦楚楚急的滿臉羞紅,兩只小手努力地去拍打睿鴻的肩頭:“主子!主子醒一醒!” 睿鴻被她拍的很是煩躁,慢慢睜開眼來,視線定焦后,才稍微撐起了身子,俯看著她:“你什么時候上來的?” “奴婢也不知道。”秦楚楚急切地想要從他身下鉆出去,卻鉆了一半,被睿鴻壓住肩頭給重新按了回去。 秦楚楚眼見著睿鴻就要親上她的唇,下意識地躲避,把腦袋偏向左側,睿鴻的唇落在她粉嫩柔軟的臉頰上,又貼著她的臉頰往她嘴唇的方向吻去。